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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玩吗?”苏槐兀自生着气。越沉露出委屈巴巴地表情:“开始不是不能说吗?”“开始不能说,在竹楼呢?也不能告诉我?”苏槐知道自己是在气什么,他对千面的感情是不同的,有倾盖如故的惺惺相惜,还有点说不清到不明的情愫。所以越沉可以骗他,千面却不能。欺骗,利用,试探,这些词是不该出现在千面身上的,对方不该这样辜负他的信任和好不容易拿出的真心。“后来……”是不敢说。越沉何尝不知道,苏槐对千面的特别,所以的人里,他唯独不排斥千面的触碰。那块天字令,也被他每天珍重地带在身上。正是因为这样,越沉才越发不敢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对方,害怕看到对方失望的目光。“算了。”苏槐不想纠结于无谓的情绪:“说正事吧,如果对方找不多凶手,我们只怕是不好脱身。”“梁书锦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家伙,他说会查,就一定会查了水落石出。”燕天瑞迅速接过话题:“比起这个,我更担心魔教那边,还有没有什么后手。”“还有潜伏在山上的内应,就怕他们还有什么后续的行动。”越沉接着道。燕天瑞:“魔教布置这一手,会不会就是想支开你,然后对苏槐下手,带走他和镂月剑啊?”苏槐想了想问:“那为什么不干脆对我或者越沉下毒,何必绕这么一大圈呢?”“醉梦散确实好用,但正因如此,即使在当年也极为珍贵,更别说是忘魂花绝迹以后了。那药包里醉梦散的药量最多只能暗算两个人,要是洒到空中,一个人都未必够用。”越沉回答。“所以现在倒是不用担心对方用醉梦散暗算咯?”越沉:“还是要小心,难保对方不会有备用的药包,或者是其他毒药。”燕天瑞赞同道:“总之在这里就要严加防范,敌人肯定还有后面的动作,不如今晚我们挤一挤,我那两个侍卫,我让他们白天补补觉,晚上轮班守夜。”越沉摇头:“晚上我来晚上守夜。”燕天瑞担心道:“你昨晚就怎么没睡吧,身体熬得住?”越沉:“无妨,下午补眠便是。”☆、第32章午饭后,越沉与苏槐回到自己房间,房中倒是没有翻得太乱,稍微归拢了一下,便恢复了。苏槐检查了一下行李,没少什么,镂月剑也好好地呆在包袱里。苏槐取出镂月剑,递给越沉:“先放在你那里吧。魔教想救邵丘,我这壳子和镂月剑里邵丘的魂魄都不能少,镂月剑在你那里,万一我被抓了,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这么相信我?”越沉接过剑:“今天你就没怀疑过,万一我真的是魔教的内应?”“那你当年在京城直接把我交给魔教那两个人不就完事了。”苏槐还对越沉是千面的事耿耿于怀:“我就是没想通,你怎么能凭空长高几厘米,装成另一个人的。”“是一种缩骨术。”越沉向上伸展,骨骼发出轻微的响声,身高向上拔高了几分:“千面的身高是我正常状态,我摘下面具时,会变矮一点,反正十五岁到二十岁,这五年没人知道我到底长高了多少。”“也就是说,你在扮做千面的时候,遮掉了长相,在做越沉的时候,又伪装了身形?现在这个真实的你其实根本没人见过。”苏槐说。“有啊,你不是见过。”越沉凑近苏槐,仿佛是要让他看得更仔细些。苏槐一脸冷漠:“别离我这么近,骗我的事还没过去呢,我只是暂时懒得理你。”苏槐话音刚落,却猝不及防被凑上来的越沉抱了个满怀。正愣神间,苏槐听见越沉用气声说:“听着,等会我会假装睡着,如果有人敲门,不管是谁,你开门前。站得别离门太近,剑带在身上。不要怕,我会立刻起来帮你。”“你是怀疑内应是我们熟悉的人?苏槐恍然,难怪今天在宁王房里要特意把景琛支开。虽然十分不愿这样想,但是来的路上,最有机会接触残卷,在里面下毒的,正是景琛。苏槐有些紧张地坐在茶桌边,眼睛直直地盯着房门。“我发现,刚才抱你的时候,你没有推我。”越沉说完后倒是一脸悠闲地调戏起苏槐来。“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关心这个。”苏槐愣了愣,刚才好像是没有对越沉的拥抱感觉排斥,或者说,是因为知道对方是千面以后,先前的抗拒感就消失了。他对千面似乎总有种诡异的安全感,不过他不打算告诉对方。越沉噗嗤笑出声来:“别紧张,我骗你的,谁这么傻,大白天的过来,院子里那么多人呢。再说我就算真睡着,敲门声也足够把我吵醒了。乖,我睡了,你不离开房间就好。”苏槐:……你有毒吗?还有心情耍我玩?不过越沉说敲门的事在开玩笑,但怀疑景琛却应该是真的。只是这事不好对宁王说,他对景琛明显有几分喜欢的。还是想想怎么把凶手找到吧。苏槐努力回忆自己曾经看过的刑侦剧,但是大多数破案手法,都是需要借助现代科技的,苏槐想了半天,终于在记忆角落想起自己好像刚出道那会参演了一个古装推理剧,里面似乎也有一起盗窃案。苏槐想得入神,不知不觉已是傍晚,睡足的越沉从床上起身,看到还坐在桌边发呆的苏槐,问:“想什么呢?”“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揪出凶手。”苏槐见越沉醒了,便将自己思考一下午的办法说给他听。“嗯,可以一试。”越沉点点头。“要洗刷罪名了,你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高兴啊。”苏槐不解:“话说回来,先前被冤枉时,也不见你多着急。要是我被人这样冤枉,肯定气得睡不着觉。”“因为比起凶手是谁,我更好奇他的动机。”越沉说。“不是魔教嫁祸你,好抓我回去,同时挑拨天剑门和鸣鹤山庄关系吗?”苏槐不解,动机不是很明确了吗“没这么简单。”越沉摇头。“这还简单?”苏槐不懂了。“如果凶手真是景琛的话,魔教可是北齐圣教,而这位探花郎年仅十七,这可是当朝最年轻的进士了。况且还是书香门第,家室清白。他放着大好前途不要,弃家族于不顾,却听命于魔教,这不是很奇怪吗?”“那到底是不是景琛啊?”苏槐有些苦恼道,他私心不希望是对方。越沉眼里带着几分纵容:“不管是不是,做你想做的,剩下的,交给我就好。”苏槐犹豫再三,还是觉得不能让越沉白白背这个黑锅,就算凶手有本事让所有人装傻,至少要把越沉从这件事里摘出来。晚饭前,苏槐将自己的想出的办法告诉了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