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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好笑地回头问他:“你想什么办法啊?”季靖闲看着我,无比认真道:“我还没想好,但总会有办法的。”******周日,季靖闲有一场宴会要参加,是一位从石油国家回国的富商举办的,基本上给菱北商界所有有点地位的人都发了邀请函。听说谢家也会有人出席,我从坐上车开始就打起了十二万分的警惕。季靖闲的车没人不认识,开到宴会厅门口的时候,一堆人在车外伸长脖子看,大概是想看看季靖闲这次有没有带女伴或男伴过来。自从那天我见他戴了我们之前的婚戒,就勒令他取下来了,所以他在外界眼里还是未婚状态。在季江重病之前,季靖闲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手腕了得的私生子,再怎么优秀也没有实权,现在,季靖闲是赫赫有名的季氏新任董事长,再没人记得他私生子的身份。季靖闲下车后,我以保镖的身份跟在他身后入场,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商界宴会,不像娱乐圈的俊男靓女衣香鬓影,这里的来宾各个都是在商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名利和权贵的气息尤为浓厚。人往往拥有了一定的金钱和地位之后,就不会太在乎自己的外貌,所以季靖闲注定会成为今晚绝大多数未婚女性关注的目标,然而她们很多人不知道,季靖闲是个纯gay,只喜欢男人,季靖闲当初跟我的婚礼也没有大肆宣扬。不出所料,季靖闲刚和宴会主人打完招呼,转头就碰上了几个端着酒杯的女人,她们和季靖闲交谈了几句,然后递上名片,并没有要结束交流的意思。我抱胸靠在角落的墙上,不动声色地排查完周围的可疑人员,然后看着他被一群不明真相的美女们围在中间,心情莫名有点愉悦,其间他往我这边看了好几次,我都别开脸,装作没接收到的样子。这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我打开一看,是季靖闲打来的信息:保镖先生,我被袭击了,快来救我。季靖闲简直在开国际玩笑,如果他不想和人说话,谁能近的了他的身?他明显就是故意逗我的,自从他发现我总能上钩之后,就隔三差五地给我挖坑。我把手机收回去,冲他使了个眼神,示意他自己解决。他目光牢牢地锁住我,对我的“失职”表示指责和控诉,我也毫不示弱的瞪回去,就这样你来我往了好一阵。头顶数盏水晶灯倾泻出耀眼的光,耳边是动辄几十个亿的大项目,隔着模糊成剪影的流动人群看他,我有点眼花,但又不想就这么落了下风,即便这是一场无聊至极的较量。然而,季靖闲好歹也是个大集团董事长,宴会主人重点拉拢的对象,年轻有为,相貌绝佳,高冷禁欲,标标准准一个钻石单身汉,是多少人男人羡慕嫉妒恨的对象,看看这宴会上其他男士的眼神就知道。而我作为一个男人,能被这样的男人想方设法示弱,其实怎么想都不是亏本事儿。明明能趁机占便宜满足一下虚荣心,何必不占呢?这么一想,我释然了。我直起身,整了整衣领走上前去,挡开了那几个美丽的女人:“各位女士,实在抱歉,季总还有事,不方便继续和各位聊天了。”正文第86章你脸红了第86章你脸红了半路突然杀出一个煞风景的人,几位言笑晏晏的女士完全没反应过来,自然不会乐意被区区一个保镖请走。反正最后得罪人的又不是我,我索性抓住季靖闲的手腕,不由分说直接把他从包围圈里拉出来。我本来打算让季靖闲脱离这些倾慕者的包围圈就行了,但一想到以前总是被他耍,此时此刻,我突然很想捉弄他一下。我故意大摇大摆地拉着他向前走,一路上的人都在向季靖闲打招呼,然而还没来得及向他递出名片,人就被我拉走了,季靖闲没让我放开他,也不问我要带他去哪,任由我把他往未知的地方带。穿过长长的人流,我一口气把季靖闲拉到一个露天的观景台上,然后放开他,转身关上玻璃门,宴会厅里喧嚣嘈杂的空气顿时被完全隔绝了起来,这门的隔音效果挺不错的。一气呵成,我拍了拍手,回头的时候,季靖闲正靠在黑色雕花的栏杆上,面露笑意地看着我,眼里的深意让我有些捉摸不透。我被他看得有点儿不自在,狐疑道:“你干嘛?”他依然用那种直勾勾的眼神看我:“为什么要带我来这?”我耸耸肩,走向栏杆,煞有介事地说:“我作为季总的保镖,当然要负责保护季总的安全,你不是害怕被人‘袭击’吗?不如呆在这里吧,这样就没人‘袭击’你了。”季靖闲今晚并不是单纯来参加一个宴会的,这其中潜在的商业利益才是首要目的,有时候甚至分秒如金,现在他被我关在这里,说白了就是在浪费时间和金钱,这一点我很清楚,所以才故意为之,谁叫他刚才又想在我身上找乐子。蓄意打搅大老板赚钱,我好整以暇地等着他不高兴,结果他居然“嗯”了一声,点头表示赞同。“刚才多亏有你救我。”我没想到季靖闲居然这么不要脸地顺着我的话继续演戏。我皮笑rou不笑道:“呵呵,应该的季总,职责所在嘛。”他把头向我这边歪了歪,在我耳边低声道:“小尘,你都不知道,你刚才特别帅。”温热的气息钻进我的耳朵和衣领,我忍不住抖了三抖,在和暖的春夜里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看向他,一不留神就落入了他眼中倒映的夜空和星光,那双眼如深潭一般,里面罕见的温柔让我喉咙发紧,心跳如雷。他这样真是要人命了。我立刻别过头,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你喝多了?”“你一晚上都盯着我,我喝没喝酒,你最清楚。”“……”我认输了,我根本捉弄不了他,我只有被他捉弄的份。除非他自己示弱,否则他要么让人被他的冷硬伤得体无完肤,要么让人一拳打在棉花上。“你不希望我喝酒,我以后都不会再喝了,谁劝都没用,都听你的,你管着我就行。”我白了他一眼:“可别这样说,你不喝酒是对你自己的身体负责,与我无关,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