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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男朋友说不能那样做。”苏乔警惕的从抱枕里抬起眼睛,看着他。贺知瑾一顿,起身,半跪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看着苏乔,声线骤然冷淡,“男朋友?”苏乔紧紧抱着抱枕,像抱着保命符,左顾右盼,打个哈欠,“人死哪去了?”“男朋友叫什么名字?”贺知瑾嗓音低沉,捏着他的下颚,强迫他抬起脸,直视自己。苏乔潮湿的嘴唇红润,雪白牙齿在嘴唇上磕几下,小声说:“赵琛。”贺知瑾眼睛微眯了下,蓦然俯身,堵住了他柔软的嘴唇,野蛮,放肆,占有欲迸发的吻,苏乔喘不上气,抬手想要推开,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抓住,重重的摁在沙发扶手上。爱和恨是可以并存的。千刀万剐的感情才最生动。即使六年的时间过去,苏乔依旧能让他失去理智,成为情绪的俘虏。待到分开时,剧烈的心跳在苏乔耳边,腰部被一只手臂环住,细碎温柔的嘴唇亲着他的耳垂,男人的声音清冷平稳,一本正经,“我想不想做,和发烧没有关系。”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随机发30个红包!————————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獨戀她丶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团、momo15瓶;满堂花醉三千客、布丁很好吃10瓶;青鸟5瓶;应数学渣3瓶;第十二十七章第二十七章苏乔张着嘴,喘了几口气,男人凑近,又要亲过来,他快速的转过脸,对着柔软的沙发靠背,男人强硬的钳住他的下颚,迫使他抬起脸。凉凉薄荷香水透过衣袖渡如苏乔的鼻子里,缓解一身的虚热的焦躁,他视线无法对焦,男人的脸若隐若现,模模糊糊,“赵琛还不来接我?”贺知瑾指腹摩挲着他温润的皮肤,捏开他两颊,强势的抑制想要锁紧的唇,苏乔难受的左右摆着脸,殷红的舌尖抵在洁白的下齿,一颤一颤,可怜兮兮。贺知瑾视线停留一瞬,淡道:“他不会来了。”苏乔茫然的眸子一顿,漂亮的瞳孔蓦然收缩,男人熟悉又陌生的脸靠近,呼吸在方寸之间交织,优雅的嗓音悦耳,低语,“他死在你手里了。”赵琛这两个字,呼唤的回忆如同潮水汹涌,甜蜜的,残忍的,不堪回首的过往。“争气”这两个字贯穿他漫长的青春期。那个女人每天挂在嘴边,她未婚生子,名声一塌糊涂,大半生活的浑浑噩噩,挺着肚子幻想能嫁入豪门,得到的却是无情的冷眼,深爱的男人连见都不肯见她。尊严和梦想一并破碎。她唯一的希望是自己的儿子,要争气,要上进,要比所有人强,要光芒四射,要让抛弃自己的男人后悔。这是她手里最后一张牌。贺知瑾比谁都懂感情的薄弱,他的人生是一辆单途行驶的火车,根据亲手规划的轨道一路向前,沉溺享乐不在他的字典中,感情这种无聊的事情只会破坏理性的判断力,尽管牢记这些规则,但仍旧不慎,掉进名为“爱情”的陷阱。成为苏乔的俘虏。六年前的冬天,他站在苏家别墅门口,风吹刺骨,心脏如同一把锋锐的刀剜,形容狼狈,像条流浪狗。他早知人心复杂,却被虚假的甜蜜迷惑,为了抓住那一点晦暗生活里的光芒,抛弃原则和戒心,沉迷在苏乔那双璀璨的眼睛里,最终摔的头破血流,心如死灰。却也不过是印证苏乔魅力的一个佐证。讽刺的是,那些岁月,是他最开心的日子。又怎能轻易放下。相比恨苏乔,他更恨自己,恨自己还会为他再疯一次。苏乔用力掰着他的手,男人薄削的嘴唇抵近,再次亲上来一刻,苏乔狠狠咬住了他的上唇,尖锐的虎牙厮磨着,报复他刚才的言辞。淡淡的铁锈味弥漫在口腔,苏乔恶劣的舔着嘴唇上的血,男人巍然不动,神情冷漠,仿佛一点都不疼。“起来,去洗澡。”男人遏制住他乱挥的手臂,轻而易举的剥离碍事的毛衣,要脱裤子时,苏乔手脚并用,拼命反抗,但醉鬼的力气比不过清醒的人。贺知瑾把他脱的干干净净,像个剥了壳的鸡蛋,半抱着扔进偌大的按摩浴缸里。趴在滑溜溜的浴缸里,苏乔安分了,他从小学国标,手脚修长,腰窄背挺,又娇生惯养一身好皮rou,该白的地方白,该粉的地方粉,沾了水,泛着一层莹莹的光,让人想狠狠在他身上弄出痕迹来。贺知瑾呼吸加重,慢条斯理的打量,眸底饱含炙热,喉结滑动,苏乔眯着眼睛看他,不知好歹的挑衅的扬着下颚,来啊,看我咬不死你。得到的回报是——,苏乔双手捂着胸口,咬紧嘴唇,趴在浴缸边沿哼哼唧唧。变态吧,这个人。第二天一早。苏乔一睁眼,宿醉的后遗症随之而来,头疼欲裂,他抬手扶住脑袋,缓了好几秒。他是怎么回来的?苏乔左右甩甩脑袋,从床上爬起来,绵软的被子滑过身体的触觉丝滑,光溜溜的,顿时脸蛋煞白,什么都没穿?苏乔掀开被子,前后反复检查,完完整整,没有任何犯罪迹象。他松了一口气,酒后**这种事情太可怕了。苏乔打开衣柜,找了一件T恤,从头上往下套的一瞬,布料接触到胸口,疼的他“嘶”的一声。他掀起衣服,仔细看了看,难不成他喝醉酒分不清自己的正反面?不然也不至于掐肿的像旺仔小馒头,这得多大仇。楼下餐厅,贺知瑾坐在桌前,削挺的鼻梁架着清透的无框眼镜,斯文矜贵,优雅的拿着一副英文报观看,精致的精英派头十足。桌上摆着冒着热气的油条豆浆,苏乔咕咚咕咚喝了一杯,“贺总,昨晚你送我回来的?”“嗯。”贺知瑾单身扶了扶眼镜,目光停住在报纸上。苏乔抓抓头发,小心翼翼的问:“我昨晚没耍酒疯吧?”贺知瑾眉头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