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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碎成光点,而滕萝立即爬起来摆出防备和意图攻击的姿势,她瞪着徐琮璋,随即又看向宋卿,想说话却又被镇压得开不了口。愤然而嫉妒不已。宋卿拍了下徐琮璋的胳膊:“我问她一句话。”不等回应,他就迅速询问:“‘妻子’是什么意思?”他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婚约?鲛人族还搞包办婚姻?别搞笑了,根本就没有记忆提示。滕萝扯起唇角:“鲛人成年期将会迎来第一次发-.情期,没有异性鲛人,下臣人鱼就是唯一的选择。”“!!”宋卿震惊,发-.情是什么时候添加的时髦设定?他完全不知道,对面的女孩不要瞎编乱造!听到这里,徐琮璋已经没办法再忍耐下去,继续待下去的结果就是他在不自控的情况下杀掉胆大发言的滕萝。于是,他带走宋卿并直接从器材室里消失。滕萝独留在器材室里,对于想要争夺的伴侣却从面前被抢走一事,既愤怒又无能为力。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更新稍微晚点。明天更多点。——我们的目的是什么?——光明正大搞yellow!第40章病态七滕萝从器材室出来,经纪人和助理跑过来探头看她身后,没见到宋卿出来,本想提问但见她脸色难看就都讪讪闭嘴。“综艺还要继续拍摄吗?”“推到周一,我要宋卿上节目。”经纪人张大嘴巴,差点心肌梗塞跪下喊她祖宗,可惜鉴于滕萝地位、流量以及商业价值太令人眼热,而且节目组还有她家公司投资,所以行程中一向以滕萝意愿为主,不得不妥协。以前还挺听话的,怎么现在那么任性?还有,宋卿到底是哪方神圣能让藤萝那么看重?!这时,小助理递给滕萝电话:“滕总来电。”滕萝接过电话,走到旁边低声交谈。经纪人和小助理相视一眼,全都表示无奈,认命去跟导演交涉。..宋卿眨个眼的时间,场景就从体育器材室变成自家公寓地毯。瞬移?酷。但现在不适合讨论太酷的事情。宋卿转身,直面徐琮璋,看他双眼里掺杂在金色里的妖红色,明白告诉他‘不正常,走火入魔’几个大字。“你冷静点了吗?”徐琮璋箍着宋卿的腰,直勾勾盯着他,不答反问:“下臣人鱼和发-.情期是怎么回事?”宋卿摊手:“下臣人鱼——”等等,他要怎么解释?直接说‘嗨因为我是鲛人而人鱼是鲛人下臣,所以滕萝自称人鱼下臣没毛病’?设定突然改变容易致人精神错乱啊,少年。“我知道你是鲛人。”“——!!”徐少年什么时候知道的?!他什么时候露过鲛人尾巴?宋卿震惊得怀疑人生。看着宋卿震惊得眼睛陡然睁大的样子,徐琮璋不由笑起来:“你第一次在浴室里……那时候我就知道了。”啊,‘浴室里’后面不要故意省略,太容易引人误会。但是第一次在浴室里变身好像是刚从乞罗寨回来没多久——那么早就掉马?!宋卿晕晕乎乎,茫然地挠着后脑勺,忽然想起被他忽略的重点:“我每次都在浴室里而且门关得很紧,你怎么知道?还有,刚才你怎么出现得那么及时?”从刚才就一直很在意但暂时排到后面的问题,明明徐琮璋在B大附中而他在B大体育副馆,滕萝和他进器材室的时候,围观群众已经被驱散。而且导演组拍摄的视频也不会那么快就发送,最重要的是徐琮璋他没有任何现代化电子通讯,就算滕萝和他一起上微播,徐琮璋也不会知道。可是徐琮璋出现了。及时、快速且状态不稳定。徐琮璋一手箍着宋卿的腰,另外一只手空出来捏住他的脖子,疑惑反问:“卿卿故意转移话题?”“……”到底是谁在故意转移话题?!宋卿真想摔桌给他看看什么叫真的生气了。徐琮璋低头,额头靠在宋卿的肩膀磨蹭几下,接着抬头自下而上地看过来:“我担心你。”噗~~生气的火苗瞬间熄灭。宋卿心软,他最受不了徐琮璋撒娇示弱,尤其对方现在还是戳他rou体的原型。“我是鲛人,目前为止没有找到同族,猜测应该是灭绝了。”宋卿说:“人鱼是肖似鲛人的生物,本来在海底生存,大概是为了方便捕获猎物就开始模仿鲛人,并进化成鲛人的样子。”更早时期的人鱼长相丑陋,世界各地都有相关记载,直到后期才出现人鱼貌美的说法。山海经也曾描述人鱼长相丑陋,同时期的文本资料记载的鲛人却以貌美著称,因为人类把人鱼和鲛人混为一谈的缘故。实际上,人鱼隶属于鲛人下臣。“发-.情期呢?”徐琮璋根本不关心滕萝是什么东西,于他而言反正是可以随时杀死的家伙,但他在意‘发-.情期’以及所谓能够陪伴宋卿度过发-.情期的唯一性说法。“不知道。”宋卿表示郁闷:“按照鲛人年龄算法,我还没成年,很多事情不知道。”他就是只鲛人幼崽,没有成年鲛人教导,而且还丢失鲛珠,除了关乎生存的基本常识,其他和鲛人有关的知识都不知道。“可能她骗我?”怎么想都觉得发-.情的设定很扯,人鱼是鲛人族的下臣,但严格来说他们不是同个物种。至少鲛人生物进化等级应该高于人鱼,在某种程度也比人类高,所以不应该存在低等动物的‘发-.情期’。——而且还说下臣人鱼是唯一选择,扯淡。宋卿拍着徐琮璋的肩膀,趁机摸了把他的头发,触感顺滑冰凉如丝绸,真绝了。“你不要太介意她。”宋卿猜测:“她可能知道很多有关成年鲛人的常识,我想问清楚。”滕萝提到鲛珠,不管真假都是剩下的线索,宋卿不可能错过。叮铃铛铃。手腕、发夹和衣服边角缀着的银饰都在响,莫名加重一丝诡异不安的气氛。宋卿下意识要掰开徐琮璋箍在他腰间的手,用尽力气,对方都纹丝不动。“?”“徐琮璋,松手。”“你还是要靠近别人?”“哈?”“如果有发-.情期,你是不是会选择她?”“没有,滕萝她胡说。”徐琮璋的目光描摹着宋卿的面孔,漫不经心地听着过耳既飘走的解释,而心底波澜四起。喊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