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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套极为漂亮的长裙,裙摆微微摇晃,仿若有一朵莲花缓缓地在眼前绽放。有花,在腰带上也有蝴蝶结,这两个组合在一起,就得出“好看”这两个字眼。嗯……应该系统准备的衣服要好看吧。时远纠结了一会儿,随后熟门熟路地穿了上去。他的身形高挑,这样一件衣服穿在身上,更有一种超然世外的感觉。他微微低头,又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面纱,艰难地戴上。本来,时远根本就不想戴这种东西,但是在脱离了系统之后,他和“时秀”的面容还是有一些细节上的区别的,因此,时远只能委屈自己戴上了面纱。时远从储物袋里拿出一面镜子,上下照了照,最终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他将一个器具夹在喉咙上,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瞬间,一道女性化的咳嗽声音在这个房间里响起。时远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个器具,可是他在一年的时间里,琢磨出来的小发明。他是按照变声器的原理,发明出来的小物件。当发明出来后,时远直接用匿名的状态,登记在炼器谱上。而炼器谱上,一天增加无数样东西,有一些比变声器还要稀奇古怪,再加上并不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出品,因此根本就没有人注意这玩意。这让时远非常满意。调整到正常发音后,时远便从炼器室里走了出来,直接朝着炼器大赛举办的场地进去。炼器大赛的大门口处,一个不知道几号的孩童正低下头打着哈欠,听到脚步声后,他疑惑地望了过来。显然,这孩童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人在这个时间点过来的。这孩童站了起来,鼓着一张脸,一本正经地说道:“出示一下门票。”言语干净流落。时远瞥了他一眼,将手上的造化斗场的门票给递了上去。看到这张门票,孩童的面容闪过一道震惊。他根本就没想过,这迟到的不是一个观众,而是一名炼器领域的天骄啊。而天骄,特意掐在这个时间点过来,就有点耐人寻味了。孩童一边想着,一边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他快速地通过了验证,随后好奇地打量了一眼时远,做了个“请”字。作为造化斗场的内部人员,他自然对炼器颇为精通,甚至还会抽空关注一下实事。然而,任凭这孩童怎么绞尽脑汁,都没有办法将眼前这名女子,同一个天骄的名字的对上号。这人,就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因为是持着特殊门票进入的原因,时远刚踏入炼器大赛的大门,下一秒,便有一名孩童迎了上来。哟,时远忍不住翘起了嘴角,看这眉眼,看这嘴巴,不是他的熟人,零三七吗?零三七感觉到身后有一道视线在打量着他,不由挺直了脊背,同时心里也像刚刚那个孩童一样,开始思考起这身后的炼器师究竟是哪个天骄?像这样的造化门票,他们发了无数张。有些天骄拿了,却不一定来。而有一些天骄,来了,却拿着不是这一届发出去的门票。因此,零三七也无法透过那层面纱,认出来人。零三七嘴角微扬,持着笑容,朝着身后的炼器师问道:“道友,请问你现在是装备我们的匿名器具,还是先这样上台。”时远轻瞥了一眼零三七说的匿名器具,那是一个纽扣,平平无奇,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零三七拿起这枚纽扣,朝着时远示范道:“将这枚纽扣扣在衣领上,就能够进入匿名状态。届时,不论修为多高的人,都看不破这层伪装。”说着,零三七尽职尽责地将这枚纽扣,扣在了自己的衣领上。几乎一瞬间,一层淡灰色的薄雾笼罩在他的身上,时远好奇地用灵识叹了过去,发现搜寻到的是一片虚无。这个能力倒是同阴魂有几分相似。时远试探地问道:“南分院的阴魂?”零三七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果然不愧是天骄,竟然能够认出它的原理。”对于零三七的恭维,时远并没有在意。这东西,状态同阴魂相似,表现得这么明显,不可能有人猜不出来。他想了想,直接开口道:“暂时先不用匿名状态。”零三七回了一个“好”字,将纽扣收了起来,放在掌心处,时刻捏着。这样一来,但凡时远有所需求,对方便能够在第一时间,将这枚匿名纽扣递到他的面前。两人向前走了一段后,零三七拉开了大门。同时远那张普通的门票不同,造化门票的位置,都处于靠前的位置。这样一来,不仅给这些炼器的天骄一个面子,还能够让投影的器具,更清楚地拍摄到他们的面容。因此,零三七一拉开大门,便有几道若隐若现的目光朝着他所在的方向投射过来。看到零三七后面跟着的女子后,所有炼器领域的天骄们都心情一震。看起来,是跟他们一样,受造化斗场的邀请过来的。被这么多人的目光重视着,时远丝毫没有心慌。他就这样慢慢踱步,来到自己的座位前坐下,随后抬眼看向台上。坐在前排这个位置,视野就是比后排好,不用什么投影,就能清清楚楚地将上面炼造好的器具,看得一清二楚。时远发现,他自己过来的时间还挺巧的,恰好就在第二场比赛结束。坐在前排的大师们开始逐一点评起台上的器具来。时远听了那么一会儿,倒是学到了不少的东西。正当他有些意犹未尽地收回目光时,便听到男修士上台主持道:“好了,第二轮比试已经结束,下面宣布名单。”时远看了这名单一样,意外地发现,这个关狩的名字,居然排在前十。再看向关狩,竟然也是一副意料之外的样子。时远轻轻挑了挑眉,此刻,他便听到坐在他旁边的那名天骄,此刻有些愤恨不平地说道:“哼,还不是因为被北域悬赏了,才来这里吗?”“兄弟,这话怎么说?”另一旁的一名炼器师一脸疑惑地问道。坐在时远旁边的那名修士,盯着关狩的方向,故意扬着声音说道:“谁不知道,某个人犯了事情,一连杀了五个筑基期的修士,这会上了悬赏单正着急的呢!如果能够有幸被某个大师看上了眼,有那名炼器大师的庇护,怕是一般人,就不会找上门来了。”“这啊,就是某个人的打算。”那名修士虽然隐去了关狩的姓名,但是瞧着他说的事迹,再看他说话时目光所看的方向,自然就知道,他说的是谁了。他的声音很大声,按照道理来说。关狩应该听得见。但偏偏,关狩装作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目光紧紧地盯着前方,那双大长腿,此刻蜷缩在一起,竟然被时远看出了几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