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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还是那副没什么活力的样子。“等着。”路之远说,他走到江捷桌旁拍了拍。江捷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他:“之远,有事吗?”路之远指了指后门口:“他找你。”江捷顺着手指看过去,看到后门口的周盛后眼神闪了闪,看了一会儿扭过头,低低的说:“我不见他。”路之远愣了愣,回头看了看一脸焦急站着等的周盛,转头对江捷说:“没事,我去跟他说。”江捷道了声谢又趴下了,路之远走到后边对周盛说:“班长说不见你。”周盛貌似并不意外,他的眼神有些黯淡,往江捷哪儿看了一会儿把手里的一袋东西递给路之远说:“他感冒了,可能有些发烧,你把这些药给他,让他按时吃。”路之远接过药有些懵正要问点什么的时候周盛已经转身走了。孟安南走过来站在他身后瞥了眼手里的药,看了眼江捷说:“拿去给他吧。”路之远看了眼袋子,里面还有一瓶热牛奶,怕它冷了还用一块棉布裹起来了,可见用心。“班长。”路之远拍了拍他的肩膀,江捷侧过头看着他,脸有些红,看来真的发烧了。路之远赶紧伸手摸了摸,有点烫还好不算太烧。“你在发烧,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江捷摇了摇头:“不用,我趴着睡会儿就好了。”“你要不吃点药吧。”路之远在袋子里翻了翻,找出一盒退烧药。江捷疑惑的看着路之远手里的一袋子药,路之远连忙解释说:“周盛拿过来的,特意让我给你。”他把里面的一瓶牛奶拿出来,“还有这个,热牛奶,你趁热喝。”江捷眼神有些复杂,看着这些东西没有伸手,路之远不明就里,就自己把药拆了拿了两粒放在江捷手心,“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过节,但是你发烧了得吃药,我们先把药吃了好不好?”“嗯。”江捷看了眼手里的药还是仰头吃了,接过路之远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咽了下去。“至于这个。”路之远指了指桌上的热牛奶,“不愿意喝就不喝了。”看江捷把药也吃了,他也放心不少,回去的时候孟安南正在看他刚刚做的数学卷子,路之远坐下后发了会儿呆突然伸手拍了孟安南一巴掌,喃喃的说:“不对劲。”孟安南从卷子里抬起头看他:“什么不对劲。”“班长和周盛。”路之远说,“他俩很不对劲,怪怪的。”孟安南突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路之远被这么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正要说,孟安南立马一伸手指“嘘,保密。”路之远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巴,连忙点头,保密,保密。可是还是不敢相信,他瞪着双眼睛看着孟安南,眼睛写满了难以置信。孟安南笑着拍拍他的头:“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们不也是吗?”路之远放下手挪到孟安南身边,小声说:“原来发现别人是这个关系是这种感觉啊,我好像能理解当初冯柯的感觉了,好刺激。”孟安南无奈的看着他,笨蛋,现在才发现。放学回去后孟淮成又不在,听说小区组建了一个象棋社,里面活跃最频繁的就是一群老大爷们。虽然孟淮成距离老大爷还是有很长一段距离的,但是他的兴趣爱好足以让他和大爷们打成一片。“都这个点还没回来,每天跟上班似的。”路之远正和球球玩,听见孟安南说的忍不住笑:“叔天天在家待着也没意思,还不如出去活动活动,下象棋还可以锻炼脑子呢。”孟安南摊了摊手很无奈,一回头看见球球又伸着个舌头舔路之远,立刻蹲下来把球球拎走丢到娇娇旁边,然而娇娇一贯高冷,用睥睨众生一般的眼光扫了球球一眼,昂着它高贵的头踩着球球的小肚子一跃而下走了。路之远坐在地上看完全过程,无语的看着孟安南:“你干嘛老欺负球球,娇娇也随你也欺负他,你们这一人一猫真过分。”孟安南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推着他进了浴室,把他按在洗手池边洗了洗脸,擦干后亲了一口:“我才能亲你,狗不行。”路之远好笑的把他的头推开,故意逗他:“谁说不行,我就乐意球球亲我。”孟安南凑近把路之远困在洗脸池边,先亲了亲嘴角,又亲了亲脸颊,一路细细点点的亲上去,每一处都不放过。直到路之远的脸一片水光的时候,他瞥了眼站在门口愣着眼睛望他们的球球,低声说:“它亲你我就把它炖了,做麻辣香锅。”“汪!!!”球球受到惊吓般的叫了一声,慌不择路的跑了出去,小爪子没抓稳还在地上溜了一圈儿在椅子上撞了一跟头,躲进自己的窝里不出来了。路之远拍他一巴掌:“滚蛋!我看你更像只狗,大型狗!”晚饭时候孟淮成回来了,看来今天战绩不错,满面红光的,嘴里还哼着歌,尽管五音不全。“叔,这么高兴啊。”路之远笑着说,“今天是不是大杀四方了?”孟淮成得意的一捋头发神气的说:“今天那几个大爷们脸都绿了,还跟我约了战局,说明天继续。”孟安南端着菜出来,好笑的说:“你收敛点,别把大爷们气出个好歹来。”“你懂什么。”孟淮成嫌弃的看一眼自己的儿子,“我这叫尊重对手,全力以赴才是最佳的礼貌。”“行行行。”孟安南依着他,无奈的说,“你最厉害,好不好。”孟淮成冷哼一声,有点傲娇。正把饭菜摆上桌突然有人在敲门,孟安南过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位妇人,“您有什么事吗?”那位妇人手里拿着一个食盒,看见他脸色有些尴尬,这时孟淮成也过来了,一看见门口的人有些惊讶:“杜鹃?你怎么过来了?”那位叫杜鹃的妇人看见孟淮成立刻把手里的食盒递过来:“我做了点葱油饼,上次听你提起过说是爱吃这个,正好我今天做了些,就送过来给你们尝尝。”孟淮成赶紧接过来,不好意思的说:“你真是太客气了,我上次就是顺嘴一说,来来来,进来坐坐,没吃饭正好一起。”“不不不。”杜鹃忙摆手,“我锅里还炖着东西呢就不坐了,我先回去了。”关上门后孟安南低头一看他爸,眉头微挑:“怎么回事啊,孟同志?”孟淮成看也没看孟安南一眼,快速滑着轮椅回到餐桌旁,一抬头看见对面两双探究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愣了愣叹了口气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上次我不是刚从棋社回来吗,正好碰见她坐在地上像是受伤了,我就过去看了看,原来她被过路的摩托撞到了手像是脱臼了,我不是正好就会一手接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