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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着,似是不信。直到摸到二人的交合处,才啊了一声,慌乱地想要将手收回。谢青疏却不许,他低笑了一声,按着凤夕的手,十指牢牢地抓住,恶劣地在凤夕如玉般的手指间的缝隙里,模仿交合的色情。而后,身下便开始浅浅地抽动着,要让凤夕适应。还未过多久,谢青疏便不满足了,他啧了一声,捏着凤夕的腕间,偏头咬了一咬,身下的人被刺激地后xue微收,搅得谢青疏长叹了一口气。谢青疏掐着凤夕那寸细腰,急不可耐地动作了起来。“不要!不要了!”凤夕额头抵着床上柔软的锦被,一颗泪将落未落。如此吞吐了几十次,便听得凤夕低喘频频,外头人声鼎沸,时不时有人从他们房前经过,还有三两调笑声。凤夕这才从滔天的浪欲中回神片刻,却抑制不住声音,发痴一般想要咬住自己的手指,却被后头伸来的手给止住,而后又耽于欲海之中。他想要一个吻,求着谢青疏,“临渊,吻一吻我...”谢青疏却不应,只是一直往刚才发现的凤夕的那一点狠狠进去,全根没入,而后又全根抽出。“你看看,”谢青疏像平时说话那般声音平静,只是那不复清朗的嗓音才透露主人的沉沉欲念,“你晃荡地像水一般,把这床刚准备的红被全都弄脏了。”言罢,便重重往前一顶,似是要将yinnang也挤进去才好。凤夕被顶得手脚蜷缩,又被谢青疏的言语激得一颤,无边快感便蔓延而上,谢青疏被那后xue绞得一愣,差点要xiele精,他颇有些咬牙切齿,将凤夕翻身正对着自己,想要好好教训,却见那双雾蒙蒙的眼睛落下了一滴泪。谢青疏心头登时发软,抽出身停了动作,温柔地舔舐凤夕面上的水痕。“乖宝,叫我一声。”他哄着凤夕。凤夕哑着嗓子,低低唤了一声:“临渊。”似是记起谢青疏之前还在生气,又惴惴叫了一声“哥哥。”话语里荡着的全是缠绵情意。谢临渊叹了口气,亲了亲凤夕的额头,嗯的一声作为回应。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得不行,凤夕见谢青疏如往日一般亲吻自己,无端地生出了点委屈,他去寻谢青疏的唇,缠缠接了一吻,才问:“结束了吗?”这情潮太过迅猛,颠得他浪里乱晃,因此他有些怕,眼里都是惑人的媚意。可这话听在谢青疏的耳朵里便不是这么回事,仿佛是自己的心尖rou在质问自己能不能行,谢青疏被气笑了,他眯了眯眼睛,扬唇一笑,才道:“还早的很呢,良辰易逝,凤夕还是抓紧着好。”而后便不听他说话,将硕大炽热的yinjing重新抵了回去,谢青疏紧紧地揽着凤夕,听着他胡乱地求饶,非要在红尘万丈里拉着这无边冷清的艳色海棠坠落。谢青疏狠狠刺了数百下,guntang的jingye才射入了凤夕的内xue之中,将凤夕全然的叫声咽入,等了等便又开始动作。凤夕为他一时失言付出了的巨大的代价,他翻来覆去被吃摸了干净,谢青疏才放过他,只是这其中又听了许多遍的“临渊”“相公”“哥哥”才行。一双手顺着凤夕背后骨节蜿蜒而下,虚虚地抚摸着,爱不释手摸着这软瓷玉。凤夕全身酸软,眼里含着玲珑的光,面上绯色未褪,全然是被欺负惨的模样。谢青疏这才满意,早前的不虞便消失殆尽。便是如此,依旧不愿意将东西从凤夕身下抽出,凤夕难耐,想要起身,却被他捉了回去。“嘘,”谢青疏伸出手指抵在凤夕的唇间,“若是今日还想睡,便不要动。”凤夕眼神晃了晃,才道:“要洗澡...”谢青疏笑说:“我不许,凤夕要给我生个孩子才能从这张床上下去。”言罢又有些身热,揽过那无边艳色好好亲了一亲。第八章“我有心爱人,不是你。”烟雨阁一行,二人将情意倾诉,也是和和美美。虽然是谢青疏在说,凤夕在听。谢青疏在几日交谈,也是明白凤夕身上缚言咒的大致范围,情爱与过往。如此便是奇怪,过往不可说,为何情爱也不能。凤夕的身份终究成谜,但他谢青疏如今因着怀中美人,相顾之下有意无意将疑惑摁下,如此一月有余。自古以来英雄难过美人关,他于院中暗叹一声,嘴角却挂着笑意。凤夕此刻不在院中,他被谢夫人叫去准备裁新衣。谢青疏叫了家仆去收拾屋子,如今刚入夏,屋内摆设都重新布置,说到底不过是希望凤夕能够住的舒服一些。谢青疏躺在软榻下,院中海棠早已凋零,他却在树荫之下自言自语:“若是凤夕愿意,等父亲回了府就可以准备成亲。”他在此处胡思乱想,却听怀秋连声叫了几句:“公子!”“又是如何?”谢青疏摘下眼前缎带,无奈问道。怀秋却是颇为慌张,“你看,你看这个!”谢青疏早就瞧见怀秋手里的白色物什,只是没看清具体如何。待怀秋将东西递到了他的手上,谢青疏面色一冷,沉声问:“从哪里找到的?”怀秋嗫嚅几句,不敢说。“哑巴了不成?”“是凤公子衣服底下压着的!”一时情急,怀秋就不管不顾地叫嚷出来了。谢青疏一震,还欲说什么,便听前处一片喧嚣,一人着青衫向着此处跑来,面色着急,“临渊,你父亲出事了!”是凤夕。谢青疏起身,心中一震,一时打仗时各种叫杀画面在脑中翻涌。他头疼得厉害,撑着身子定了定神,扯着怀秋与凤夕擦身而过,他握着那块东西,偏头与凤夕道:“回来我有话与你说,你先在院里等着。”含的是雪色的冷意。凤夕闻言,怔忪片刻,答了句“好”,不过谢青疏不曾听见。他向来想象匮乏,只是当下,竟觉得自己似一被豢养的金丝雀。出神片刻,便被两树海棠给扯回了神,“你这小子,藏了什么东西,刚才被翻了出来!”“什么东西?”凤夕皱了皱眉。“没看清,但是这谢家的人神色难看得很,你是不是闯了什么大祸?”两树海棠无不担忧地问。凤夕回神,面色突变,向屋内走去。他翻了翻衣橱,鸦黑色的睫毛轻颤,白玉不见了。却说谢青疏走到一僻静处,哨呼一声,几处暗卫便现了形,他吩咐道:“事发突然,守着各处,莫让人往外传消息,”谢青疏顿了顿,“尤其看好我的院子。”暗卫得了吩咐,消了身形。“公子,你是怀疑...”怀秋不安地挠了挠头,谢青疏止了止他的话语,“我不知道。”他又说了句,“我不知道。”谢将军生命垂危,谢青疏听陪同上京的将士说,父亲因一时不察让人从后背砍了一刀。那刀上含毒,军医道是北疆新出的的东西,只能延缓毒发,于是回京寻医。谢家大郎如今暂代将军一职,于北疆迎敌。良久,谢青疏才回应几声,他看着父亲身上那不愈的血色窟窿,神色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