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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刚才那位“小朋友”的“风采”,又结合了贺初的反应,嘴角抽了抽:“不会就是你们之前说的那个……周遇吧?”“哎呦,这么有眼力见。就周遇,贺初心心念念的那位。怎么样,帅不帅?”“个儿挺高的啊,身材也不错……还挺白,其他的没看清楚,喝酒也挺猛的,我喜欢。王智想起周遇的背影,舔了舔嘴唇。“你喜欢他干什么!那是我喜欢的人你滚边儿去。”贺初在学校听见别人把周遇和“喜欢”两个字挂上边都能气一整天,现下听王智一提瞬间火气就上来了,直接抬起一脚就踹了过去。“我靠你别踹。我西装贵着呢!”王智一把将贺初的腿甩到沙发下面去,万分嫌弃的拍了拍自己的裤腿,“我就说说喜欢怎么了,你不都把你好感度败光了吗,追不上还不准我试试?”“谁告诉你老子追不到周遇了!我告诉你我下个月就能把他追到手!”“逗你玩儿呢,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王智将贺初搂了一把,笑道:“是不是酒都被吓醒了?所以你准备怎么把人家追到手?人家今天可是来救了你的场子哟。”“不知道。我……”他话还没说完,听见舞台方向尖锐的一声响,当即骂道,“我cao!有病吧!”“你……你下去。我……给大家唱一首……伴奏。”贺初正欲再骂,忽然听到舞台上的噪音制造者出声,当即怔愣。舞台上的灯光此刻已经熄灭,乐队的人都隐藏在黑暗里,只有一束不甚清明的光线照着周遇的方向。他整个人都沐浴在那细细的光线里,眉眼更加模糊,只能隐约看见他那略显凉薄的唇轻轻地开合。“AnotherdayhasgoneI’mstillallaloneHowcouldthisbeYou’renotherewithmeYouneversaidgoodbyeSomeoellmewhyDidyouhavetogoAndleavemyworldsocold”贺初再说不出话来,满心满眼都是台上那个微微摇晃的身影。他的声音低沉而喑哑,不似常人醉酒以后那般说话含糊,他吐词清晰而不缓不急,只在台上轻轻哼唱着。他没有明显的台风,好像他只是往那随意一站,随意哼唱,都能成为舞台的焦点。这是贺初第一次听周遇唱歌。他穿着黑色的衬衫,黑色的长裤,配好了相同色系的皮鞋,却配着银色的领针和袖扣。他并不打理他的头发,习惯性的将五官隐藏在黑暗中。他的整张脸只有高挺鼻梁和刀削一样的下巴暴露在光线里,领针在灯光下微微闪烁着光芒。仅仅是这样,就让贺初移不开眼了。贺初知道周遇的家境绝对是富有的,不然周遇不会有这样的气度和那种仿佛与生俱来的清冷的气质,但即使他的家境富裕,又和贺初这些标准的富二代们有所不同。贺初他们从小几乎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习惯了风风火火的过,他给人的感觉是不骄不躁的,甚至在外人看来是有些“遗世独立”的。他的声音悠长,手指牢牢地抓着麦克风,像是要拼命抓紧什么东西一样。贺初想,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清这个人了。因为他有太多自己看不见的东西了。但是应该也就是这样,自己才会莫名的喜欢这个人。“我……我去,这居然是周遇。”李奇也是看呆了眼,完全说不出话来。“WhisperthreewordsandI’llerunnin’AndgirlyouknowthatI’llbethereI’llbethereYouarenotalone”周遇的声音唱到这里戛然而止,只剩下乐队舒缓的伴奏。贺初看见周遇将麦克风小心的立好,朝台下打了个手势,径直下台,再不逗留。然后台下忽然就爆发出了一阵掌声,伴随着女孩子们的尖叫。“我等会回来。”贺初看见周遇的身影往酒吧门口移动,撂下这句话就急匆匆的跑了,连衣服都顾不上整理,他在人群中穿行,脚步还有些不稳,待他到门口时,看见周遇和另一个人在一起。这是……于敬州?贺初皱了皱眉。看见那个人想要搀扶周遇,周遇摇摇晃晃的摆摆手拒绝了他的好意,站在原地缓缓的蹲下了。原来他是真的不喜欢别人碰他啊……他是胃疼了么?“周遇!”他快步走到周遇身边,看到周遇抬起头,用迷茫的眼神看着他。这个姿势显得他有些弱小和无助,眼睛里还泛着点点水光,贺初看到他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半晌,周遇好像才反应过来似的,撑着膝盖站起来。结果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朝前扑去,整个人就要撞上贺初的胸膛,贺初手忙脚乱的把他扶起来,周遇又甩开他的手,眯了眯眼睛似乎在辨认他是谁。“是你啊,干嘛?”他的声音带着些许慵懒,说完话他舔了舔嘴唇,抬起下巴藐视贺初。他这样的神态让贺初想到了一种生物——猫。贺初简单的跟于敬州打了个招呼:“学长也在?”于敬州微微一笑:“马上放假,恰好你们考完试,带阿遇出来玩一会。不过他有点喝多了,你有事的话可得趁早,我一会还要送他回去。”谁知周遇听到这话反应却极快,他转了半圈面对于敬州,含含糊糊的说:“回哪?我才不回去,你、你别想把我送回那个鬼地方……”于敬州朝贺初抱歉的笑了一下:“这不,都发酒疯了。”“我才没有发酒疯,我醒着呢。我今天就是……就是高兴,兴致好。”“别闹,赶紧跟我回去。”“啧,你今天居然催我。”周遇像是有点不高兴了,皱着眉。“今天有点晚了,我送你回家。”“行,那你等会,我同学找我呢。”他朝于敬州摆了摆手,于敬州会意,转过身去等他。周遇其实知道自己今天大概是真的有点玩脱了,以前他喝多了只会一个人默默地坐着,有时候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想到了什么,就一个人坐在椅子上默默地流泪。今天也许是酒吧的环境太过嘈杂,他的思维也活跃起来,就是想放纵一下自己。但是为什么不受控制了?是因为今天贺初在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