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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爻,你冷静下来好吗!”靖华抓着上爻的手制止他继续脱他的衣服,劝道,“我不喜欢你杀人。”“靖华。”上爻把靖华压倒,亲吻他的颈部,他故意挑逗着靖华的身体,暧昧的用手指摸索着他的裤子,靖华商量道:“我真的不喜欢你现在这样,你不是这样的。”上爻停下了手,他抬起靖华的下巴,趴在他胸口,轻笑道:“你们一个两个都说我不该是这样,那我该是什么样子!慈悲为怀,普度众生?”“爻爻,你别说气话,我也不是玩笑话,你别再这样下去了。”靖华依旧劝说着。上爻把手环到靖华的后颈,依偎在他怀里,冷冷的说道:“别天真了,我不会放弃现在拥有的一切,这是我靠双手靠血汗换来的,凭什么我要让给他们。”“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现在很可怕。”靖华放弃挣扎,无助的说道:“我无法想象每天陪在我身边的人双手沾满了血腥,我更无法眼睁睁看你变成这个样子。”“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我依然爱你。”上爻不想再逼迫靖华,只得低声说道:“靖华,我绝不允许你想要逃离,是你让我恋上一个男子,也是你让我日思夜想,或许这几年真的改变了太多,可我对你,从未改变。”靖华从未觉得人世如此残酷,他最爱的人,被这个繁世所引诱而选择堕入权势的漩涡,他即使从未变过心,也逃不脱一次痴迷,他太迷恋权势,太渴望掌控一切,因为他曾经,活的太过卑微。这是个吃人的世界,而上爻却非得在这里争得头破血流,也不愿再过平淡的日子,这是靖华第二次想要逃离上爻,曾经是他害怕自己太爱上爻,如今他是真的害怕上爻,尽管他依旧对他那么温柔和深情,可那视人命为草芥般冷漠的态度,已经拦不住他们渐行渐远的脚步。“靖华。”上爻眼看靖华不想理会自己,轻声呼喊着,“靖华,你别难过。”靖华推了上爻一把,平静的说道:“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靖华,除了这些事,什么事我都能依着你。”上爻的手已经伸到了靖华的下边,他温柔的挑逗着靖华,说道:“我可以任你为所欲为,但是靖华你要清楚我讨厌什么,不要轻易让我失望。”“你已经让我很失望。”靖华失落的说道:“我对你来说,其实也不过如此。”“靖华,你不懂,我丢了权势的下场。”上爻温柔的亲了亲靖华的额头,将手指放进他的头发里,靖华和上爻凝视着对方,靖华道:“我可以,心甘情愿为你一无所有,可你不行,其实,你总觉得你爱我爱的很委屈,可我怎么样才能换你回头再好好看我一眼,爻爻,这是我的下场,是我活该。”“别说了。”上爻闭上眼用舌尖撬开靖华的嘴,他用尽全力想要让靖华不再痛苦,却无法做到他的要求,他不可能和靖华一起离开,他不会再让自己有成为棋子的机会,他要手握生杀大权。上爻虔诚的亲吻着靖华的腰部,那里的敏感让靖华舒服的抓紧了放在上爻肩上的手,上爻的手不断j□j他的欲望,靖华的呼吸越来越粗,上爻恶意的不让他射出来,而是趁着他即将释放,将自己顶入他的后面。“靖华,你放松。”上爻亲吻着靖华的耳朵,呢喃着笑道:“夹的真疼。”靖华意乱情迷的睁开眼,他突然伸出手捧住上爻的脸,拼命的亲吻上爻,仿佛是要把他的舌头给吸破。“爻爻,给我。”靖华扣住上爻的手,翻过身把上爻压倒在身下,身体的欲望被刺激的更大更深入,靖华的额头布满了汗水。上爻看他很辛苦,连忙让他别动,可靖华一点也不听他的话,他固执的上下摇动着,上爻看着靖华比起前段时间结实的胸膛,弓起身就在他胸口重重的咬了一口。靖华似乎是痒,喘、息着看他,上爻边激烈的冲撞着,边搂紧靖华和他亲嘴,两人一直纠缠到了深夜,靖华一直把上爻弄的精疲力竭才喘着粗气倒在了上爻怀里。上爻不过半响便困意袭来,后背上的伤因为酒的缘故他刻意忽视,可是和靖华行房时太过激烈,总有种撕扯的痛楚,不过他并不想停下来,再痛他也想狠狠地占有靖华,而当性事结束,没多久他就睡着了。“爻爻。”靖华穿好衣服坐在床边低头亲了一下上爻,“你保重。”靖华实在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上爻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他宁可走的远远的爱他,也不要留在他身边恨他。靖华关上门的那刻手在发抖,他知道自己这一离开,上爻必定会发狂,他现在什么也做的出来,可靖华就是无法再退让下去,只是靖华自己都不明白,他不能忍受的是上爻的一意孤行,还是自己的嫉妒和恐惧,抑或者是对上爻多情还四处留情的报复,靖华不是真的傻子,所以他会失望也会难过。“若我离开,你总会心痛一下。”靖华心里太过明了,“而我若是继续无尊严的祈求和退让下去,迟早有天,你会厌烦。”没人会喜欢祈求,而太爱的结果,就是不知不觉,把头给埋进了胸口。========================作者有话要说:☆、逃跑(中)靖华祖传有血玉,他随身携带,这次从老戏院逃出去后,他便连夜去当铺将它典当,随便当了十几块大洋,临走他没拿上爻的一分一毫,犹如当年上爻即使那么穷困,也从不曾向他伸手。他走出当铺时只觉得世事如梦,他在这人间尝遍七情六欲,从他恋上上爻的那刻开始,他就知道自己没有了回头路。可现在,他却是要离他而去,纵使心中有千万不舍,他也只能埋着头继续向前走。靖华清晨时就想出城,可是出城的路竟然设下关卡,靖华看着他们拿着他的画像,立刻找地方躲了起来,靖华刚躲进巷子里,就有人从身后拍他的肩,靖华回头,却是冯砚咧嘴朝他笑道:“傻子,你怎么到了这里!”靖华再往下看,自己的腹部顶着一把枪,而冯砚还玩味的把枪在他肚子上戳了戳,恶意的笑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到手了,我还不信上爻能翻天覆地。”靖华稍稍后退了一步,冯砚立刻面露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