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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好的、你不喜欢的,你说出来,我改试试。到那时,你再下决定好吗?我实在不想我们两个就这样错过。”诸贺说的情真意切,可苏韶却完全没办法感动。“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学长再改也改不成我喜欢的样子。学长应该知道强求的不会有好结果这个道理吧?以后请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不想我们两个再见面了。”“……苏韶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连朋友我们都不能做了?”诸贺反应过来苏韶话里的意思,一时之间又是惊讶又是疑惑,心里还很难受。“嗯,也可以这么说。我并不想和一个说喜欢的我的人做朋友,最好我们是两不相见。校园这么大,我觉得这很容易。”苏韶深吸了口气,再次把话复述了一遍。这毕竟是人来人往的校园里,还是大白天,虽然图书馆背面这个地方算是比较偏僻了,但是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有人路过了,因此苏韶不欲多待,想着尽快结束话题。他见对面的诸贺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说话了,苏韶干脆就快步离开了。诸贺再抬起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苏韶离开的背影了,那个身影就那样越走越远,越来越模糊。“可是我不想那样啊……”诸贺握紧了拳头,低声喃喃。苏韶离开的时候心里就很担心事情不会到此为止。诸贺这个时候已经不单单是为了喜欢才一再告白的了,他就好像是把这个作为了一个非达到不可的目标一样。诸贺的性格就是这样,如果真的确立了一件非做不可的事情,那他会不吝惜时间精力,无论怎样都要做到。苏韶果然没猜错,很快,苏韶就发现自己的学习生活中到处都充满了诸贺的影子。早上大家都正在洗漱的时候,寝室门会被突然敲响,隔壁寝室的人会拿着一份热腾腾的早餐递过来,苏韶问起来是怎么回事,人家也很茫然,说就是自己下去买早餐的时候碰上了一个学长,他非要自己把这个带给苏韶。茫然归茫然,他还是挺羡慕的说多希望自己也有一个这样贤惠的学长。苏韶听来心里挺堵得慌,真想说那这只学长就送你了,赶紧领走。中午下课从教学楼里走出来,苏韶就能看到诸贺坐在教学楼旁边小花园的木椅上对自己笑得阳光灿烂。苏韶只好装作没看见,大步走开。晚上苏韶上晚自习的时候比较投入,几个比较交好的同学来叫苏韶一起走的时候苏韶笑着说自己还想多看会书,等收拾完已经是教室最后走的一个了。苏韶独自一人走在校园里,四周安静的很,只有昏黄的路灯与他相伴,这种环境让他感到很舒适,也只有这个时候苏韶才能真正的静下心来,真正的放松。现在的苏韶毕竟不是真的19岁的大孩子,已经步入社会的成年人的心态使他每时每刻与同学们相处起来又开心又感到很疲累。总是要想办法掩饰自己超乎年龄的习惯想法,回忆自己在19岁那年的行为处事。然而很快,苏韶就敏感的感到了不舒服,就好像有人在跟着自己一样,苏韶试着改变步速,然而不管走快走慢,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始终如影随形。走到下一个路灯的时候,苏韶突然的一个转身,果然看见了身后跟着了一个人,再看一眼,苏韶心里就更膈应了,那个人是诸贺。即使被发现了诸贺也不说话,他就那样沉默的跟着苏韶,苏韶停下来,他也停,苏韶故意走岔路他也跟着拐弯,始终保持着与苏韶5米的距离。偌大的校园里,空荡荡的路,就这样两个人较着劲似的走着。这样几天下来,苏韶就受不了了,他宁愿诸贺过来找自己吵闹呢,这样无声无息的纠缠就跟身边无时无刻都有人在监视你一样让人毛骨悚然。这就是诸贺对自己当初说的那句“希望你不要再来找我”的回应?好吧,他是没有再来主动找苏韶了,然而这样每天在苏韶面前刷存在感每天都见面……苏韶觉得自己都快崩溃了。成为他上辈子的噩梦还不够,这辈子还要来纠缠他吗!作者有话要说:7、前世终于几天后的中午在诸贺再一次的出现在苏韶的眼前的时候,苏韶实在忍不住了,他给诸贺发了条短信,想了想还是约在了那个偏僻的小亭子见面。那里总还是基本见不到人的。“苏韶,你想通了还是……”诸贺面带期待的看向苏韶。苏韶几次张口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张了口还是一句最简单的:“我们不可能,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厌恶。如果再有下次,我会直接报警。”这句话就像一下子点燃了火药桶一样,诸贺一下子情绪就激动起来了。“到底有什么不可能,就算我们两个都是男人,你不说,我不说,还有别人能知道吗?当然,我知道你说不可能也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我。可你连不喜欢我哪一点都不肯说,也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试一试,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苏韶这些天虽然勉强自己冷静,勉强自己面对现实,也一直在努力这样做,但也不就意味着他已经完全接受了重生这个现实。本来是29岁正当年的年纪,事业爱情都有了,家里双亲也健康安好,一切都在上升期,美好的未来触手可及,就在这个时候,因为恋人的出轨,自己莫名其妙成了别人婚姻里所谓的“小三”,最后还横死了。就算最终的结果是自己重生回了19岁,回到了一切还没发生之前,年轻了十岁,看起来好像是变好了,可自己上辈子的惨死也不是就能这样抹除的。就算一再告诉自己这一世自己会有更好的将来,这一世自己不会再陷入那样的境地,可上一世痛失爱子的双亲怎么办,上一世自己刚刚起步的事业怎么办,自己十年来的爱情又算是个什么……这些都是再怎么想也弥补不回来的了。这些日子,苏韶面对着诸贺这张脸,有多少次想要报复,都一再忍住了。‘这不是那个30岁的诸贺’他一再以这个理由劝说自己。可现在,苏韶心里的痛一时间抑制不住,宣xiele出来。他靠近诸贺的耳边,姿态亲密极了,语调也极其轻柔,就好像在和情人调情一样,吐出来的话却句句滴血。“是,我们当然有可能在一起,可以足足在一起十年呢。因为你心甘情愿让我压,我是有多感动啊,你不愿意靠近厨房,可两个人一起生活总要开火的,没关系,我可以专门为了你去学做菜,不让你沾一点家务;我带着你见了家长坦白我们之间的关系想着和你在一起一辈子,你却连你的朋友都不让我接触;我想着为了你可以放弃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