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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分手也无动于衷,在你疏远我的时候你就有了态度,你怎么还能这样侮辱人呢!”贺安澜快步站到温润身边,抓住他的双手拢在手心止住它的颤抖,然后才面向黎秋宇,声音里满是冷意,“黎少爷,奉劝你说话三思!”周淮想要上前拉住黎秋宇,却被他推开。贺安澜的维护让黎秋宇更加无法理智,他后退两步,心有不甘,伸手指向温润,话语间含着警告,全然不再有当初咖啡厅内对温润生出的不忍。“阿润你别妄想了,你以为你能在贺安澜身边待多久?一旦他腻了还不是立马甩了你,到时候你可别哭着来求我!”温润已经不想再开口回应了,前所未有的疲惫委屈充斥了他整颗心,一直以为自己放手了就是好聚好散,是两不耽误,是成全,可谁想最后竟成了这种局面。鸵鸟心态占据上风,眼睛的酸痛让他只想躲进被窝里睡一觉,什么都不管不顾,等一觉醒来,一切都会好的,离开黎秋宇的自己也会找回自我。没什么过不去放不下的,割舍也就在一瞬间,贺先生也说过要学会取舍。“周少爷,烦请你将黎少爷带回去,什么时候清醒了理智了来找我谈!”贺安澜冷冷盯着两人。“好好,秋宇哥我们赶紧走吧…”眼前的一切让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的周淮感到害怕,他再没有前几天电话里的得意嚣张,如果不是为了秋宇哥,他一定早就躲得远远的,此刻听见贺安澜的警告,他战战兢兢的,只想拉着黎秋宇赶紧逃出这个恐怖的地方。22【22】待周淮二人离开,温润才突然脱力般向地上蹲去,贺安澜放开手想拖住温润的腰,但长时间的站立让他的腿一阵刺疼,没控制好平衡向前倾去。他连忙用膝盖着地,形成一个半跪姿势揽住温润,等了一会儿,温润情绪稍微缓和才扶起他,向大厅走去。进去大厅,刺眼的金黄灯光让温润下意识闭眼,下一秒一只手遮在他眼前,替他挡了些光亮等他适应,醒神过来后,温润忙收回施加在贺安澜身上的力。将温润安顿在角落的沙发上,贺安澜取了杯温水放在他手心,又要来两张湿巾给他擦干手腕上黏腻的果汁后,这才迎着周围人好奇打量的目光重新走向台上。他不想再等,也不想再给别人生口舌是非来中伤温润的机会。“很抱歉打断各位一下,今天借此机会想向大家宣布一件私事。”贺安澜的目光投向台下站着的父母,在得到贺父贺母的点头应允后,继续开口。“很幸运在我三十岁之前能找到命中注定的另一半,坐在那边角落的温润先生,就是我贺安澜此生的缘分。今晚借此机会宣布出来,是希望各位能参加我们之后的婚礼,具体时间将附在随后的请柬上,还望各位能拨冗参加,再次感谢大家今晚的到来。”台下一片哗然,贺氏集团的贺安澜,那是L市多少名门望族子女梦寐以求的伴侣,居然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宣布了婚讯,对方还是一个从未听过名字的学生模样的人,这让他们不得不震惊。但一个两个也都是久经商场的精明人,片刻的震惊之后接着便是响彻大厅的掌声。贺安澜向父亲点头示意之后,贺父便上台接过话筒安抚转移了众人的目光。贺安澜慢慢走到温润身边,给他披上件外套,牵着他走到酒店门口。司机已经在等着了,待两人坐上车后汽车便缓缓开动,朝着浣花别墅而去。等温润慢慢回过神后,就感到自己的双手被贺安澜包在他大大的手掌里,温热的触觉从手一直传到心里,多少替他抚平了方才的情绪。贺安澜感觉到温润蜷了蜷指尖,转头看向他,“好些了吗?还冷不冷?”“好多了,不冷…”温润声音低低的,为今晚给贺先生添了麻烦而内疚,“安澜哥,今天…对不起。”“客气什么,别想太多,闭上眼睡会儿吧。”贺安澜腾出一只手揉了揉温润的头发,语气温柔,仿佛片刻之前言辞凛然的人并不是他。“我不困……”贺先生台上的话他只零星听清了几句,却也懂了个大概,他想这或许就是贺先生之前提过的需要他今晚帮忙的事,之前的困惑也有了释然。“那不困就陪我说说话?”“好。”“温润…我刚才的话吓到你了吧?”“嗯…有一点。”“那你生气了吗?”“没有生气,您今天也帮了我很多。”贺安澜心里叹气,不得不顺着温润的话肯定,可他心里也隐隐想要试探。“温润,如果我是认真的呢?”“啊?”“算了…逗你的。”贺安澜冲他笑笑,又伸手轻揉温润的头发,等车停下来后才开口,“到了,下车吧。”关上车门温润才反应过来自己跟着贺安澜来到了一处陌生的别墅前,看样子应该是他的家,他有些讶异。贺安澜替他解了疑惑,“我在晚会上同你父亲说了我们的事,你父亲说让我好好照顾你。温润,希望你别怪我今晚的自作主张。”温润扯出一抹笑,“不会的,我感激您还来不及呢。”贺安澜笑笑,替他紧了紧外套,拉着温润向屋内走去,他面上不显,内心却止不住心疼这个又傻又心软的人。感谢昨天评论点赞给盐粒的大家??23【23】贺安澜拉着温润上楼,直到走到一间卧室门前才停下,贺安澜转过身对着温润,语气温和,“今天方姨他们都回家了,客房来不及打扫,你先睡我房里行吗?”“那贺先生呢?”温润抬眼。“你别担心,我不和你一起睡。”“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潮红瞬间爬上温润脸颊。“逗你呢,怎么什么都信”,贺安澜轻笑。“先去洗澡吧”,贺安澜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浴袍毛巾递给温润,朝他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好”接过浴袍,温润转身进了卫生间,等听见水声响起,贺安澜才出门下楼。约莫十来分钟后,温润从卫生间出来,浴袍带整齐系着,额前头发没有完全擦干,湿湿的贴在额头上,显得年龄更小了些。房内静悄悄的,贺先生似乎不在寝室,温润有些拘束,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便就着床脚的一小块地方坐下。贺安澜开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温润低垂着头坐在床脚,两手交握放在腿上,头发未干,安安静静的发着呆。贺安澜的心偷偷漏了一拍。走到温润面前,将手中的热牛奶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