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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也庆幸,因为她教会了他要生存就要断情绝爱,不能让可笑的感情变成羁绊。眼前这名男子也一样,尽管他对自己情深义重,可是这也无非是出於某种目的,如他曾对自己说的,他有一件事要办,只有人上之人才可以替他做到,所以他才处心积虑的帮助自己,他们也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不管是谁,他都会让他们知道,即使没有亲情,友情,乃至──爱情,他仍然会坐拥全天下,让所有人臣服在他的面前,他,仍然是最大的赢家。@@@@@@@@@@@@@@@@@@@@入夜,昭苍天与澜空夜探瑞王府,却惊异的发现此处守卫之森严竟是滴水不透,远比皇城的守卫要严密数倍,便是常人见了也会觉得蹊跷。而且昭苍天还发现,瑞王府里里外外的护卫并不是同一夥人。虽然都是穿著瑞王府亲兵的服饰,然而昭苍天认出部分守卫手中所持青铜长枪的应当是禁卫军的专用兵器,虽然和其他长枪看起来并无太大区别,但尾端长出一截的握柄乃是系带之处,只是现在红带皆已被刻意取下。看来,这众多疑团的谜底都隐藏在这瑞王府中,才会如此玄秘。二人围著瑞王府绕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一处突破口,整座府院的守备硬是天衣无缝。昭苍天皱起眉头,回头问澜空有无办法隐匿二人行踪。澜空想了想,说可以暂时定住这些守卫十秒锺。昭苍天不解,问什麽叫十秒锺,澜空便以比公鸡报晓的长短来比喻。昭苍天点头,这点时间应是足够。於是澜空手指轻点,片刻之间,夜风骤停,来回巡逻的侍卫忽然像是被冻僵了一般,楞在原地丝毫不动,便是抬起的腿脚也是悬於空中,迟迟不落。昭苍天明白时机已到,迅速飞身纵起,直直越过两道墙头,几个凌空点步,迅速闪入内院,就在屏息送气的落地一瞬间,外头又传来守卫整齐的步伐声,二人的行迹完全没有被发现。潜入一片阴影里後,打量四周的动静,好像进了这内院就没什麽守卫了,甚至连往来的奴仆也不见一个,这墙内墙外分明的对比更让人觉得这瑞王府透出一股无端的古怪。两人沿著走廊缓缓潜行,发现走遍了诺大一个庭院,竟是半个人影也没有,著实觉得诡异。此时,澜空拍拍昭苍天的肩膀,见他回头,压低声音道:“那边有动静。”昭苍天闻言静下心神,果然听到西苑有一篇低沈的气息。於是二人又潜进西苑,却也没发现什麽异常,只是未点灯火的房中隐有气音阵阵,似是轻涛拍岸。昭苍天挑开窗纸,向里打量,只见原本用作下人房的屋内,全被改成了大铺,横七竖八的睡满了人,刚才听闻的气音便是众人的鼾声。再看旁边,墙上斜靠著武器,地上放置著盔甲,那显眼的「明」字,赫然说明此处所盘踞的众人便是明旗士兵。这瑞王竟改造府院,将整个明旗大军纳入了府中?!昭苍天震惊,觉得事情隐有浮出水面之感,看来这瑞王确实别有居心。於是拉著澜空出了西苑,以免惊动里头众人。昭苍天边走边寻思,这明旗大军理应驻扎在城外的军营里,若非紧急状况不得入城。而眼下瑞王将其藏於府中,估计是打算自己打回皇城时,便在此处给自己来个出其不意。毕竟,若不是事先知晓此事,他也不会带军队入城。这一招釜底抽薪,暗度陈仓之计实在是使得妙,难怪外头防范严实,便是担忧被人识破。只是他千算万算,断没想到自己有澜空相助,早已突破他的天罗地网,将这奥妙探了去。正思量著,又隐隐听到有人喘息的声音,似是痛苦的呻吟,又似愉悦的惊呼,昭苍天眉头一皱,莫非这瑞王府还有什麽猫腻?於是循声而去,来到瑞王的内房前。屋内灯火通明,yin声大作,昭苍天从半掩的窗户望去,便是悚然一惊。明亮的烛火下,赫然可见屋内的大床上三具□的身躯纠缠在一起,蠕动呻吟,甚是yin靡。细细一看,发现床上几人居然都是男人,而且看那长相竟然是……澜空顺著昭苍天震惊的视线望去,看到一名肤色黝黑、身形高大的壮男正搂著怀里一名纤细白皙的男子不停□著,纤细的男子不住的抽噎,似是痛苦,又似是愉悦。而另一名身形修长,面容端丽的男子则手持一根牛胶□,恶劣的捣弄著那名壮男的後xue,同样引发壮男不耐的呻吟。三人玩得很是起劲,整件屋子兀自酝酿著一股□的气息。“前面瘦小的男子是罗坤,中间较高的是刘全,後面那个便是瑞王。”昭苍天面色复杂的低声为澜空解释,自己都无法从眼前的冲击中回过神来。刘太後怒吼「他又去去瑞王府」,想必说的就是罗坤和刘全,这麽说来,刘太後应是知道他们之间的暧昧的……一个是深宫太後,一个是宦官太监,一个是侍卫统领,一个是当朝瑞王。本该毫不相干的四人究竟是怎麽扯到一块去的?而且眼前这三人居然还有这般苟且关系,著实让人发指。昭苍天有些胃部翻搅,粗扫几眼後,便不适的潜行离开,澜空连忙跟上。来到一处僻静处,澜空低声问道:“眼下如何打算?”今晚的还真是收获匪浅,不仅打探到瑞王府暗藏明旗大军,还发现这三人之间的……jian情……,也正是因为这情形过於意外,反倒让人不知如何处理。昭苍天也垂目深思,虽说眼下三个关键人物都在这里,大可一网打尽,但素闻瑞王武功高强,那刘全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况且又是在对方地盘上,一个差池便可能弄巧成拙,还是暂时不宜打草惊蛇。倒是那「摄政王」罗坤不好好在宫里呆著,半夜来到这瑞王府干这勾当,应该是瞒过了宫中的耳目,不如先从他身上下手,应当有所突破。於是低声与澜空吩咐了几句,澜空点头,二人便故技重施的了离开王府。天光大亮时,罗坤从瑞王府的後门出来,兴许是为了避人耳目,连软轿都未乘,只带著两个随从悄然走在直通皇城的窄道里。罗坤走路姿势奇异,两腿分叉,甚至隐有跌倒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