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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成团一点点挪到琴架后。慕容启皱眉:“朕记得爱妃之前没有这么怕冷。”“也许是最近冻的吧。”司瑾揉了揉鼻子,捏着鼻子轻轻打了个喷嚏。这个身体比司瑾想象中更畏寒。这时候的不像后世有空调暖气,可也有暖炉暖室,温度虽然低,却也没有到无法忍受的地步。更何况屋里还放了炭盆。司瑾看了看裹成球的自己,又看了看正常的其余三人,顿时觉得心有不甘。第一次穿成小太监已经够惨了,好不容易开启第二周目,穿成了正常的男人,又是这样病弱的身体,动不动生病就算了,生着病竟然还有体寒的后遗症,真是防不胜防!好不容易挪到了琴架后面,司瑾颤巍巍把手探出来,颤抖的幅度跟七八十岁的老头老太太似的。慕容启皱着眉把脚下的炭盆往司瑾所在的方向踢了踢。面对司瑾疑惑的眼神,慕容启没好气道:“怕你在朕面前冻死,脏了朕的眼睛。”司瑾不说话,只是笑着看他。第一次穿越,因为先入为主的观念,他总以为慕容启是一个从骨子里冷到全身的人,因为冷漠无情,所以可以笑看别人痛苦。直到之前在火中发生那件事。即便慕容启毫不犹豫拿起了弓箭,可他看清了慕容启所说的话。“对不起。”哪怕再冷漠的人,内心深处也会有一丝柔软,权看你究竟能不能发现。“陛下可曾有想念的人?”慕容启面容淡漠:“不曾。”“是吗?那真是太可惜了。”司瑾微笑着,手抚在琴弦上,轻轻地、缓缓地调着音,试着音。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的是原主,不是他,哪怕他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对于如何弹好琴也是一知半解,更不用说弹出具有古典特色的琴音。慕容启无法发现眼前的人跟之前有多少不同,之前的他哪怕经常来红妃这里,也总是一个人坐在一旁看书,至于红妃在做什么,他完全不想了解。红妃的宠,在于他的“懂事”,不戳穿、不宣扬、不外露,只当这宠是真的恩宠。眼下坐在琴架后的人跟之前似乎有一些不同。这是慕容启今日唯一的想法。但也仅仅只是一丝不同而已。面对毫不在意的人,谁又能发现那人每天的变化?“今天给陛下弹一首欢快的曲子吧。”司瑾好不容易摸清了面前琴弦的音调,从脑海深处调出了一首在现代耳熟能详的曲子,从慢吞吞弹奏,到逐渐加快节奏。曲子很简单,就算弹上好几遍,也不费什么工夫。司瑾一共弹了五遍,知道熟练为止,这才放下手。“陛下觉得如何?”“这首曲子叫什么?”慕容启很少听到这样的曲调,忍不住好奇。司瑾神情严肃:“两只老虎。”“哦?”慕容启挑眉。“这是一首童谣,”司瑾说着,又开始抚琴弹奏,只是这次加上了歌词,一边唱一边弹,“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这就是爱妃所说的欢快的曲子?还真是欢快!”慕容启嘲讽道。司瑾:???等等,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司瑾:两只老虎!欢快的!童谣!真的!不骗人!禅苑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8-0918:51:27洛长安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8-0919:38:48mua!(*╯3╰)第19章调查童谣“有什么话爱妃直说便是,何必拐弯抹角!”慕容启眼中满是冷意。甩下这句话,他怒气冲冲夺门而走,甚至没有给司瑾留下一个眼神。小太监忙迈开小碎步跟上,紧紧跟在慕容启身后,不远不近坠着,生怕慕容启一气之下闹出什么事来。屋内,如意确认外面的侍卫太监都走了,小心翼翼把门关上,走到司瑾面前。“娘娘,您这又是何苦呢,陛下对您的情谊别人不清楚,您还不知道吗?为什么总是跟陛下对着呢?今日陛下的心情或许还算好,若是陛下心情不好,您这会儿可真的去冷宫了。”如意十分担心这位主子的未来。这偌大的后宫,妃嫔十数,唯有眼前这位主子得到了陛下的另眼相待,在这位主子身边当大宫女,在宫中的地位自是水涨船高。陛下的圣宠本就如镜花水月,谁也不知道以后究竟如何,她见过想方设法讨好主子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使劲作的。“真是童谣。”司瑾知道如意说的是什么,神情愈发严肃。“娘娘……您这……连奴婢都骗不过,”如意努力绷着脸,不让自己露出意外的神色,“你自己听听之前那首曲子的词,那样的词怎么可能会是童谣?”有一句话如意没说,也不敢说。那样的词别说是慕容启听着,就算是如意听着,都会觉得是在嘲讽,更不用说是本就多疑的陛下。宫内宫外谁不知道当今圣上脾气古怪,视人命如草芥,就算是受宠的大臣,也是说流放就流放,一点不给面子。眼前这位的受宠程度还不如那位被流放的大臣。“真是童谣,爱信不信。”司瑾裹着斗篷站起来,从斗篷里撑出一只手,虚虚地落在口鼻前,打了个呵欠。“真是童谣啊?”又一次听到司瑾强调,如意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真是,如假包换!”司瑾又打了个呵欠,“困了,先睡觉,有什么事明早再说。”“娘娘稍等,奴婢这就给您去铺床。”如意连忙说着,跑去床边铺床。说是铺床,其实就是将整理好的床被拉出来,用不了太多时间。宫里的人为了每一位主子都能睡得舒服,在这样的季节都会提前烧好水,水暖通过皇宫里特制的管道流通,与后世的地暖相差无二。司瑾作为后宫之中唯一受宠的妃嫔,待遇还要更好些,好些地方都安置了水暖,特别是床底下的水暖,更是做的十分贴心,温度适宜。司瑾一躺在床上,就有一种再也不想从床上起来的念头。很快,倦意袭来,司瑾拽着被子一角,沉沉睡去。屋内的鼾眠声逐渐平稳,如意悄悄转身出了门,携着冷风往外走去。很快,她来到了一个温暖如春的宫殿中。“陛下。”“他知道了什么?”慕容启坐在上方,头也不抬,握着笔继续写字。“回禀陛下,娘娘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刚才奴婢试探了,娘娘肯定那首曲子确实是童谣。”如意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