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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华从口袋里掏出来小蚱蜢,递给上爻道:“还给你,以后再不能做这种事,偷偷的还,不算数。”上爻慢慢松开捂着靖华眼睛的手,他的掌心一片湿润,接过那只蚱蜢,虽然有些破旧,但依然保管妥当,上爻可以想到在那无数的日夜里,靖华在战火里,是如何用着这个小小的蚱蜢思恋着自己,并且,是在极度的绝望里怀恋着过去种种。上爻抬头看着靖华,轻声道:“你剪的画,我扔了。”靖华捏捏上爻的脸,咬牙切齿道:“小气,你在哪里听说我结婚了,当时是不是要气死了。”“不是,我一点也不生你的气,你以为我死了嘛,会结婚是理所当然的,我不会怪你。”上爻倔强的说道:“我今天早上才扔的,我想,堵物伤情,还不如放手还你自由,我爱着你就好。”靖华从上爻的这番话里,隐隐约约看到了过去的上爻,他单纯的爱情里,有些自卑也有坚贞不渝,如今他已经三十多岁,就历经了人世间的许多苦难,他做过乞丐,做过少爷,当过商人,曾是军阀,他的人生路途一段艰苦一段甜,曲曲折折,到今日也还在马不停歇的为坚守重庆而汗马奔波,虽曾有逃避,但从他为太原城不顾生死时,他就是靖华的骄傲。靖华试探着亲吻上爻,可能是太原城里的事在上爻心里难以挥散,刚开始他不是那么放的开,靖华只得卖力的挑逗上爻,主动的帮助上爻主动起来,并且很快上爻就有些无法忍受。在把靖华的衣服脱去一半后,上爻终于恢复了一些理智,他询问道:“还是到房里去,这里太窄了。”到了床上,靖华才知道上爻为什么嫌弃那个沙发太窄,上爻简直是像失去理智一般的和靖华交、合,狂野的索求着靖华的身体,若是把靖华按在床上,他必定会死死的堵住靖华的嘴,亲的他发不出声音,只有yin靡的水声不断传到耳边。“靖华……”上爻温柔的扣着靖华的手,亲吻他的耳朵,下半身的撞击时急时缓,还不时的研磨揉搓,靖华的手动不动就摸到上爻的屁股,上爻啄了他的嘴唇一下,笑道:“你想上我呢?”靖华喘息道:“美人在怀,……难免想入非非嘛,上爻,……慢点。”上爻很少听到靖华如此大胆热情的j□j声,忍不住更加深入,直到毫无缝隙,他咬着靖华的肩膀,问道:“还要吗?”“要。”靖华侧过脸,勾住上爻的脖子,和他舌吻,一吻完毕,他喘、息道:“你尽管放马过来。”“就喜欢你这样,欲求不满。”上爻轻笑着亲亲他的耳垂,啃咬着他的敏感部位,而他的手伸到靖华的前面,挑逗他的欲望,很快靖华便呻、吟着射了出来。上爻坏笑道:“你退步了。”“你怎么不说太饥渴了。”靖华舒服的说道,射、精后的快感太强烈,他的大脑还有些迟钝,上爻趁机抱起他,狂乱的顶弄,靖华瘫软在他身上,任他把他的腿拉的大开,方便他那粗长的欲、望进出,上爻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欲、望在靖华的身体里进出,拉着靖华的手,让他去抚摸他们结、合的地方,靖华半跪着,头仰起,大口喘息着,上爻在他耳边笑道:“靖华,舒服吗?”==============================作者有话要说:☆、如你(下)靖华抚摸着他们结、合的地方,上爻的那处非常的硬,上面的血管他可以清晰的摸到,靖华把下巴搁在上爻的肩膀,柔声道:“不舒服你就会放过我吗。”“当然……不会。”上爻拍拍靖华的屁股,道:“要舒服你自己动,我累了。”靖华恨恨的在他脸颊上咬了一口,然后把手扶到上爻肩膀上,坐在他的欲、望上自己移动,动作有些慢,但每次都进入的很深,靖华的屁股不断缩紧,紧紧的夹着上爻,上爻把手撑在身后,半坐着,任由靖华自己掌控。因为常年行军的缘故,靖华的胸膛紧实,腹部有好几块腹肌,手臂的肌rou也很结实,身材健硕而又性感,他这样主动的上下冲刺,汗水从他的脖子那里一句下滑到小腹那里的三角地带,然后滑到他们结、合的地方,成为润滑的动力,上爻伸手挑逗他胸口的那两个点,把它们揉搓的又硬又肿,靖华忽然倒在了上爻怀里,道:“你快动,好难受。”上爻把他放倒在床上,温柔的顶弄他的身体,手在他的胸膛上游走抚弄,靖华抓住上爻的手,亲吻他的手背,上爻轻笑着温柔的看他,低下身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说道:“靖华,久别胜新婚,今晚你就吃点亏。”靖华扶着上爻的腰,喘息道:“我哪次不吃亏,你能不能快点、射。”“不!”上爻趴在靖华怀里撒娇道:“你亲我一下,快点快点。”靖华主动捧住上爻到的脸,和他缠绵的亲吻,上爻的下身趁机疯狂的j□j,靖华上下两张嘴都被他填满,整个身体全都被上爻占有,他抓紧身下的床单任由上爻狂热的动作,身体越来越热,快感越来越强烈。在上爻一阵强烈的顶弄后,他们一起发xiele出来,上爻整个人压在靖华身上,欲、望也还在他的身体,靖华挪动身体,让上爻疲软的欲、望从他身体滑出去,靖华被他压的喘不上气,他用手肘捅捅上爻的肚子,道:“你下去,好重。”“不!”上爻张牙舞爪的趴在靖华背上,还时不时咬咬他的耳朵,或是用舌头舔着,只把靖华逗的笑了出声。“你在哪里听说我成婚了?”靖华又问道:“怎么现在不发病了?”上爻把脸贴到靖华脸颊上,笑着说道:“南京嘛,我和根据地的人打听杨靖华,他说你家有娃娃,你和你爱人在南京办事。我有什么病?”靖华任由上爻黏在自己身上,笑话他:“你也不去看看,就自己伤心呢,我老早就离开南京,那个应该是同名同姓的人,果然是疯子的毛病好了,就成了傻子。现在再加上一项,没断奶。”上爻亲着他的脸颊,伸手和他十指相扣,嘀咕道:“也就是为了你才会又疯又傻,你还笑话我,不行,你的好好弥补我,这几个月,我天天都要以泪洗面。”靖华仰起头,咬着上爻的嘴唇,伸出舌头和他纠缠,上爻眯着眼睛和他吻作一团,下半身又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