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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天天正事不干,成语也不会用。艾伦说,“你喜欢他也挺正常的,哎,见过他的没一个不喜欢。”白月光有点脸红,艾伦这条傻狗。艾伦说,“可是你当不了卿的爱人的,我该怎么跟你说呢?他这次回国只是来办一点事情,他把事情办完之后还是要回到英国去的。”!什么回去,什么英国,他以为艾伦是叛逃家族追着他来中国的,难道雷蒙德府还不放过他吗?白月光咽了咽口水,“可他没跟我提过啊,而且我看他也挺适应这里的生活的,为什么还要回去?”艾伦说,“他可能不知道该怎么和你提吧,而且他到哪里都适应,你不用为他担心。”白月光冷静下来,“那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去吗?我得好好的珍惜和他的相处时光。”艾伦说,“这我也不知道,要等他把事情解决,开心了才能回去。我们那边的工作压力太大了,怕一直压着他,把人累坏了。”白月光沉下了脸。白月光扬起笑容,“艾伦哥,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我点了许多你慢慢吃,吃完自己回去,你是知道路的吧。”艾伦说,“好好好,你去忙,不用管我,可是你好像一点都没吃?”白月光说,“对呢,一会儿还要和朋友吃饭,中国是人情社会,人情都是靠吃饭维系的。”艾伦说,“哦,知道了。”白月光急走出饭店。这里是一处繁华地段,人们来来往往,步履匆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每个人都有要自己走的路,有些人的路就是比较难走,但难走也只能一人走,谁也帮不了他。白月光想起来有一句好笑的话,“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替身的朋友都是点不靠谱的朋友,替身和攻分开的事情替身也没告诉他们,他们是自己的朋友,肯定向着自己,而自己想知道自己到底应不应该退出呢?他还喜欢攻,也愿意重新追求,可是不知道应不应该追,白月光现在又不肯和攻在一起,难道他们三个就一直这样下去吗?替身抿了一口酒,我给你们讲个故事,你们听完都跟我说说你们支持谁?替身就不以我有一个朋友开头了,说是这样的,我看了一个电视剧,有ABC,三个人,A喜欢B,B喜欢A。A为了追求梦想暂时离开了B,B以为A抛弃了他。后来B遇到了C,B给C讲了他和A的爱情故事。C逐渐爱上了B,后来经过一个特殊的时间点后,B和C在一起了,他们过的很幸福,这时候A回来了,原来A是有苦衷的,虽然现在还不清楚是什么苦衷。听好啊,B立刻果断完全的抛弃了C,A还不跟B复合。C还喜欢B,请问他应不应该追?你们觉得B应该和谁在一起?朋友说,“你管这干啥,你等大结局了看看不就行了。”……替身无语,“不是,你们说说呗,看电视剧不讨论讨论有什么意思啊。”朋友1,“你说的太简单了,一般电视剧里不是都有好人坏人之分吗?A和C之间肯定有一个人是坏的,随着剧情的发展就出来了,你等着看看。”朋友2,“不用等发展,A也不一定是坏的,有可能是A失忆了,B不是被抛弃了吗?B就当他死了。B和C在一起之后A回来了,你别看现在B立刻甩了C,他最后还得和C在一起,有些编剧,就喜欢把相爱的人分开,赚观众的眼泪。”朋友3,“A和C哪个有钱,哪个地位高B最后就会跟谁在一起,你们还是看女生的电视剧看的太少,B到底爱谁一点都不重要,女主最后只会和皇上或者总裁在一起。”替身插嘴,“B不是女的,B最有钱。”朋友3,“那铁定是C,相信我,一般的套路都是后来者居上。而且B最后铁定追妻火葬场。”替身非常气愤,“你们就不能把这个当成真实的事件来考虑吗?”朋友4,“不是我们不想考虑,而是你讲的不全啊,没有逻辑。”替身问,“你说说哪不全,我给你补全。”朋友4,“比如这一句〔B给C讲了他和A的爱情故事。C逐渐爱上了B〕,我怎么就觉得扯呢,你难道听一个故事就会爱上别人吗?而且为什么C爱上了B没爱上A呢,故事里不是有两个人吗?”替身补充,“当时不只是听了一个故事,中间B还帮了C很多,C也喜欢A,但是A又不是故事里的A。算了……”朋友4,“你看吧,你自己都觉的有问题了。”替身生气,“是你们不懂。”替身想,要是白月光是个局外人肯定一下子就能知道解决办法,气死了,他的朋友们出的注意没一个有用的,白月光出手就没有解决不了的。替身黑着脸回了家,艾伦看见他就走了。替身想跟白月光说话,发现白月光又不在家。更生气了!第39章攻又梦见自己和宁宁的日常生活,说来奇怪,白月光没回来的时候他天天梦的是白月光,后来再也不见宁宁之后又开始频繁的梦见宁宁,有白月光的梦他总是立刻惊醒,而有宁宁的梦他总是能梦见很多,一直到闹钟响起。他梦见自己和宁宁从早到晚的生活,早上起来的吻,一起吃早饭,一起去上班,中午自己早就没事儿了却装着有事等他来叫自己吃饭,晚上一起回家,有时候和爸爸mama通电话,他不会说话,就在旁边听宁宁甜甜的叫妈,然后看他一眼,又跟电话里的人说,“修池啊,修池也想你,他在旁边呢,你跟他说话吗?”他就急忙摆手,宁宁就瞪他,他只能接过来喊,“妈。”但是今天这个梦他有点不安,他记得这是白月光那天回来的,一切都跟记忆中一样,直到最后,他梦里的结局变了,他梦见白月光听见宁宁的问话声之后没有走,他梦见白月光把他推开,拿着刀刺向了宁宁。于是他惊叫着宁宁的名字醒来。一头冷汗。白月光坐在他的床角。他又差点吓死。白月光问,“你梦见什么了?”攻沉默着不回答。白月光说,“梦里都叫他的名字。”攻解释,“我梦到他有危险,才叫的,我梦见你有危险,我也会叫你的名字。”白月光说,“不是一个是亲情,一个是爱情吗?那你拿他跟我比什么?”沉默了一会儿。白月光问攻,“做吗?”攻问,“怎么了?”白月光爬进他的怀里,“分开了十一年,我以为你想做。”攻说,“可是你怎么现在会想跟我做,至少也要等……”白月光吻上了他的唇,把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