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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晃动倒映着影影绰绰的树影。尹秋牧倚在黎立安肩膀上,深深地望着湖面终是开口:“立安,你说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声音轻柔飘渺恍若置身梦中,不安,迷惑,惘然。黎立安微微一动拿起尹秋牧的右手定定答道:“会。”尹秋牧顺着黎立安的动作看向黎立安,有些不解说话就说话拿他的手做什么?却见黎立安勾起嘴角一口咬上他食指关节眼含笑意戏谑非常,顶着年少的脸庞毫无违和感。黎立安咬的并不痛细细密密的,尹秋牧却一把将手抽出狠狠的刮了他一眼。黎立安抬手安抚性地摸了摸尹秋牧的头,看着青年别扭地挪了挪身子靠近他,耳根处布满血丝。他不禁愉悦地笑出了声,属于少年稚嫩的脸庞上悄然漫了一层薄红。尹秋牧趴在黎立安的颈项上,幽幽出声,“立安,看着你这张脸真的好……”他咬着唇一张脸纠在一起,眼神挣扎吐出两字,“好……羞耻。”作者有话要说:路易:我的妻子,你总是这么多情。林月明:我,我,我只爱你啊,怎么多情了?路易:呵,我多情的妻子。林月明:呜呜呜……〒▽〒第16章认亲黎立安歪歪头眨巴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似不解地问,“羞耻?”独属于少年青涩的声音格外的单纯懵懂,每个音节都非常戳人心窝。如果他什么都不知道的话也许会被欺骗,然而……“嗯。”尹秋牧下意识应道,缩了缩头讨好地蹭了蹭,搁在草地上的食指不安地动了动又略显迟疑的说,“亲爱的,你,崩人设了吧?”黎立安抬手扶正了尹秋牧的头,起身坐到他腿上,揽住他的脖颈如星的眸子望着他带着说不出的诱惑,疑惑问,“有吗?牧牧?”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盈盈星光闪烁,遮掩了眸子真实的样子。眼睛是与齐司一样的形状,一样的盛满星光最另他心动的却是那看起来澄澈的目光。黎立安他也许不是天生的演员,但生在大世家的他从小就学会了演戏,而正是他将曾经沉迷音乐即将步入歧途的尹秋牧拉进影视圈,演绎他人人生体会人生百态,不仅让尹秋牧迷上了演戏也让尹秋牧突破了音乐的瓶颈,更上一层楼。他邀请尹秋牧进入影视圈时,那澄澈的眼睛盛满星光的样子是尹秋牧对他最深的映像,那一双星眸是尹秋牧最喜欢的。尹秋牧表示他受到了深深的欺骗,在原世界的几年竟没有察觉到黎立安不是天生有一双星眸。好吧,是他自己一开始先入为主的原因,但是这是一个可以让他逃脱陪黎立安演戏的好办法。他的戏瘾没有犯,完完全全没有演戏的想法,要演下次再说。尹秋牧垂眸阴测测地开口,“黎立安。”怀中少年唰地红了脸,懵懵懂懂望着他低低应道:“嗯。”他的心跳了跳,妥协般地将头埋进少年颈项,“真的是,卖萌可耻啊,立安!”少年笑了,抬手给他顺毛,“牧牧还是和以前一样。”他温柔的看着尹秋牧竖起的耳朵吐出几字,“爱撒娇。”尹秋牧唰地抬起头冷冷地看着少年,唇角虽然微微勾起却也不减分毫冰冷,“立安,再原世界你骗了我一件事。”少年心里不由咯噔一跳,逗过头了?歪头眨巴着眼睛问,“什么?”他看着少年迟疑了一瞬,继续道:“你的眼睛并不是天生的星眸。”少年也不反驳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才开口:“是的,不是天生的星眸。”尹秋牧的心跳了跳,真的没想到一双星眸也能有故事,冥冥之中他觉得这与他上个世界有关,是什么呢?紧了紧手臂,他抵着少年的颈窝轻柔的呼吸打在少年皮肤上,斯斯文文地开口:“那么,木恒同学可以给老师说说吗?”少年低低一笑胸膛微微震动,满不在乎的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业务不熟练,在上个世界不仅变成了小孩失去记忆,还一不小心丢了一魂一魄。”尹秋牧心里一紧,低眸咬上食指关节含糊出声:“然后呢?”“然后啊,这一魂一魄附在了你画了我的那张画上。”黎立安抬手抚上眼睛喃喃到,“这双星眸是你为我点上的。”尹秋牧张嘴松开了咬着的手,扶着他的肩膀坐直小心地触碰他的眼,心疼道:“痛吗?”黎立安微微一笑,“不痛。”拿下他的手揉了揉,“到是你,怎么又咬手指了。”尹秋牧不语就这样看着他绽开微笑,我心疼啊。身后树木飒飒,大礼堂乐声悠悠。一夜过后,学校放假一天。早上深埋被窝,中午起床梳洗,下午外出游玩。青石街,木槿小屋,木槿花盛开。玻璃窗后,少女坐于藤椅手持一支笔俯首答题,左前方一杯红茶轻烟冉冉升起,气味浓郁微甜。“丁零”风铃声响起,少女抬头一看是凌夫人来了,放下笔,合上书,起身相迎,“凌夫人,结果出来了吗?”妇人眼角带泪慈爱的看着她,拉起她的手仍下意识看了眼那泪痣,来到藤椅前坐下抚了抚少女的头发,声音微沙,“月明,我的孩子。”林月明一愣开口不确定的问,“夫人,我真的是您的孩子?”“是。”妇人声音微哽眼里升起一层水雾,一把将林月明埋进她怀里,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少女的背,“可怜的孩子,这些年,苦了你。”林月明呆了呆下意识的说:“不苦。”迟钝的红了眼,鼻头一酸眼泪不受控制地一滴一滴落下,打湿了妇人的肩头。溢满泪水的眼眶终于不堪重负决堤而下,无声落泪。好一会儿妇人才放开林月明低头抹泪。抬头却见林月明无措地抹着泪,像是中了魔咒一样,一次又一次地抹去,泪水却一直未停。妇人笑了笑拿起手帕帮她擦泪,“好孩子,不哭了啊。”温柔的话语奇迹的解除了魔咒,泪水不再奔驰听话地停止了脚步。林月明瞬间燥红了脸,将头埋在两手间呐呐出声,“夫人。”妇人眯了眯眼笑道:“好孩子,该叫mama才对。”安抚地拍了拍林月明的背,又道,“月明,时间还早和mama一起去见爸爸吧。”“嗯,听mama的。”“乖。”“丁零丁零”凌夫人携着林月明离去后,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