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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捉住那对小粉垫捏了又捏。 醒来吸饱了猫,竹言蹊的精神能量条噌噌噌地往上猛涨。 他掀被下床,揉了揉睡乱的头发,去洗手间洗漱完毕,把睡衣换成绵软舒适的家居常服,踩着筠筠的脚步,走到谈容所在的餐厅。 简约风格的小木桌上,摆开了两碟两碗,明明白白地营养病号餐。 “谈教授,你也打算只吃这个?”竹言蹊自觉落座,向谈容问道。 谈容信步从厨房出来,手上端着一盘牛rou,大大方方地放到两人的碗碟中央。 远近距离上,离他自己的碗碟更近一些。 竹言蹊:“…………” 谈容是人不是神仙,一碗病号粥当然满足不了他的摄入需求。 他又是个习惯健身的优质青年,煎块牛rou充作主食也很正常。 然而道理是那个道理,影响不了他也想吃rou的欲望。 肠胃稍微舒服了,味觉逐渐觉醒了,病患也开始没点逼数,对不易消化的rou类都敢心生渴望了。 谈容扫了眼竹言蹊瞧向rou的神情,忍了忍笑,执筷夹起一片,递到对方鼻前:“闻一闻。” 竹言蹊:“……???” 他以为谈教授又要逗他,等他不争气地本能嗅上一口,慢半拍地领悟谈容的重点。 “闻不出什么调料味,你不会只加了油和盐吧?”竹言蹊多嗅一遍,抬眼问他。 “嗯。”谈容将rou铺到自己的粥上。 就算是清淡口的牛rou,对方目前也是不能吃的。 不过少加调味,至少能对光能看、不能吃的病号友好一点。不管怎么说,好歹免除rou香折磨了不是? 竹言蹊嘴刁,对少油寡盐的东西不厌不喜,眼里的绿光顿时削弱了大半。 今天的病号餐也是粥点,却比凌晨仓促煮出的白粥丰盛许多。 绵滑的粥底搭配切末的微量鸡茸,还有碎碎的西兰花和蛋黄作点缀,辅料适中,卖相口感直接精进了八百倍。 就着碟中小份量的配菜,整碗吃完也不觉得味道单一,开胃且养胃,哪个都没落下。 饭后半小时,竹言蹊在谈容的眼神暗示下乖乖把药磕了。 他体能恢复,一改昨天的体虚,陪谈容一起收拾了餐桌,又并肩站在水池前,边洗碗筷边闲聊。 东西还没搁回壁柜,谈容手机震响,接通没说几句,眼睛便对准了身旁的竹言蹊。 竹言蹊和他目光交接,翻译能力开了挂般灵性,努着口型问:有工作? 谈容也学他用口型答:一点点,项目问题。 竹言蹊将洗净的碗碟叠成一摞,下巴往客房一指,主动接手了规整餐具的善后工作。 谈容要用放在客房的电脑,见状没拒绝。 他看了看对方的侧脸,换了只手拿手机,把听筒换到另外一边,走出厨房。 拨来电话的人是谈父,通话目的的确是和工作有关,不过竹言蹊冲谈容努口型前,谈父在电话中问的是:“他现在怎么样了?病得还严重吗?” 为期三天的高峰论坛早退一天,谈容免不得要说清缘由。 谈父以往探过他相亲的口风,结果不用多说,被拒得干脆彻底。他后来对儿子的心意所属略有了解,这会儿随口问起竹言蹊的身体状况,也是情理之中。 谈容走经客厅,穿过走廊,对谈父道:“今天好多了,只是人看着没往常精神,还需要多调理两天。” “年轻人么,平时忽视小伤小痛很正常,生起病来自然来势汹汹。你多替他留点心,爱惜些身体,不能一昧纵着他,由着他透支资本。”谈父语气严而不厉,俨然把竹言蹊当自家小辈挂念。 谈容开了电脑,从企业的内部系统中调出数据:“嗯,我会的。” 谈容那边刚被谈父一通电话叫走,竹言蹊这边不多时也接到了庄妍的来电轰炸。 竹言蹊撸着筠筠,歪歪斜斜仰进电视前的沙发:“喂,妈。” “你怎么回事?怎么还把自己折腾去医院了?”庄妍疾言,话里话外偷着着急和忧虑,“我刚跟小袁打了电话才知道,你也不主动告诉我。” “隔着十万八千里呢,告诉你有什么用?”竹言蹊也不瞒她。 袁易阳上报病情的原因不难推断,无非是替竹言蹊建个退路,万一教资笔试成绩不如庄妍的意,还能拿生病当挡箭牌用。 毕竟庄妍想让他稳居分数排名前5%,以竹言蹊备考的劲头,顶天15%。 哥俩中学没少打过类似的配合,多年后的今天也是默契非凡。 “你当飞机高铁是摆设啊?你及时告诉我,我昨晚就能去江城找你。”庄妍气道。 “哎,不至于不至于,就是个小小的肠胃病,用不着你亲自过来。”竹言蹊手腕半绕着筠筠的尾巴,“我现在都好得差不多了,刚吃饱饭呢。” “刚吃饱?你给我站起来,不许躺着!病还没好全呢,别又消化出毛病了。”庄妍对自己儿子可太熟悉了,不问他有没有歪在沙发就发号了指令。 “站了站了。”竹言蹊兜着筠筠,敷衍坐直。 庄妍:“坐着没用,靠墙站去!” 竹言蹊:“…………” 他妈是在公寓装了摄像头吗? 竹言蹊叹气,放下筠筠站起身,绕着客厅走两圈,站到了阳台,面朝窗外。 庄妍唠叨了一堆注意身体,末了不忘雨露均沾,疼惜一下周末的考试:“你笔试准备的怎么样了?没松懈掉链子吧。” “我哪敢啊。”这都马上要考试了,竹言蹊索性不骗她自己没去培训机构的事,“你要是知道给我靠前辅导的人是谁,你肯定不会问出这么没价值的问题。” 庄妍问:“华阳有得闲的老师了?哪个老师?” “不是华阳的,是江大的。”竹言蹊笑,情绪颇高地转了转腰,活动两下,“姓谈,你也认识。” 庄妍:“江大的老师?” “对,谈容谈教授。”竹言蹊放低音量,谨慎地往身后瞄了瞄,确定谈容还在客房没出来,“以前也是市一中的,比我大几届那个。” 庄妍长长“噢”一声:“是他啊。” 她知道谈容倒不是因为竹言蹊的初恋史,而是谈容当年在各大考试上忒不是人,外校老师都知道市一中预定了当届状元,高中的教师圈少有对他没印象的。 在附中任职的庄妍也不例外。 “他才多大啊,这就评上教授了。”庄妍也称奇。 竹言蹊刚生出点与有荣焉,就听自家老妈又道:“唉,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自个儿。你要是有谈容一半省心,我白头发都能少长几根。” 果然,庄妍一听谈容给他作考前辅导,立马不担心竹言蹊掉链子了。 改成对比别人家的孩子了。 竹言蹊没有被对比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