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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意义下单恋者的傲娇心态。你喜欢我,与我无关。是普遍情况下单恋者的苦逼结局。而言奕,就这么一面傲娇着一面苦逼着,开始摸索着过上了在心上人眼皮子底下装淡定的纠结日子。☆、拿刀的手H医科大学,因为在流行病学研究方面的突出成果在国内很是牛气,在非学术界却是以一流的汉子和一流的菜色领跑于一众院校。前者来源于广大女生对医科男人的盲目崇拜和对未来潜力股的强烈觊觎。后者的来历么,在抱着极高的期望值围观过H医五大食堂之后,校外友好人士表示,外界绝对低估了医科生强悍的胃承受能力。想想也是,一堂充斥着福尔马林和消毒水味儿的解剖课下来,再烂糊的大锅菜也能自动升级成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何况三食堂教师窗口的糖醋排骨和红烧狮子头确实做得非常地道。沈立冰就特别喜欢吃这两样。把餐盘塞进顾南手里,手往小窗口一挥:“帮我打一下,小爷肚子闹革命了。唉,记得排骨要双份。”这个小窗口每天供应的饭菜并不多,主要是为了方便一些家里不开伙的老师和学校职工,于是相对的味道就比大锅闷菜好了很多。顾南排在队伍里有些别扭。前后都是认识不认识的老师,夹杂着一两个满脸沧桑的明显刚从实验室钻出来的博士生,就他一个捧着两个大饭盒的本科生,虽然基本没人看他,他还是觉得有点不自在。自从沈立冰前阵子不知道从哪儿弄到一张教师饭卡,就经常拉他一起到这里打牙祭。每周四中午的糖醋排骨更是坚持一定要来吃。一来二去他偶尔也会想念一下,因为这里的狮子头,有记忆中的味道。顾南一手一个装得满满当当的餐盘,刚找好位子放下,沈立冰就冲回来了,一筷子夹了最大那块排骨塞进嘴里,边啃边说:“rou啊,rou啊,我如此眷恋你是为了哪般?”“你洗手了吗?”顾南无奈地摇摇头,把书放在膝盖上开始吃自己的饭。中午的三食堂人特别多,隔壁座位转眼就放了两本占位子的书。对面的家伙三口两口啃掉了大半的糖醋排骨,筷子伸到他的盘子上方,特谄媚地问:“好兄弟,分我半个狮子头行不?今天的排骨有点单薄,我正在成长的身体无法补充足量的脂肪。”“你确定你还需要成长?”顾南看看他圆乎乎的脸,把一个完整的狮子头划拉到他盘子里。“长,怎么不长。你可别嫌弃咱这丰盈的身材,就这体型,那是标准的舒适柔软好手感。知道肌rou怎么来的么?肌rou肌rou,那就得先有rou。等我把rou长够了,再去强化训练几个月,那造型就出来了。到时候咱就是那标准的壮硕肌rou美男,保管看得那一帮子小妞儿春心荡漾。”沈立冰指的小妞儿其实是有特定人选的。前阵子他给外科护理二年级号称语嫣姑娘的王姓小师妹送了张电影票,结果到了电影开场坐下来发现隔壁坐了一肌rou美男,即使在昏暗的影院光线下,隔着T恤也能感觉到那充满美感和力量的肌rou群,目测超过185的身高,让身有小肥rou腰缠游泳圈在175生死线上挣扎的冰冰同学心情down到海沟。出于心疼电影票钱沈立冰才勉强坐到了散场,从那以后就对脂肪和蛋白质有了更深的执念。“卡里还剩多少?”沈立冰一边继续跟rou类奋斗,一边接过顾南递回来的卡塞进兜里。“还剩二十八。”“那等会儿我去充两百。对了,之前的六百块钱还一直忘了给小言老师。”顾南停了筷子,抬头问他:“关他什么事?”“这他给的卡呀。”“你说清楚点。卡是怎么回事,里头的钱又是怎么回事?”“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沈立冰奇怪的看他一眼,“上次我帮你打饭的时候不是忘了带饭卡么,正好碰到言奕,他就带我到这小窗口用他的卡打的饭。唉,我记得那天给你打的正好是狮子头。”“他的卡怎么到你手里了?”“我不就那什么顺口提了一下么,说我爱吃这小窗口的糖醋排骨,你呢觉得那个狮子头不错。小言老师可真大方,顺手把卡给我了,他说自己另外再去办一张。就是卡里本来还有六百多块钱,我当时说了要给他的,一忙就给忘了。”顾南看了看盆里剩下的半个狮子头,筷子戳进去突然多了几分力道:“把卡还他,钱也还了,我把我花的那份算给你。”“钱当然要还,卡就不用了吧?打个饭而已,这小窗口的菜真心好吃啊。”沈立冰端着空饭盒站起来,严肃的表示:“你没有权利剥夺我每周一次的福利。”顾南站起身把桌子收拾了一下,有点气闷的说:“那随便你。”反正他以后是不会再用了。下午的课在八楼,电梯又间歇性罢工了,十几个人冲进局解实验室就开始捂着鼻子大喘气,这里的空气里长年充斥福尔马林,十分的不好闻。迟到了。幸好,今天教授不在。里间的器材准备室迎出来一张笑脸,言奕一身白袍,明显心情不错。“哟,小言老师,谭boss又出差?”沈立冰一面跟一群人一起手忙脚乱的套袍子洗手消毒戴手套,一边跟言奕打招呼。因为言奕其实大不了他们几岁,样子看着又特学生气,用当下流行的话说就是阳光萌系清新少年,所以大家都喜欢用调侃的语气喊他小言老师。他们专业的排课比较重,虽然大四了仍然排了解剖实验,主要针对病理实体分析,谭教授是他们这门课的挂名教授,实际课程都是言奕和另一个研究生一起在带。“口罩,口罩,你敢给我乱喷口水试试。”顾南一直很刻意的不去看那个人,弄好自己的装备就靠在角落的柜子边等着,听到他大声地招呼所有人围到解剖盒前。所有人很快停止了交谈,围着升起来的cao作台上平躺的人体站成了一圈。例行程序。沉默的时间总是太长,三分钟像三个小时,各人心里肯定都在想些什么,除了自己没人知道。快四年了,顾南还是不太能把躺在那里的人体当做毫无知觉。每一位优秀外科医生的成长,背后都有数位沉默的无语良师。言奕拉过一旁的工具推车说:“今天就不分组了,这位捐献者的遗体是采用急速冷冻方式处理的,非常难得。谭教授的意思是大家要主动挑战高难度,所以今天一人主刀,全体人员做尸检分析,尽可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