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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姿势开始接水,路之远被包围在孟安南的臂弯里动弹不得,他好笑的说:“你有本事也这么个姿势刷牙。”孟安南也没客气含了口水漱了漱口吐掉后就把头搁在路之远肩上开始刷起牙来另一只手依旧圈着路之远,他挑眉看着镜子里的人好似在挑衅。路之远撑着洗脸台忍不住笑了,“你好幼稚哦,小朋友。”孟安南终于舍得把人放了,顶着一嘴的泡沫就要往路之远脸上蹭,“离我远点!”路之远嫌弃的左躲右闪,手抵着孟安南的额头把人往外推,“还玩儿!学还上不上了?”俩人在浴室闹了好久之后才洗漱干净准备出去,孟安南牵着路之远的手就准备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去客厅。路之远一个急刹车硬生生抵在门口,慌张的往外看了看,发现孟淮成在看他的早间新闻并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不禁松了口气,他低头道:“你要干吗?”孟安南笑着说:“带你见家长啊。”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考试好多,脑子都用来记考点了,都写不出来故事了,脑壳疼☆、第22章“别冲动,别冲动!冷静一下,我们先坐下来好好聊聊。”路之远一手抠着门框恨不得把指甲全插进去,打死也不挪动一步。孟安南不理会甚至想把人直接抗走,可是路之远更狠,随地一坐双腿夹住门框,今儿学也不上了谁都别想让他撒手!“你确定要这样?”孟安南低头看着路之远,眼里却变幻莫测,像是在计划着什么事儿。路之远把脑袋也贴在了门框上,顾自垂死挣扎没注意到孟安南那不安好心的诡异眼神。果不其然,孟安南还真没再继续想着把人抗出去了,而是对着客厅喊了一句:“爸!你过来一下,有个人你得认识认识。”孟淮成转着轮椅过来了,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坐在地上的路之远以及......紧紧握在一起的双手。“这是唱哪出啊?”他指了指地上满脸通红尴尬简直溢于言表的路之远。孟安南想既然他拽不起来某人索性也一屁股坐到路之远旁边,把握在一起的手举起来在他爸面前晃了晃说:“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路之远。”路之远紧张兮兮的露出一只眼睛,结结巴巴的说:“叔叔,那个,我....”孟淮成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手一挥不甚在意的说:“嗨,我当什么稀奇事儿呢,你们这不是早晚的事吗?”他嫌弃的看了看孟安南,“也就是你没出息,到现在了才把之远追到手,真没用,丢我的脸啊。”他又对路之远招了招手说:“之远啊,我这个儿子可就交给你啦,他要欺负你就告诉我,我替你打他。”路之远放开抓着门框的手拉着孟安南站了起来,收拾好表情,一脸认真的说:“叔叔,你放心,我会好好和孟安南在一起的。”“好,好。”孟淮成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大笑着说。早上一段小插曲过后孟安南和路之远算是正式定下了关系,他们是恋人关系了。到了学校,路之远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了,平常厚如城墙的脸皮这会儿居然薄的像张纸一样。他现在不管和孟安南说什么都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尴尬感,可是!这是他男朋友诶,尴尬个鬼哦!于是找不到解决方案的某人决定向度娘求助,如何和自己的男朋友相处?在线等挺急的。路之远隔一分钟就看一下手机,眼神还鬼鬼祟祟的,自以为很自然的躲着孟安南。“你又干什么亏心事呢?”孟安南对着路之远的手机扬了扬头。路之远把手机屏幕熄了揣进口袋里,强作镇定的说:“我就刷刷微博,哪有什么亏心事可做,别瞎说!”孟安南淡定的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宁愿信世界上有鬼,也不信你这张嘴。上课的时候路之远一门心思的看别人给他的答复,可是这些都是什么鬼!把心还我混蛋:当然是每天都跟他撒娇啦爱我你怕了吗:打是亲骂是爱,懂?正面上谁?:在床上征服他,让他对你言听计从,还怕不会相处?我只喜欢哈哈哈:楼楼男的女的?女的当然就是撒娇卖萌啦,男的嘛,那就打着兄弟的幌子做情人该干的事咯,嘿嘿嘿路之远叹了口气,关了手机。这都是些什么沙雕网友,出的什么馊主意!孟安南盯路之远盯半天了,他发现路之远平时上课虽然也走神但是这么胆大包天的偷玩手机而且一玩就是半节课的情况还真没出现过。他敲了敲路之远的桌面,低声说:“听讲。”路之远做贼心虚的咳了两声,点了点头,假模假式的抬起头看黑板,实则正在心里揣摩那几个沙雕网友的意见,撒娇?可以考虑考虑,床.....呸呸呸,作为三好青年,思想要积极向上正能量。孟安南余光看见路之远盯着黑板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好像生怕老师注意不到他。“你干吗呢?”孟安南往他那边看了一眼。路之远瞟了他一眼又望向黑板,摆了摆手示意没什么事。孟安南多看了他一眼,怎么琢磨都觉得路之远刚刚心虚的眼神有些古怪,下了课,路之远原本想去找冯柯打听打听他以前和女朋友是怎么相处的,可是他腿还没迈出去就被孟安南截胡了。“去哪儿?”孟安南一把抓住路之远的胳膊,眼里的探究的意味浓厚。路之远甩了甩手没成功,叹了口气说:“我去找冯柯。”“找他干吗?”孟安南追问道。路之远眼睛转了转打着马虎眼说:“自然是有事咯。”“你有点儿怪。”孟安南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路之远,满脸的狐疑。路之远是不可能把自己在度娘上干的事儿实话告诉孟安南的,他把网友们给的沙雕主意快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最终决定化理论为实践,首先对撒娇这个方法试试水。说干就干,他那只被孟安南抓住的胳膊就势将手掌一翻回握住孟安南的手腕,然后,开始摇起来了。“我哪里怪了,你胡说。”他还故意软了声音,听起来还真有点撒娇的感觉了。孟安南的惯常面瘫脸登时就碎掉了,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路之远的额头,“干吗啊?”路之远头一偏甩开莫名其妙探过来的手掌。“我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路之远又歪了歪头语气依旧软绵绵的说出的话却丝毫不客气,“你tm才发烧了呢。”苏小童像看鬼一样转过头瞪着那两只圆溜溜的眼睛望着路之远,她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扯了扯嘴角说:“现在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