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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细软香甜,糯米口感果然很好。刑罪开车不方便,只能让清明喂。“城管什么时候这么人性化了?按理说这街道边是不给摆摊的。”“城管还是城管,规定却不成规定了。你想知道吗?”清明点了点头。“再喂我一个”清明从碗里挑了个最大个的,喂到他嘴里。等吃完后,刑罪才阴恻恻道:“那老汉上面有人。”事实其实是这样的。老汉原本有个儿子,儿子两年前的一个深夜被车撞,当场死在了马路上,肇事司机事后报了警。大家原本以为,这只是一起单纯的交通事故。然而肇事者事后做笔录时,声称是死者自己突然冲出马路,当时他没反应过来,根本来不及刹车,就撞到了死者。由于事发当时很晚,路上没有行人目击到事故,案子就被认定为肇事者过失导致受害人死亡。然而案子后来又发生了剧情式逆转。由于法医当时尸检时,发现死者身上分布了数处伤口,有些是生前造成,有些是死后造成。其中有几处重创是生前造成的,那样的伤口足以导致正常人重伤昏迷不省人事,不可能再有力气冲到马路中间。按照肇事者说辞,死者突然冲出马路,被他的车子撞到明显是不符常理。不过仅凭以上一点,不足以证明死者不是死于这场交通事故。于是法医又提出了第二点,法医检测到死者真正的死因是颅内出血,死者头部有处凹陷,部分毛发掉落,通过创面以及伤口形状,像是被铁榔头之类的硬物击打后造成,显然这种伤不可能是车祸中导致的。另外,通过对死者腹部的一处伤口来看,那是死者死后大约一个小时左右,被硬物撞击后形成,然而撞击力与飞驰车辆撞击时产生的力度显然有很大差距。另外,死者身上有几处擦伤,程度也并不严重,通过以上几点来推测,死者像是死后被人放置在车头上,然后凭借车子猛然刹车形成的惯性将死者甩出去在掉落地面造成。交通事故演变为刑事杀人案,当时转交到了刑罪手上。然而事发地段刚好不在监控范围内,案发现场又是人来人往的马路上,即便是当时留下线索,也被破坏了。但是他们还是发现端倪,那几日没下过雨,环保部门也没清理过那地段的马路。但尸检报告中显示死者大失血,然而事故案发现场遗留下的血迹很少,所以他们有理由相信,死者是死后被人带到这里,再伪造成交通事故。最后真相果然是肇事者杀了死者,事后为了逃避杀人罪行,于是就伪装成交通事故。可无论真相如何,人死都不能复生,老汉的儿子永远都不可能再回来。老汉就一个儿子,儿子走后,留下老汉孤身一人孤苦伶仃,虽然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但老人年轻时就是个硬骨头。他不愿接受社会的救济,凭着自己的手艺卖起了驴打滚。他之所以选择在这片摆摊,是因为那起伪造出的交通事故,就是发生在这条路上,离老人摊位仅几步之遥。然而城管之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事刑罪私底下费了不少心。到家后,清明打后备箱时,发现后备箱里有三盒桂花糕。“怎么多了一盒?”章节目录浓情(七)话题制造者清明同志此时眼神犀利,语气分明是在质问。刑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一边将年货从后备箱里拿出,一边道:“什么眼神…那盒是少根筋孝敬爸爸,他吃不了甜。”说着,突然迈开腿,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清明的眼睛,朝他逼近。就在清明以为他要对自己做点什么的时候,刑罪却突然伸手将自己推到一旁,顺手将后备箱关上了后备箱。“你这是怀疑我搞贪污腐败?”被识破的清明不动声色给自己打圆场。只见他会心一笑,采用一贯的敬语方式回击:“我这不是怕您拿错了,把别人的拿回来。”刑罪眯着眼:“心眼真坏”今天晚饭是清明做的,原因很简单。身为宕城市局刑侦大队队长,以及被人称为警局一爸的刑罪同志,他的厨艺实在是不能恭维。用清明那句话说:刑罪做的那些菜,要是放在五八年代,估计是能养活一群人。但如果是搁今天,只能当当减肥餐,不中看不中吃,让人毫无食欲,更能导致人的味蕾萎缩。开饭的时候,刑罪拿出一瓶红酒。这酒是木森送的,木森知道刑罪不怎么喝酒,所以每次上门都会挑一瓶上等红酒,最后通通意料之中的到了自己肚子里。然而木森这次却出乎意料的失策了。高脚杯中散发着诱人的光泽,酒杯只是轻轻一晃动,一股淡淡的醇香瞬间钻进人的鼻子里,刑罪微微眯着眼,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一向对酒精无感的清明此时竟然有饱尝一下的欲望。他舔了舔嘴唇:“这酒…看着不错”“确实还可以”放下酒杯,刑罪抬起眼帘,刚好撞上清明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手中的酒。双眼中闪烁着纯澈的光,丝毫未发觉自己单纯的一个表情已经勾住了刑罪所有目光。老实说,清明并不是一个毫无心机,不食人间烟火的单纯青年。相反,他处事圆滑,善于观察,甚至能轻而易举的看穿别人。就这样的一个人,偏偏眼睛却生的纯澈干净,毫无杂质,就和他的笑容一样,都令刑罪甘之若饴。他蓦然回忆起清明上回喝完酒后的反应,刑罪内心突然滋生出一股恶趣味。上次清明是喝了一小杯白酒后醉的,如果这次只让他喝一小口,把握住度,不让他完全丧失意识,到时候清明会像个小绵羊一样躺在自己怀里,对自己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刑罪很期待那样的清明。突然,他将酒杯移到一边,“算了,我也不喝了。”清明咬了咬筷子问:“为什么?”刑罪挑了挑眉:“怕馋到你,再说一个人喝酒也没意思,陪你吃饭。”听他这样一说,清明一言不发,走进厨房从储物柜里拿来一个酒杯,坐回来。“这样,我陪你喝。我就喝一点点,应该没事儿。”闻言,在清明看不见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