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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还是不喜欢在没有必要的人面前开口,如果楚锐是他,定会问上句是毒杀还是断头台。廖谨把食材从冰箱里拿出来,蔬菜保持着最新鲜的状态,上面凝结着层薄薄的霜,在接触到室温的瞬间就消失了,连水珠都没有。他放下,专心地回忆起楚锐的喜好。.......楚锐醒来之后天光已经大亮。廖谨细心地拉上了遮光帘,整个房间呈现出种暖意融融又不刺眼的浅黄色调。这样的气氛只会让人更加想睡下去,而不是起来工作。楚锐晃了晃脑袋,瞬间的疼痛让他眼前黑。般来说个alpha的发情期可以持续周之久,发情期紊乱则不需要那么长时间,如果发情期紊乱也需要那么久的话,楚锐现在要想的就不是工作,而是如何轻松地与世长辞了。他随手抓起昨天晚上扔在椅子上的大衣,披在了身上开门出去。楚锐独居太久,哪怕是结婚之后也是如此,这就养成了他不那好的生活习惯,比如说睡觉的时候不会换上睡衣,起床之后也不喜欢立刻穿上衣服。他通常情况下都是有什么就往身上批什么。楚锐哑着嗓子叫道:“廖教授?”房间里没有任何人回应。“廖教授?”他提高了声音。“早上好,阁下。”家政机器人说,它低下头,恭恭敬敬地站在楼和二楼楼梯拐角的位置。“廖教授呢?”楚锐问。家政机器人是个笑容腼腆的青年人,楚锐对于设定机器人的外观没有兴趣,因为这个机器人直保持着出厂时的模样。“廖教授?”楚锐很久不回来,他的数据库太久不更新了。“就是,”楚锐也发现了这点,“夫人,他在哪?”“您是说几个小时前在厨房做饭的那位年轻男士吗?”机器人问道。“对。”机器人默默把数据库里关于夫人的资料更新,在他初始化的数据里,夫人的设定直是个温婉美丽的女性,但是现在变成了位男性。不过除了性别不同之外,廖谨和它数据库里的形象没什么差别,同样的温婉美丽。是他个机器人都能感受到的温婉,和它那个在家里好像都要持枪杀人的元帅主人不同的温婉。“他早上起来做饭了?”“是的,阁下。”楚锐元帅披着的是另件礼服的披风,他在家穿衣服都是看见哪个哪哪个。披风是暗红织金的风格,下面垂了圈楚锐格外讨厌的穗子。在正式场合穿的时候尤其麻烦,他要时时刻刻注意这个玩意有没有随着他的动作缠在起。光着腿穿的时候就更不舒服,穗子上端都坠颗红宝石——据说是权利的象征。这也就意味着,楚锐现在披的这件衣服不仅沉的要死,而且不慎打在腿上的时候特别疼。他光着脚走下来。倘若这个家里还有其他活人定会惊呼您不怕着凉吗?或者干脆对这个男人的行为视若无睹。廖谨会对此做出什么反应?楚锐突然有点好奇了起来。“所以我们的夫人做成了早餐吗?”楚锐随口问道。“您其实可以自己下去看。”机器人道。现在居然连机器人都会卖关子了。楚锐想。他果然不应该换什么智能机器人,不智能的只会对他言听计从。他走到餐厅。桌面上果然摆着早餐,每样都用半透明的保温罩扣好。楚锐看了会,他有点意外,又有点好笑,更多的则是非常莫名的感觉。楚锐没想到他在父亲过世,母亲从此再不踏入首都星步的情况下再次体会到这种可以被称之为家的感觉是在廖谨身上。尤其是,这位教授非常细心。楚锐端起咖啡喝了口。细心的过分了,他还知道往里面扔三分之的方糖。楚锐小时候牙不好,少年时偶尔喝咖啡只允许放三分之块,久而久之他就习惯了。他不是下就能尝出咖啡里有多少糖,而是当他打开糖罐的时候,在堆完整的糖里面,最上面那块只剩下三分之二的就显得尤其明显。“有您的简讯。”终端道。楚锐点了点头。里面传出来的是廖谨的声音。廖谨录的时候好像有点着急,声音通过电流,既温柔如常又显得有些失真。“抱歉,阁下。”廖谨沉默了会才道。楚锐甚至能想象到他说出这话时的神情是怎样的,恐怕是习惯性的微微抿唇,神色歉然又有点茫然。抱歉什么?他好笑地想。“我很抱歉有所隐瞒,让您觉得不快。”他说的如此自然,仿佛说出来的词根本不是有所隐瞒而是家长里短般。“但是我希望您能够相信,我的隐瞒并不是您想的那样。”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廖谨没有打开画面,这就让楚锐对于他的反应有很多想象的空间。他是难过呢?真的抱歉呢?还是面上毫不在意呢?楚锐正要说点什么,这段录音就结束了。廖谨很清楚楚锐不信任他这事实,并且也不忌讳表现出来。但是至于他清晰地感知道楚锐不信任他之后会不会伤心,他并没有表现出来。终端道:“阁下,解奕白上校询问您,是否对对随行人员名单进行调整。”“这是最后次?”楚锐问。“这是最后次。”终端回答。第13章楚锐想了想,廖谨的声音仿佛还在他耳边。他知道自己有资格更换随行人员,也知道以廖教授的身份和能力和他起回驻地无可非议。他最终道:“不用了。”终端道:“那么,我将通知解奕白上校不再更改。”“好。”他回答。楚锐随意地坐在椅子上。披风遮盖了这个男人大半裸露的腿部皮肤。楚锐的双腿笔直,肌rou匀称。楚锐深吸了口咖啡的香气。他略带疲倦地闭上眼睛。“我没有威胁您的意思,部长。”楚锐轻轻地笑了起来,他直是个笑起来非常让人愉快的男人,但是此刻,聂远洲定不会这样认为,他从来没觉得自己看着长大的人这样的麻烦过,漂亮安静的孩子,阴鸷多病的少年,再到之后宛如脱胎换骨般,能够和其他军官样,甚至比其他军官体能更加卓越,更加敏捷的青年,“这只是个美好的祝愿。”聂远洲年过五十,却仍然是俊朗青年的样子,他和楚锐对坐的时候旁人很难分清究竟哪个年级更大。“你已经把利害关系都摆在了我面前,”聂远洲冷笑道:“而且所有的信息都在向我传达着个信号,就是驻地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