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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先送金铎,再自己回家,怎么好像自己成了他的司机?这次梁郁学聪明了,没给金铎偷亲自己的机会,金铎刚要靠近自己,他就把头躲开老远。“嗯?你别躲。”金铎愣了一下,然后明白了梁郁的意思。“不亲你,你嘴上粘了芝麻。”金铎伸手给他摘下来,这次梁郁虽然也警惕着,但是没躲开。“明天见。”“明天见。”金铎跟他道别,然后转身回家。梁郁才反应过来不对,谁要跟你明天见?谁要跟你天天见?第二天、第三天,梁郁都还是会收到一份带着rou麻卡片的下午茶,虽然金铎人梁郁不喜欢,但是他送的东西没有错,梁郁不会迁怒到吃的东西上,他还是会愉快接受。梁郁也还是会在停车场遇到等待自己的金铎,但是因为这周金铎的“放纵”机会都没有了,所以金铎并没有要梁郁和自己一起吃饭,只让梁郁把自己送回家。金铎也再没有什么过激举动,梁郁便也开始逐渐习惯金铎这样的存在方式了。然后就是周六了。从早上起床开始梁郁就是拒绝的。每个毛孔都是拒绝的。所以他早上刮胡子的时候不小心刮伤了脸,下巴上多了一条小口子。梁郁烦恼地摸索着下巴上那个小伤口,觉得果然只要一和陈嘉彦家那狐狸精扯上关系他就会倒霉。但是他还是得尽可能打扮的光鲜亮丽得去赴宴。到餐厅门口的时候梁郁刚好碰见自己提着饭盒的金铎,金铎正在门口跟人家解释为什么明知餐厅规定禁止自带饮食还要拎着个饭盒来。梁郁皱着眉上去帮他解围,跟小jiejie小哥哥们解释这个精神病有自己固定的食谱,只是带了自己吃的东西,不会影响别人。解决完问题金铎回过身来谢梁郁,还看见了梁郁下巴上的小血道。“怎么搞的?”“别动!疼。”金铎伸手想去碰那伤口,梁郁偏开脸不让他动。“你很不开心。”金铎皱眉。可不么,谁负伤了会开心的?“你们来了。”陈嘉彦也出现在餐厅门口,笑着对梁郁和金铎说,身后是金欣。第十四章“姐,姐夫。”“嗯。”金铎面无表情地和他们打招呼。“那咱们就先上去吧。”陈嘉彦笑着走过去揽住还在发呆的梁郁的肩膀推着他往前走,金铎想去拉开陈嘉彦的手却先被金欣拽住了袖子。“你怎么回事啊?”金欣压低声音问他。“什么怎么回事。”金铎不耐烦,边应付他jiejie边眼神追着陈嘉彦和梁郁。“你和那假娘们怎么回事,上次在我家就你俩不对劲。我跟你说,你可给我离他远点。”“你说谁假娘们呢,就算你是我姐我也不允许你这么说梁郁。”“……这人心术不正,他看陈嘉彦的眼神不正常,你别跟他凑那么近。”金铎心想你心术就正么,但是他什么都没说。“走吧。”金欣拍拍金铎肩膀,给他整理了一下衣服领子。楼上陈嘉彦挤在梁郁身边跟他嘻嘻哈哈不知道在说什么,但好像说和梁郁下巴上的口子有关,陈嘉彦一直想伸手去摸,还故意挨在梁郁身边咯吱他。梁郁缩在一边小声呵呵地应和他。金铎看见了有点生气,故意咳嗽两声也走过去挨着梁郁坐下,梁郁见状就把凳子一挪,离陈嘉彦远了一点,身子坐正,没再跟陈嘉彦挤作一团。他怕这个祖宗又冒出什么疯言疯语。“诶,小金,你什么时候到我这来吧,别在你那家小公司做了。”“谢谢姐夫厚爱,但是现在我觉得和同学一起工作挺有意思的,也还有些事情想做,如果什么时候需要姐夫帮助,我会开口的。”“好吧。”梁郁夹在当间,也不敢说话。后面陆陆续续其他几个的宾客也到了,全是之前在婚礼上帮忙的伴郎和伴娘,大家也比较熟悉了,席间一直都在热热闹闹的聊天。唯独梁郁和金铎这里莫名低气压。梁郁发现了,今天开始金铎就一直有点气不顺,从坐在旁边开始就一句话没说,别人说的再热闹他也不说话,有人故意找他搭话,他也三两句敷衍过去,然后继续吃他干巴巴的鸡胸rou。如果梁郁和陈嘉彦说话,梁郁就能感觉到来自座位另一边的寒冷视线。所以久而久之梁郁干脆就和他一起坐在那当冰块给大家降温了。虽然梁郁不喜欢金铎,也没必要听金铎的话,但他莫名得怕金铎,虽说金铎那并不是有他什么太要命的把柄,但是和金铎在一起时候金铎所散发出来的气场让他无法拒绝,这也是为什么梁郁不知不觉间已经给金铎当了一段时间“专属司机”的原因。下午两点左右大家散的席,陈嘉彦说请大家再去玩一下,但是大家都拒绝了,表示要多留给新婚夫妻多一点空间。梁郁反正是不高兴的。只要是会让他意识到陈嘉彦已经结婚了的事情他都不高兴。包括吃饭过程中,坐在他左边的陈嘉彦,还有隔着一个陈嘉彦紧紧挨着陈嘉彦坐着的金欣。他全程能听见陈嘉彦和金欣说话,又因为另一边不说话的金铎为他营造的相对安静的环境,他能更清楚得听到陈嘉彦和金欣聊天时候发自肺腑的开心笑声。梁郁心里酸极了,像是就着醋吃了十颗柠檬那么酸。梁郁还站在餐厅门口呆呆地看陈嘉彦送大家离开,就被别人牵起手来。“走。”“啊?什么?”“跟我走。”是金铎。金铎拉起他的手就向一边走,也没管他在身后抗议。“小金?”陈嘉彦发现嗷嗷哀嚎的梁郁被金铎暴力带走,在后面叫他们两个。“我先带他走了。”金铎只留给陈嘉彦一个背影,又当着陈嘉彦的面把死活不听话还挠了他手臂几条血痕的梁郁扛到了肩上直接打包带走。第十五章“你……你把我放下,哎,哎!!”梁郁在金铎背上敲敲打打闹个不停。但是金铎太壮太结实了,他的捶打完全没用,金铎丝毫不为所动。“在哪呢?”“啊?”“你的车。”“地下二层的停车场……”“好。”梁郁又是这样,下意识地听从金铎的安排,金铎问什么他就答什么。精神病,老巫婆!不对,他好像是男的?算了管他呢,反正不是好人。金铎就像熟悉自己的车那样熟悉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