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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咧嘴地揉揉自己胸口,暗忖应该是青了,这小子下手太重,早知道就不见色起意了。 不过,他舔舔嘴唇,心想,亲起来感觉还不错…… “你在想什么?”戚然明突然发问,目光盯在他形迹可疑的嘴唇上,那动作仿佛在回味似的……想到这里,戚然明又有些着恼。 好汉不吃眼前亏,姜羽换了个话题,假装看了看洞外,说:“天又黑了,南宫绰想必已经在攻城。楚国在南边应该也已经跟齐国打起来了,不知道何时能等到齐国的求和使者。” 戚然明冷笑:“现在知道担心城内的情况了?” 姜羽笑了笑:“倒也不是很担心,比起城里的情形,如果我不出来,我会更担心你。” 戚然明怒道:“姜羽!” 姜羽闭了唇不说话,静静看着戚然明,等他稍微冷静一点,才问:“生气了?” 戚然明不近人情道:“你若再这样,我宁愿你从没来过。” 姜羽又不是神仙,猜不透戚然明心里在想什么,但他既然确定了心意,就会坦诚以待。他从前见多了那种你不说,我也不肯说,造成重重误会最后遗憾分手的狗血剧情,并不希望自己成为那种狗血剧情的主人公。 因此,姜羽道:“你很讨厌我?” 戚然明皱了一下眉:“不曾。” 姜羽用自己两世为人的经验分析了一下,又问:“你认为我在戏弄你?” 戚然明的脸绷了绷,答道:“不曾。” 真不坦诚,姜羽心想。 姜羽又问他:“我怎么证明,你才会相信我并非是在戏弄你呢?” 戚然明不屑地哼了一声:“在饶县,不是你自己说,你既不好男色,又不好女色?况且,天下谁人不知,睢阳君对他早逝的未婚妻一往情深,三年不夺其志,为了她拒绝了无数求亲。” “仅此而已?”姜羽问。 戚然明冷着一张脸不说话。 既不好男色,也不好女色,以及对宁翊一往情深,不愿另娶他人,这都是他自己给自己立的人设。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姜羽耐心解释道:“前一句只是玩笑话,当不得真。” “至于宁翊……”姜羽当然不能说自己对她毫无感情,毕竟原主跟宁翊的感情是实打实的,“她尚未过门,且已过逝三年,我难道真要念着她一辈子,都不向前看么?” 戚然明看似认可了姜羽的说法,可姜羽却隐约觉得,戚然明并没有改变对姜羽好感的排斥。至于原因,他就不得而知了。 自从这天这一出之后,两人就一直处于不远不近的距离,并且心照不宣地不再提起这天的事,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此外,姜羽私下里去问过那老伯,关于盘踞在戚然明体内的东西。老伯说,戚然明的体内似乎是有毒,一种慢性毒药,长期服用会日渐破坏人的根基,致使人体弱多病,体寒,直至病殁。不过幸而,戚然明现在大致控制得住这毒性,因此一般不至于危及性命。 但这毒不是什么常见物,他也认不出来。 为此,除了日常喝药,姜羽依旧像之前那样,每天用内力替戚然明温养身体,这样几天下来,戚然明的伤好得飞快。等毒性压制住之后,戚然明就可以自己调动内力,主动调理内息和身体了。 如此没几天,两人向老伯道了别,离开了山洞,从山上下来。 山外的局势与姜羽所料相差无几,南宫绰自从那天吃了亏之后,就召集部下全力攻城。公孙克扮演着姜羽,带领城内士兵守城,守得岌岌可危,摇摇欲坠,情势并不乐观。 只可惜,南宫绰把城池围得如铁桶一般,姜羽和戚然明根本无法偷偷潜进去。于是又回到郭公山上,一起商量对策。 第63章 不幸的是,两人这一来一回之间,竟然无意中被齐军的人给看见了。 虽然看到他们的人并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是在两军对峙之时,有两个看起来身手不错的男人,如此形迹可疑,怎么都值得盘问一下。 前些日子南宫绰派人搜捕戚然明时,曾令画师画过戚然明,张贴在军营内,因此,盘问没盘问出什么来,戚然明那张疑似燕军里那个刹罗的脸,就引起了他们的高度警觉。 为免两个小兵叫来更多援兵,姜羽当机立断,一剑把两人给斩了。 两人断气后,戚然明把这两人的尸首藏了起来,免得过快被发现。 可即便如此,无缘无故丢了两个人,以南宫绰的治军,依旧很快就被高层得知了。从那两人尸首上的伤口,可以看出出手者乃是一名剑术高手,出手快准很。 由此,齐军很快推测出,杀人者多半就是前阵子搜捕未果的戚然明。 起初,他们并没有把这件事通知南宫绰,怕使得正在全力攻城的南宫绰分心,而是先派了一只十人的小队前来探寻戚然明的踪迹。 不出意料,这十个人都没能回去。 因此,齐军又派了五支十人小队到郭公山,依旧被两人联手给剿灭了。 这下,齐军再也不敢托大,直接把此事禀明了南宫绰。南宫绰起初恨戚然明恨得牙痒痒,可后来姜羽凭三千骑兵,把仇恨值都抢了过去。因此,南宫绰并没有分太多心思来抓捕戚然明,只派出五十人的小队五支,共二百五十人,从不同的方位进入郭公山。 在南宫绰看来,戚然明强则强矣,可他毕竟身受重伤,就这么几天,就算有什么奇药,伤也不可能完全好。五十人的小队,南宫绰就不信,戚然明能凭一己之力,在这五十人向其他人放出预警之前,就把他们团灭。 所以二百五十人抓戚然明是完全足够了。 然而,令南宫绰没料到的是,预警是预警了,求救也是真发出去了,可其余人赶过去时,一支小队都已经死绝了,就剩下一个精锐步兵,还剩下一口气。据他所说,他们在抓的人并不只有一个,而是两个。 这是南宫绰万万没有想到的。 “两个?你确定是两个?” “回将军,属下并没有亲眼所见,但是据见到他们的兄弟所说,确实有两个人,都蒙着脸,不知道是谁。” “两个人都蒙着脸?” “是的。” 南宫绰沉思了半晌,又问:“那现在呢,还有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 “这个……”部下迟疑了。 “嗯?”南宫绰虎目微凛,冷冷看过去。 部下冷汗直冒,磕磕绊绊道:“禀将军,没有。” “……自从上午兄弟们被剿了一支小队后,属下们就再也找不到他们的行踪了,简直就像前阵子一样消失了!” “消失了?”南宫绰冷笑,“是人怎么可能消失,他们又不是什么妖物!” 可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