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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床上熟睡的人说:“怎么喝这么多?”孟安南活动了一下肩膀,无奈的说:“我拦不住。”“那就让之远睡会儿吧。”孟淮成滑着轮椅出去了。孟安南静静的看着床上的人发了会儿呆之后关了灯也出去了。孟淮成正在擦拭着自己的茶杯,看见孟安南出来了,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示意他坐过来。孟安南坐下帮着他爸擦着茶盘里的茶具,一时之间父子俩都没人说话,只是低头认真干自己的活儿。终于一套茶具都擦拭干净了,孟淮成收拾好,抬头看着孟安南说:“你是不是喜欢之远?”孟安南握紧了沙发扶手,眼睛盯着地面没有说话。“告诉爸爸。”孟淮成拍了拍孟安南的腿。不知过了多久孟安南艰涩的声音才从嗓子里挤出来,“是。”“那你可以试着告.....”孟淮成话还没说完就被孟安南打断了。“不可以!”孟安南说,“他和我不一样。”孟淮成叹了口气,心疼的摸了摸自己儿子的头,说:“唉,当初你知道了自己的性向不敢告诉你妈偷偷的告诉我,说实话我确实被吓到了,可是我查遍了资料才知道这不是病,所以我选择尊重你的性向。”他顿了顿又说:“可是儿子啊,这条路不好走啊,这么多年你身边一个朋友都没有,我每次看你孤孤单单的心里实在心疼,如今总算有了之远,他是个好孩子,你.....不试着争取一下吗?”孟安南靠在沙发背上,一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无力的说:“爸,我就是知道这条路很难我才不想告诉他的,而且他和我不一样,他的生活不能糟蹋在我身上。”“我也不想他知道后怕我、疏远我,就这样吧,挺好。”“那你呢?你怎么办?”孟淮成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得过且过吧。”此时另一头漆黑的房间里,原本熟睡的人眼睛晶亮晶亮的瞪着,甚至沁出一行泪水顺着眼角蜿蜒的流到枕巾上,晕湿了一大片,好像一朵缓慢盛开的扶郎花。言尽于此孟淮成也无能为力,他摆了摆手说:“唉,你既然决定了我就不干涉了,我回房间睡觉去了,你也早点睡。”孟安南看着他爸进了房间,抹了把脸站起身准备回房看看路之远。他一进去刚把房门关上,一具guntang的身体就贴了上来,黑暗间他分辨不出路之远的情况正要开口询问,嘴巴上就贴上了一对柔软的唇。孟安南瞪大了双眼,背贴在门板上动都不敢动,震惊了半晌他担心路之远在撒酒疯正要把人推开,突然路之远嘴巴一张一合摩挲着他的唇,开口说道:“我和你是一样的,不过,我只喜欢你。”作者有话要说: 开启夫夫生活,然后谢谢呵呵呵的地雷?☆、第21章不知道过了多久,孟安南的后背抵在门板上都开始发麻了,他把头偏了偏错开路之远蠢蠢欲动的双唇,借着月光直直的望进路之远那双异常明亮的眼睛里,“我是谁?”路之远轻笑了一声,敢情这个傻子以为他还是醉酒状态,在这儿撒酒疯呢。“孟安南。”他说。此时路之远的眼睛一眨不眨的回望着孟安南,嘴角荡漾起俏皮的笑容。瞬间一阵天旋地转,路之远被孟安南搂住一个翻转反压在门板上,他化被动为主动沉默的重新堵上了那两瓣柔软的唇,路之远顺从的环住孟安南的脖颈,略微仰着头迎合着不断在自己口腔里搅动的舌头。不知过了多久,路之远实在是喘不上气来了,不得不抵住孟安南的肩膀往外推,“嗯....”孟安南停了攻城掠池的气势,低头看着抵在自己肩头大口喘气的路之远,他用下巴细细摩挲着路之远的鬓发,轻轻的说:“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路之远直起身体把后脑勺抵在门上,伸出手指在孟安南胸前打着转,他抬眼瞧着孟安南说:“千真万确。”啪的一声孟安南把灯给打开了,路之远反射性的抬起手遮眼睛,可那只手却被孟安南握住放在心口的位置。路之远突然间和孟安南坦诚相待着实有些难为情,刚刚一片漆黑仗着视线不清楚自然敢为所欲为,可这会儿暴露在灯光下实在是没脸见人。尴尬的情绪快要将路之远淹没了,他干脆不管那只被孟安南握住的手,只管反转了身体将头埋在门板上,活像一个面壁思过的人。孟安南看着路之远别扭的姿势不免觉得好笑,他握着那只手把人往回拽了拽,“你干嘛呢?”路之远头抵着门,声音几不可闻,“太丢人了。”可是孟安南还是听到了,他改抓住路之远的手腕一个用力将人拉了回来从背后抱住,在耳边轻声说:“不丢人。”路之远深吸了口气终于鼓起勇气在亮堂堂的房间里和孟安南面对面站着,他似乎斟酌了一下才说:“你为什么......喜欢我?”孟安南拉着路之远坐到床上,他自己蹲在路之远面前,握住搁在膝上的双手,抬头温柔的注视着路之远说:“你的一切都在吸引我,而且我不敢迈出的那一步你替我迈了,当你主动靠近我的时候你就已经在我心里刻下了深深的记号。其实我喜欢你并不奇怪,反而是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呢?”路之远的手被孟安南包裹在手心里,他的心现在被填的满满的,一直蛰伏在内心深处的不安在此刻也通通遁形了,他看着满眼温柔的孟安南情不自禁的轻啄了一下孟安南的嘴角,他说:“我喜欢你无关乎性别,因为你足够好,所以我喜欢。”孟安南笑着说:“怎么?如果换一个人也足够好,那你是不是就又去喜欢别人了?”路之远轻踹了他一脚,哭笑不得的说:“我是那么意志不坚定的人吗?而且我喜欢的人必须具备三个条件!”“那三个?”“长得好看、会做饭”他停顿了一下没继续往下说。孟安南正支着耳朵认真听,发现他只说了两个忍不住问:“还有一个呢?”“还有一个就是他必须叫孟安南。”路之远看着孟安南说。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此时此刻路之远和孟安南在床上相拥着忘情的接吻,孟安南含起路之远的唇瓣又分开反反复复好几次,次次都极尽温柔,像一汪春水让路之远忍不住沉溺其中。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往往吟唱到半夜的蝉鸣声都渐渐歇了声音,孟安南搂着窝在自己胸口像只偷懒的猫一样的路之远,他轻摇了几下怀里的人,“很晚了,该去洗澡了。”路之远刚才和孟安南缠绵来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