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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热血,让人们为某种更高尚的东西而奋斗。他果然跟以前一模一样。于灯露出笑容,凹陷出两个小酒窝,在黑暗背景中莫名显得有些耀眼。大团子缩在阴影里,盯着他看,有些疑惑他们说了什么,为什么突然对方笑得这么……大团子深思了几秒,最后一锤定音:他一定有什么告不得人的企图。天知道,于灯只是有感而发,忍不住笑了笑而已。哪怕世界线发生变化,哪怕末日没有到来,但黎以依旧是黎以。他站在那里,不会问为什么是我,而是默不吭声的扛起倒下的那片天,为底下苦苦挣扎的人留出一线生机。“所以世界频道上总是在刷求救的话?”“因为对他们而言,这个世界总是很危险。”黎以说完后,想起了另一件事,但他琢磨了下他跟于灯的关系,还是选择了没问出口,将那个疑惑埋进了心底。“我差不多了解情况了。”于灯退了一步,靠着身后的树干,仰头看黑压压的天空,轻描淡写,似随口一提:“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天空之中有光闪过,好似惊龙划过,将黑暗彻底点亮。光映入于灯眼里,他再度笑了起来,他笑得畅快,出口的话也十分畅意:“直接干掉光明神殿?”黎以沉默两秒,惊龙一闪而逝,天空重新归于黑暗,于灯那句诗造成的天地异象仍未消失,依旧在天空中层层叠叠的回荡,就如同他脚边奔腾的河流一般,好似永不停息。黎以摸了摸鼻梁,话语出口时有些恍惚:“你能做到?”于灯盯着陷入黑暗的天空,不急不缓:“我不知道。”没等黎以开口,他又紧接着道:“但试试看不就知道了?”黎以思考了下,觉得自己哪怕是在末日,也不可能跟一个疯子合作,才放下些心来,继续严肃认真道:“光明神殿的势力十分庞大,如果没有确切的把握,我们没必要做无谓的试探。”“事实上,我觉得,如果是我的话,哪怕直接莽过去,也没什么问题。”这次黎以沉默的时间久了几分,再开口时却不是质疑,而是笃定:“你身上有奇遇。”他停顿了下,没等来于灯的反驳,又皱眉道:“我假设你看过茨威格评论玛丽·安托瓦内特的传记?”于灯撩起眼看他,强调道:“我是理科生。”这真是一个好理由。黎以解释道:“玛丽·安托瓦内特是法国的断头皇后……”“这种时候,不太适合满足你的科普欲吧?”于灯打断黎以的科普。黎以收声,细枝末节中透露着于灯对他的熟稔,就好比他这个不为人知的小癖好。这让黎以迅速的找到了和对方相处的模式。“她那时候还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黎以撩起眉不急不缓道:“出自茨威格评论玛丽·安托瓦内特的传记。”于灯沉默了几秒,还是忍不住吐槽道:“你可以直接说的,没必要这么委婉的引经据典。”于灯有些头疼的强调:“我真的是个理科生。”黎以按照自己的节奏不紧不慢的继续道:“我假设你知道这句话,那你应该清楚,超乎想象的奇遇,在大部分时候,都只是等着从你身上收取代价的礼物。”将他原本的劝告完整的说完,黎以才稍稍展露出几分知识分子的模样:“这句话很合适不是吗?”真是让人熟悉的强调方式啊,于灯眼神死的盯着他看了几秒,按捺住自己的冲动,才慢悠悠继续道:“虽然在此之前,我没听过这句话,但你应该相信你选择队友的眼光,我对此心知肚明。”于灯捋了一把自己扎得整整齐齐的长发,语调轻浮:“能怎么办呢?谁让命运选择了我呢?”黎以皱起眉,于灯一看他皱眉,就知道他想说些什么。他太了解对方了,黎以未必是个圣母,但一定是个拥有泛滥善意的好人,他总是忍不住散发自己的善意,不管是对街边的小猫小狗,还是对在街头流浪的人。但凡这些需要他关怀的生物出现在他眼前,对方就会理所当然的背负起本不该属于他的责任。于灯估摸着自己这个问题一出现,黎以也就又该习以为常的cao心了。“关于我的对话就到此为止吧。”于灯断然的打断了黎以未曾出口的话:“黎以,这是我的人生。”他注视着有些愕然的黎以,将方才说过的话再度重复:“请不要再拉着我做你认为对的事情了。”黎以的愕然不过一瞬,又瞬息收敛了起来,他收拾好了情绪,尊重对方的选择——归根到底,是他们的关系并不足以让他无视对方的意志,强行插手对方的人生,所以他选择了尊重。“那么,我们来谈谈正事?”“直接干掉光明神殿,解救出被禁锢的其他玩家,怎么样?”于灯撩起眼,于无边黑暗中,漫不经心道。作者有话要说: 他们曾同生共死,但最终所有人都会走上属于自己的道路,黎以如此,于灯也是如此。有离别亦有相遇的人生,真好。接下来就该做正事了。让我看看这个光明神殿该怎么处理,红烧清蒸,各有风味,不得不品尝一番——by欲欲跃试的于灯(* ̄︶ ̄),,,,....,,,,信仰当得自由9世界频道,在话题跑偏许久之后,被地里黄一句话扯回了正题。地里黄:所以,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小白菜:是干.他.娘的,还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等一击毙命的机会?玛丽斯安:那我投干.他.娘的一票。凯撒:你这个说法是不是有歧义?大团子:好像谈完了……小白菜:?什么叫做好像?地里黄:跟在一旁都得不出肯定的答案,要你有何用?大团子:好像的意思是,他们结束了对话,现在……朝前走了。小白菜:太丢人了,你退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