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啡*因让他的神经中枢一直维持在兴奋状态,直到深夜——他失眠了。在床上干躺了几个小时,绵羊也数到了八千九百二十四只,乔舒然的脑子里依然像有几百只魔鬼在蹦迪,精神亢奋得不行。“这咖啡的劲儿也忒足了,”顶着一脑子的群魔乱舞,他痛苦地从被窝里爬起来,看了看手机时间:凌晨三点半。“啊——”乔舒然挠挠鸡窝头,揉揉惺忪眼,叹出一口空洞的灵魂来。既然打了兴奋剂睡不着,他干脆开了电脑好打发时间。码些字吧,可写点什么好呢?他现在的脑子就像有一间空荡荡的小屋,里面满世界的同人文和小脑洞乱飞,一篇篇在供他筛选。忽然,小空屋里的乔舒然一蹦三尺高,抓住了其中一张写着文字的白纸,他看了看上面的内容,眼前一亮。啊!就你吧!于是,这个严重缺乏睡眠的男人开始神智不清地乱码东西……半小时后。酒店房间中,电脑屏幕上映出一张留着口水、露出猥琐又痴汉笑容的脸——乔舒然在写他和宁涵的同人小剧场。他将脑海中的想法付诸笔墨,仿佛真有两个恩爱缠绵的小纸片人从脑海里蹦出,跃然在字里行间,噼里啪啦地****,最后染成漫天灰烬,化作轰轰烈烈的绝美爱情。呵,礼义廉耻什么的,在我乔舒然的世界里根本不存在!第二天,他正葛优瘫在剧组的长椅上补觉,宁涵趁着拍摄的间隙走了过来,在他旁边蹲下。见乔舒然两只黑眼圈都快拖到地上了,宁涵揉揉他的耳垂,“昨晚没睡好?”“嗯,”乔舒然半梦半醒着点点头,耗尽全身力气把眼睛睁开条缝,弱弱地问:“怎么了?”“也没什么,就想问问,”宁涵不自然地挠挠鼻尖,“今天晚上……你有没有时间来我房间一趟?”两人的恋情没有公开,他们的关系只有宁涵自己工作室的人,还有一些比较亲近的朋友知道。在剧组里,他们一直是以同事身份相处,酒店房间也自然是分开的。“啊?”乔舒然一怔,双眼倏地睁大,顿时发出亮晶晶的光,“你、你房间?”男朋友,您要嗑这个的话我可就不困了啊。“不方便吗?那我到你房间去?”宁涵踌躇道。刚才还昏昏沉沉的乔舒然此刻像打了鸡血般精神,心跳直冲云霄,“不是不是,那就你房间吧,”“嗯,”宁涵点头,心疼地看着他这副好像几百年没合过眼的倦容,又觉得不如还是算了,“不过我现在看你脸色这么累,还是改天吧,你今晚先好好休息。”“不不不,不用,我都躺这么久了,”乔舒然现在精神得能冲上景阳冈打虎,丝毫忘却“矜持”二字的写法。挖槽,爱情怎么来得像西伯利亚的龙卷风?!难道是昨天晚上写的那篇羞耻同人小剧场显灵了?宁涵还是有点不放心,担忧道:“可能会弄得挺晚的,你确定你身体可以吗?”“当、当然可以,”乔舒然轻咳了两声,烫着个大红脸问,“今晚吗?你白天拍戏不累吗?”男朋友这么体贴,宁涵的心里简直软成甜蜜汁儿,他认真地权衡了一下,说:“累是挺累的,但该做的事还是要做。”这种事,哪怕再累,也不能不做!“那也是,该做还得做,”乔舒然极为赞同地点点头,脑子里的有辆极速漂移的云霄飞车一个猛拐就飚上了高速。是今晚了!来吧!我时刻准备着!*晚上快十点的时候,乔舒然准时敲开了宁涵的房间。宁涵一关门,他就热情地张开双臂要讨一个爱的拥抱。宁涵灵活一闪,笑着躲过乔舒然的熊抱攻击,“刚刚拍工地的戏份,我满身灰,会弄脏你的。你先在床上坐坐,我先洗个澡。”来啊!你弄脏我啊!灵魂从鸡笼内被释放的乔舒然忍了忍,还是假装略平静地应道,“好。”他见宁涵走进了浴室,低头解开自己的风衣腰带,瞄了瞄里面穿好的衣服,又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随之露出小妖精一般狡黠的媚笑。乔舒然是穿着件过膝长风衣过来的,这看似保守的外套却内有乾坤,嗯,是真空。他只穿了一条睡裤,上身是光的,一脱外套就能露出一片白皙细腻的肌肤。他的小心机不仅体现在这里,还体现在他精心沐浴过后,身上余留的那股沐浴露的香气,馥郁芬芳,媚而不俗,连头发丝儿都飘着魅惑的气息。乔舒然是做足了准备才来的,毕竟他的颜值和身材都这么能打,好好武装一番,杀伤力岂不是堪比祸国妖精?浴室里面的水声哗啦啦,宁涵在里面冲洗着光洁健美的身体,乔舒然光是听着就觉得燥热难当。他把房间窗户打开,大口大口地吸着外面秋高气爽的空气,然而那伸出窗户的小鼻尖都被秋风冻红了,还是一点卵用都没有。怎么可能有用,这份燥热是从心里烧起来的,又不是因为外界的温度……“你好了没啊?”他急不可耐,朝浴室方向喊了一声。“差不多了,”宁涵正在用毛巾把身体擦干,听见乔舒然的呼喊又加快了动作,“快出来了。”“好,”乔舒然抿着无法抑制的笑容,喜滋滋地关上窗户,又坐回软塌塌的床上去。手指轻轻地敲着额头,他渐渐意识到,自己开始不受控制地想入非非。那天夜里写的小黄文依然清晰,段落和情节飞快在他脑海里闪过——刚洗完澡的男人从浴室出来,眼睫迷蒙地擦着半湿的黑发,宽肩窄腰的身上挂着尚未完全擦干的水珠,氤氲着悠悠热气。那性感迷人的锁骨,那光滑细腻的皮肤,那紧实强劲的肌rou,那匀称修细的42寸长腿,还有那条随意裹在腰间的浴巾,仿佛轻轻一扯就会……乔舒然呼吸澎湃,心肌梗塞。苍天啊大地啊,我有罪!我竟为男色所迷,脑子里有了不能过审的想法,一堆倾倒不尽的黄色废料在腐蚀我的灵魂!他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在这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踱步,紧张而急切地啃着手指甲。神啊,救救我吧!本童子鸡诚心祈求,求上苍保佑我化身柳下惠,化身法海,冷静一点,淡定一点。“你干嘛走来走去?”乔舒然被忽然在身后响起的声音吓得一个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