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怠慢,立马去回禀许老爷。许家现在正处于上升期,靠着一个许贵妃是不够的,想要再上去,许家就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趁无人看着他,他又跑离了许家,现在只要出城,他就暂时安全了。故人曲三天黑着个脸,阴沉沉的,仿佛快要落雨了,陈宣快到城门口时,远远地瞧见了在城门口站着的廖岑,他赶紧找了个地方躲起来。廖岑是赵相的学生,陈宣觉得在这儿碰到他不会有什么好事,万一廖岑把他送回相府,他就完了,于是他躲在了角落里。可是直到夜色降临,廖岑也没有离开城门口。眼看出城的人越来越少,陈宣开始着急,直到城门关上他也没找到机会出去。他只能先溜到旁边的小巷里过一晚,小巷的尽头停着一辆马车,鬼使神差地,陈宣朝马车走了过去。除了马车,四周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陈宣爬上马车,里面没人。陈宣实在是累的不行了,就想着在马车里休息一下,只要撑着不睡就行。然而终究是十岁的孩子,没过多久就睡着了。半夜,陈宣被一阵动静吵醒,他转了转眼珠,白云正盯着他看。陈宣被吓得彻底清醒了。“醒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在这儿睡吗?”白云温和地问他。陈宣摇了摇头,掀开帘子看到街边的风景在后退。“我们这是去哪?”他沙哑着声音问。“送你回相府啊。”白云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陈宣却突然大吼道:“不行!”“你怎么了?”眼眶里的泪珠就要落下来,陈宣拼命将他们逼回去,要哭不哭道:“拜托了,云jiejie,我不能回去。”这副样子直接撞到了白云的心坎上,白云安抚着他,让驾车的人暂时停了下来。“那你想去哪?我送你去亦如那儿可好?”白云试探着问,谁知陈宣头摇得更激烈了。白云皱着眉头问:“到底怎么了?”陈宣不敢轻易说丞相的事,只是一遍一遍不停地求白云带他离开京城。白云心软,出去和驾车的人一商量,回来道:“我们可以带你出去,只是你要告诉我们你要去哪。”“西郡,我要去西郡。”陈宣依稀记得小时候赵相说过他的父母在西郡为贼寇所害,不见尸首。“我们今晚也要出城,正好可以带上你,等到了临安,你再决定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走,好吗?”“你们?”陈宣小心翼翼地问,“你们要去哪?”白云指了指南郡的方向,陈宣好像猜到了什么,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那你还会回来吗?”白云突然笑了,在灯笼的映衬下,她的笑显得那么凄惨无奈,泪珠在光影里跳动,熠熠生辉,她温柔地摸了摸陈宣的头,没有回答。他想,他大概知道答案了。三人又回到那条小巷的尽头,等待黎明的到来。卯时一到,三人就出发了,只是刚到城门口,马车就被拦下来了。陈宣手心已经浸满了冷汗,他听出来了,外面拦马车的人是廖岑。本以为廖岑会进来搜查一番,谁知只一会儿功夫,廖岑就放行了。“外面驾车的人是谁?”陈宣拉着白云的衣角问道。“宣儿这么聪明,不如猜一猜?”出了京城的白云心情甚好。陈宣小声道:“不用猜也知道,那是你情郎。”他的头立马被狠狠地敲了一下。日上三竿,他们才到临安。“真的不与我们一同去南郡吗?”白云不放心道。陈宣点点头,看着白云刚给他准备的包裹,竟有些不舍。“那你记得,遇到麻烦了,就拿着这块玉佩去甘城找我meimei白月,她会帮你的。”白云从另一个包裹里取出一块玉佩,放到了陈宣的包裹当中。当他背起包裹跟白云他们挥手道别时,眼泪大滴大滴掉了下来,他的过去,就这样消失在了西郡漫天的风沙里。在往西走的途中,陈宣一直留意着京城的动静,他知道东郡的叛乱迟早会开始,但是在听到赵相被捕即将斩首时,他还是赶回了京城。城门外排起了长队,大的城门已经不开了,要进出只能通过小城门,并且每一个都要搜身。陈宣回来那天正好是丞相斩首的日子,他一进城就往刑场赶,一路上百姓官兵,熙熙攘攘。他赶到时,丞相已经被砍了头,鲜血洒在了刑台上,红的可怕。围观的百姓指指点点,评头论足,他在一群人中摇摇晃晃,只觉天旋地转。他拼命仰起头,不敢去看,他听到了赵亦如的哭声,撕心裂肺,如上百条刑鞭抽打在他的身上。他狼狈地逃出了刑场,逃出了京城。飘飘荡荡几年后,他来到了江州,这里谁也不认识他。东郡的战乱持续了两年才平息,陈家和许家立下大功,加官晋爵,荣耀显赫。只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皇帝封了陶行义为新的东郡王,而天下人都知道,陶行义的夫人是贼臣赵相的嫡女。皇帝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再不去东郡就是与他作对了,陶行义只能带着夫人去了永安,而他一母同胞的弟弟陶齐轩被太后留在了身边。后来,他打听到赵亦如和陶行义有了个女儿,名字叫半言,陶半言。言宓眯着眼看着远处只剩下一半的太阳,恍如隔世。故人曲四陶铖要在宣平侯府吃晚饭,陈岳南作为随行侍卫跟了过去,言宓回到行馆才发现还是只有他一个人。门口的小厮一见到他,连忙呈上了今日的拜帖,是东郡王陶行义府上送来的。陶行义在东郡的这段时间可以说是无功亦无过,以至于在南郡这儿,他的存在感比一直风平浪静的北郡的还要低。只是大晏这么大的地方,一些茶余饭后的闲话总是免不了的。言宓今日在茶楼就听到了这样一桩闲话。众所周知,当今的太皇太后是已故的西郡王的胞妹。当年西郡王平定西部立下赫赫战功,被圣上钦定为西郡王,只是当时的老太后担心西郡王功高震主,便将西郡王的meimei,也就是现在的太皇太后给接到了宫里,养在了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谁知道老太后防来防去忘了自己的儿子,最后皇帝看上了白氏,非要纳她为妃,老太后无法,只得随他们去了。再后来,白氏诞下了皇子,老太后越发忌惮,只是老西郡王懂得进退的道理,一直安安分分地呆在西郡,面子里子都做得十分到位,老太后这才放下心来。众人只以为西郡王是做给皇帝和老太后看的,只是直到后来宏正帝即位,白家权力鼎盛时,老王爷也没有任何逾越的举动,反而在东郡叛乱时又立下了汗马功劳,留下一段淡泊名利忠心护主的佳话。世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