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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将镜子放在窗台上,转头看向他。陆修樊走到尚可身后,一边推着轮椅往屋里走,一边说道:“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将尚可抱到沙发上,又给他枕上枕头,盖上毛毯,陆修樊才说:“之前为了防止有人害你,我对外宣称你已经死亡,然后将你秘密转移到这里。如今你已经恢复,我需要重新给你安排一个身份。”陆修樊望着尚可,眼中溢满温柔:“小泽,你想叫什么名字?”尚可拉过他的手,在他手心写下“尚可”两个字。“尚可,可可……”陆修樊轻声呢喃,浅笑道,“好,从今往后,你就叫‘尚可’,不是越家的越泽,也不是守约人尚泽,而是真正的自由人——尚可。”尚可眼中莹莹闪烁,一如记忆中那般灵动。陆修樊捧起他的脸,在他唇上轻啄一下:“可可,等你养好身体,我们就去旅行吧?”尚可晃神间,感觉手腕处一阵凉意,低头望去,只见左手上多了一只腕表型拍摄仪。“生日快乐,可可。”那张手绘的蛋糕图片,是陆修樊前世的遗憾之一。7月19日,他牢牢记住了这个日期,以后每年这一天,他都会为他送上一个蛋糕,一个香甜的、真实的蛋糕。“生日快乐,泽少。”费林推着一个大蛋糕走进房间,笑着祝福。尚可的眉眼微微弯起,虽然弧度很小,却能轻易让人感觉到他的喜悦。“可可,许个愿吧。”陆修樊帮他点燃蜡烛,一共8支,加上晕睡的三年,尚可今年26岁,“无论什么心愿,我都会帮你完成。”心愿可多了,用一辈子来完成吧。尚可突然仰起头,在陆修樊嘴上盖了一个印。陆修樊的心花还来不及怒放,就见尚可又朝费林伸出了手。他脸一黑,阻止道:“这个不行。”说着,还向他的管家投去警告的一瞥。向来尽忠职守的管家大人,第一次违背主人的意愿,悍不畏死地走到尚可身边,庄严地奉上自己的脸。尚可一把抱住他,在他脸上重重地吧唧了一口。陆修樊面色不善地盯着眉开眼笑的费林,暗自琢磨着是不是应该行使一下家主的权利了……事实上,尚可对过生日没什么概念,之所以会在电脑里留下一个手绘蛋糕只是心血来潮而已。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心血来潮”,让陆修樊记挂了半生。当然,能够和爱人一起过生日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尚可十分珍惜这份用心。晚上,泡了一个热水澡的尚可,正窝在床上,用电脑整理自己的照片。正在这时,费林端着一杯热饮走进房间。“泽少。”他先将热饮放在床头柜上,随即后说道,“有一件事想要拜托泽少。”尚可停下动作,转头看向他,示意他说。费林面带忧色道:“大人这几年过得很辛苦,经常遭遇恐怖袭击,好几次差点丢了性命,身上留下了不少伤病。医生叮嘱他要好好调理,都被他拖延下来。泽少一天不醒,他便一天不得安宁。长此下去,旧伤沉疴,恐怕难以治愈,希望泽少能劝劝他。”尚可脸色微沉,关上电脑,让费林将他扶到轮椅上,然后推着他朝陆修樊的卧室走去。刚走到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刻意压低的咳嗽声。尚可抿着嘴,径直推门而入。陆修樊警觉地抬起他,见到尚可后,表情一僵。尚可的视线扫过桌上的药瓶和他手上的水杯,心中恍然。难怪这些天陆修樊都没有和他同过房,还以为他已经战胜体内的洪荒之力,成为了一名懂得禁欲的纯情男子,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有病,还藏着掖着不想被他发现……第236章Ξ回溯之匙⑦陆修樊不动声色地将药瓶收起来,然后走到尚可身边,温声问道:“怎么还不睡?”尚可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望着他。陆修樊被他看得心中忐忑,正打算解释几句,忽然听到一阵音乐声在房间中响起,提示休息时间到了。“晚安。”尚可声音艰涩地吐出两个字,随即控制轮椅,转身离开。陆修樊一脸懵然:刚才“含情脉脉”地盯着他看那么久,就是为了等时间到点,和他道一声“晚安”?“可可。”陆修樊快步追上去,一直跟他进了房间。尚可将轮椅停在门口,等他进来后,抬手将房门关上,咔嚓一声落锁。陆修樊看了看关闭的房门,又看了看表情平淡的尚可,这是打算兴师问罪,还是秋后算账?或者……家暴?这莫名的期待是怎么回事?尚可掀开被子躺进被窝,留出一半床位,然后侧脸望着他,宝石般的眼眸,莹莹闪动。这种诱惑,陆修樊完全无法抗拒。等他回过神时,人已经躺在尚可身边了。“可可,我晚上有些咳,可能会影响你的睡眠。”陆修樊竭力做着最后的挣扎。谁知刚说完这句话,就见尚可从旁边的柜子中取出一副耳机,十分淡定地戴在耳朵上,然后点开床头的智能光屏,从里面选了一个音乐专辑,点击播放。陆修樊:“……”接着,尚可又打开那份守约人合同,指着上面“陪睡”的附加条约。陆修樊的视线掠过“陪睡”,落在后面那条“陪zuoai”上。三年,尚可沉睡了三年,他也寂寞了三年。“可可,你已经不是守约人了,不需要再履行这份合同。”陆修樊将他揽入怀中,轻叹道,“只要做你想做的事情就行了。”想做的事情?只有一个字:撩!尚可抱住他的腰,仰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退开,再亲一下。唇上温软的触感,让陆修樊心猿意马,血气翻腾。总觉得他的可可醒来后,比以前更可爱、更诱人了。陆修樊忍不住加深这个吻,熟悉而美好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火热起来。天知道他有多想亲吻他,拥抱他,占有他,让他成为自己的一部分,再也无法离开他。“咳咳……”正在情动之际,陆修樊突然放开尚可,转身靠在床边,剧烈地咳嗽起来。尚可坐起身,一边帮他抚背,一边在心里叹息:弄坏了身体,看你以后还怎么顶天立地,一展雄风。“有病……就得治。”尚可刚才偷偷给他把了一下脉,正如费林所说,是旧伤留下的隐患。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