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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颂的手腕,却微微在颤抖:“.…..因为,咳,他可能,以为褚明洲和我一样,都快要对你无药可救,不择手段了。”卫可颂还想问,顾飞白却捂着心口轰然倒地,他脸色是一种病态的雪白,唇色瞬间褪去,倒在地上呼吸一时急一时慢,脖子上青筋迸发,似乎在咬牙忍耐这钻心的到处弥漫的绞痛,连话都说不出来。卫可颂吓懵了,他跌跌撞撞地半跪下来看顾飞白的脸色和唇色,慌张了一下,又强制冷静下来,他按住顾飞白抽搐的手脚,强行骑在了顾飞白身上给他做胸外按压,低头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给顾飞白人工呼吸,在顾飞白耳边大声呼喊他的名字:“喂!顾飞白!听得到吗!靠!”卫可颂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打120,却被从自己身下的一声轻笑惊醒,顾飞白斜躺在地面上,懒洋洋地挑眉看他,把卫可颂整个人环在怀里,脸上是忍不住的笑意:“小卫先生,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好骗,真是——”顾飞白凑过去亲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的卫可颂的脸颊,叹息道:“——真是过分可爱了,你抢救我最好不要用人工呼吸,就算是我刚刚是装的,也差点被你吻出心率紊乱来。”卫可颂举着手机支楞了一会儿,在顾飞白眼泪都快笑出来的样子下终于明白了过来,又被骗了的小卫同学前所未有地勃然大怒起来,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顾飞白脸上:“我□□祖宗十八代!顾飞白!老子以后要是再相信你的鬼话,再来救你一次,老子就不得好死!”卫可颂骂着恶狠狠地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连连“呸”了几声,甩开顾飞白就站了起来,他低声郁闷又不爽地嘀咕道:“.…..□□妈的,老子初吻….”顾飞白解开衬衣扣子,眸色沉沉地一拉卫可颂,卫可颂就又跌回了顾飞白的怀里,他睁大眼睛怒视这个胆大包天的骗子,还想开口再骂,就感觉顾飞白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把头埋进了卫可颂的怀里,笑声带着无比的愉悦,还带着一点死而无憾的心满意足:“……真巧,小卫先生,我也是初吻。”卫可颂嗤笑:“你骗小孩儿呢?你初吻?!你他妈刚刚舌头都伸进老子嘴里了,你这么熟练像是初吻吗?!”顾飞白闷声笑:“我可能天赋异禀。”他半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卫可颂身上气息,似乎连自己身上恶心的香水味都消散了不少:“.…..想想,能骗到小卫先生主动的初吻,我觉得我现在死了也值得。”顾飞白这句话说得花花公子气息十足,卫可颂这次却没有顶他,而是隔了好一会才用胳膊肘捅了一下顾飞白:“喂,你刚刚,是不是真的,发病了?”卫可颂一顿:“这么近的距离闻你身上的味道,香水味道下面,好重的一股药味,你是不是用这个来遮盖药味?”顾飞白抱住卫可颂的动作一静。第87章顾飞白却低笑着把头抵在卫可颂的额头上,半眯着眼睛,像是餍足的野兽:“小卫先生,我最喜欢你对我天真,骂我这么多遍骗子,还是会相信我。”他慢条斯理地推着眼镜站了起来,躬下身体声音低哑地撑着卫可颂还在沉思的时候,顾飞白轻轻地吻了卫可颂嘴角一下,然后狡黠地往后退,躲开卫可颂的拳头。顾飞白微笑:“承蒙惠顾,我的初吻买一送一。”说完就飞快跑到厨房里去了,还顺手把厨房的门给关上了,门关上的一瞬间,顾飞白脸上的笑意就冷却了,他脸色煞白地捂着心口半跪在地,抖着手从裤子里翻出一片药含在舌下,仰着头压抑地喘息。卫可颂在门外,耳朵都红了,他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响:“顾飞白你这个狗逼——!”顾飞白的声音模糊不清地从门里穿来:“卫可颂,卫方强来美国找我救你的时候,我说我救不了你,因为我也快无药可救了。”他轻笑一声,感叹道:“你的爸爸和你真的是两个物种,他明知道我是你的另一个火坑,如果我从褚明洲手里把你弄了出来,那我——”顾飞白沉默了,卫方强这算盘打得太好了,他把婚约书给了一份给顾飞白。如果顾飞白和卫可颂结婚,他必将成为下一个褚明洲。但就算他要把卫可颂锁在自己身边,一寸也不许卫可颂离开,就算他是个又残忍又阴狠对卫可颂痴迷不已的病人,危险又容易失控。但顾飞白,活不长了啊。就算他爱卫可颂爱到发疯,爱到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把这个毫无自我保护意识的小少爷摁在厨房里脱下裤子cao了,狠狠教训这个人下次不准跟着陌生人离开。但一个死人的爱,又有什么价值呢?卫可颂也不爱他,得到了之后又在临死的时候失去,就算是对顾飞白这种死人来说,也太痛苦了。顾飞白低着头笑得放肆,他知道是个什么贪得无厌的混球,也知道外面那位小少爷如果真的知道自己得病了,这个嘴硬心软的小东西会对他迁就到什么地步,亲吻,拥抱,综艺节目的第一位,顾飞白都可以得到,现在卫可颂就在外面跳脚,却也没有离开,反而一直在骂骂咧咧地问顾飞白有没有装病。这个傻子,傻得顾飞白想笑,但抓在心口的手却越捏越紧,似乎要把那张藏在他胸前的答题卡都抓皱。他不敢,顾飞白真的不敢。越是靠近越是能知道,得到卫可颂对他来说是一件多么甜美的事情,一想到死亡要来到,顾飞白觉得自己会控制不住地带走卫可颂。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离,如果他们在一起,顾飞白会动用自己的一切势力,完全与世隔绝地吧卫可颂困在自己身边,就像是褚明洲曾经做的。这个人太好了,别人多看一眼,顾飞白都想用手术刀剜下对方赞叹的眼睛,他就是个内心如此阴暗的变态,这辈子可能唯一做的一件人事,就是在死前对卫可颂撒谎。顾飞白仰起头靠在厨房的门上,他嘴角勾起,手握成拳头放在心口的答题纸上,单膝跪在地上,语气低沉声音虔诚,仿佛一个正在对自己效忠国王宣誓的骑士:“小卫先生,我骗你的,我真的没病,要是有病,早用来博取你同情让你陪我玩这个七日热恋的游戏了。”卫可颂在门外焦急地反复踱步的脚步声停滞,他将信将疑又带着讽刺地道:“这倒是你能做出来的事情。”顾飞白静了一下,嘴唇苍白地抿直,顾飞白咬紧牙关,握紧的拳头指关节用力到发白,但声音却还是轻柔温和的:“但看在我没有骗你的份上,小卫先生,我应该还是个很优秀的情人,你不如在选了穆星的第二天,选择和我做情侣怎么样?”卫可颂被顾飞白的无耻震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