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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演技,再加上破绽百出的谎言,骗骗程一度韩承家这俩二百五还行,骗杨非那就是做梦,这人就是个修炼千年的人精,黑着呢。杨非瞧见他这一言不发的样子,也没在意,继续道:“我瞅了一眼,你这伤棍子打的吧,打的乱七八糟的,痕迹时轻时重,力度不匀,一看就是新手,能让你不还手任打的人没几个,所以,是你爸打的对吗。”这话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是杨非话里的语气却很肯定,像是料定了自己猜想。也没等顾尧反驳或者点头,继续道:“你爸大一开学的时候我见过,一看就是个疼老婆疼儿子的,你又给他长脸,估计连句狠话都没对你说过,能让他下手打你,肯定得是个大事啊,我猜猜,你出柜了。”顾尧:“……”“看你表情,我猜对了,你真出柜了啊。”后者白了他两眼,没好气道:“你别给程一度说,那货嘴巴不管事,包不住话,说不准一转头就给许轻舟说了。”杨非嗤笑了一声,无所谓的说:“放心,我才懒得管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杨非看起来温文儒雅,其实狂的一批,最不屑背后说人八卦这种事,因此听到他这说,顾尧松了一口气,明白这秘密算是保住了,索性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红花油自己擦。不用做事,杨非也乐的轻松,从桌上抽出一张湿巾慢悠悠擦手,靠在顾尧桌前,扬了扬下巴,八卦道:“你咋突然想到要给你爸妈说啊,就不能缓缓,急啥呢。”“那你当年干嘛非得给你爸妈说,就不能缓缓,等高考毕业了,去大学了再说吗。”“咱们这不一样,”杨非想都不想就反驳,“我那是青春期,年少不知事,做事冲动,你老现在是青春期吗。”顾尧对他这番言论嗤之以鼻孔,回了一个中指,并不想多说一句话。而杨非还是好奇,不停追问,“和我说说呗,你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你这把自己后路给断了,就不怕许轻舟玩够了,拍拍屁股走人。”这话说得很拉仇恨,惹的顾尧瞪了杨非两眼,随后偏过头背对着他,打算眼不见心不烦。“我问你话呢,你说出来我帮你分析分析。”一边问,杨非还一边抬脚踹了顾尧的椅子几下。后者被吵的不行,转过头,刚准备开口说几句,就听见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急忙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许轻舟打来的,对着杨非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杨非离的近,自然看到了来电显示,心知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也没有偷听别人打电话的癖好,耸耸肩,很是知情识趣的走开了。等到杨非走开,顾尧才着急的按下接听键,还没出声,就听到电话里传出许才子清冷却带着一点委屈的声音,留下一句“我晚上不回来了”,就拿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急冲冲的跑了出去。看着他的背影,杨非摇了摇头,随即继续看书。刚刚进入三月,气温虽说有了小幅度的上涨,但是依旧是冷的,风呼呼的打在玻璃窗上,还是让人禁不住颤抖了几分。顾尧心里着急,给司机师傅加了钱,愣是把一个半小时的路程缩短到四十分钟,他到下南后门的时候,周围只有零星几个附近的居民,三五成群的在几个小摊位上吃东西。油烟味和划拳声,让这片安静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热闹,到比白天时有了人气。他在四周张望,终于在一个休闲椅旁看到缩成一团的许轻舟。许才子平时都是一副清高狂傲的样子,用尽全力维持自己稳重冷静的人设,从来没示弱过,性子又硬,一点都不服输,最是怕比别人差那么一丁半点,有啥困难都自己一个人扛着,丝毫不露怯。因此,当他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缩在一起,可怜兮兮的蹲在地上,埋着脑袋,双手环抱住自己,整个人显得弱小无助激起人的保护欲。从未见过许才子示弱,当看到这副景象,顾尧心脏抽疼起来,连忙跑到他身边左右查看,怕他身体不舒服,又不敢轻易碰,急的头上都冒汗了,不停问道:“舟舟,你怎么了?是不是胃病犯了,那儿不舒服啊,你说句话,是不是很疼,别怕别怕,我带你去医院。”许轻舟听见声音,缓缓抬头,就看到顾尧半跪在他身边,满头大汗,本来感到莫名其妙,等听完这一番话,这才反应过来,拉住顾尧手肘解释,“我没事,你别急。”“你别哄我了,没事你怎么会蹲在地上,你看你眼睛都红了,是不是疼哭了。”许轻舟:“……”他要怎么解释,他蹲在地上是因为等顾尧等累了,本来打算坐在椅子上,但是屁股上带着伤,刚刚试着坐了一下,那酸爽简直不要太刺激。因此只能找个角落站着,后面站累了,脚上发软,就打算蹲一会儿,谁知道刚蹲下,顾尧就来了。至于眼睛发红,不好意思,那是进了沙子,被自己揉的。以上种种事实,许轻舟是不会说的,太丢脸了,最后他只能站起来,围着顾尧转了几个圈,再三保证自己没事。顾尧东摸摸,西摸摸,再三确定,这才放下了心口的那把刀。这大晚上的,两人也不打算露宿街头,找了个看起来干净整洁的旅馆,开了间房,就进去了。顾尧还记得许轻舟之前刚和自己做了一下午,身体正难受,在外面又吹了不知道多久的冷风,担心他感冒,就跟服侍祖宗一样,伺候他洗澡洗漱。等这些做完,再帮他擦干净滴水的头发,小心翼翼的把他扶到床边,垫了两个枕头,让他舒舒服服的躺好,这才放心了。随后坐在床头,擦着自己的湿发,也不急也不问,慢慢的等着许轻舟开口,说说今晚都发生了什么。许轻舟动了动身体,换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偏过头看着顾尧的侧脸,一时之间,不知道先从什么地方说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大脑现在还有一点乱,什么都还没理清楚。眼神在顾尧身上来回转悠,想了一堆,最后看着他空荡荡的手,张了张嘴问道:“我的蛋糕呢?”顾尧动作一顿,隐约有点动怒,他是在没想到许轻舟这喜欢瞎逞强的烂脾气是跟谁学的,自己这担心的要死,他还能不动声色,异常淡定的问一句“我的蛋糕呢?”对此,顾大神也不知道是感叹一句许轻舟过强的心理素质,还是感叹一句自己这担心过剩,只是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擦着头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