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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头雾水。苏云哲真的不是同性恋,他的女人,怎么可能是男人扮的?”“那现在呢?苏云哲变成同性恋了?”余林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这……不太可能吧?”“你他妈也知道不可能?你刚才看到什么了?有没有看到苏云哲跟那个女人一起出来?苏云哲昨晚才回国,今天早上从这个女人家里出来,你别跟我说他是一大早过来这里吃早饭的,还他妈提着行李箱来吃?”段扬气不打一出来。当初他觉得这个女人是沈言的时候,余林一个劲儿跟他说,绝对不是!好,他信了,毕竟性取向不可能是假的,苏云哲肯定不能跟男人上床。但余林今天早上又来告诉他,这个女人就是沈言扮的。还拿出证据证明他没有跟苏云哲同居,是自己住在一处贫民窟,说明他跟苏云哲不是包养或者男女朋友关系。段扬当时也觉得有道理,所以立刻按照地址找来了。结果,就看到了刚才那一幕!这就是余林说的,跟苏云哲不是那种关系?而且他最近也听到了不少流言蜚语,是从FLW老板那里传出来的,说苏云哲都已经带那个女人回家见过父母,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结婚了。他本来是不相信的,毕竟流言这种东西,传着传着就走样了。可此时他却不禁开始相信了。他知道苏云哲昨晚刚回国,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家都没回,直接来这个女人这里,可见是有多想念那个女人。那苏云哲会跟她结婚,也就不奇怪了。难道苏云哲都快跟结婚了,还不知道对方是男是女?他是真傻,才会相信余林的鬼话!“扬哥……”“别废话了!赶紧给我把沈言找出来,别再不相关的人身上浪费时间!”余林正想解释,就被段扬厉声打断。他也只能把话都憋了回去了。虽然他此时也很困惑,但是他找了私家侦查去找沈言,对方调查出来的结果就是锁定这个叫沈颜的女人身上。这个结果不太可能出错,所以他才会确定的把这个消息告诉段扬。可看到苏云哲走出来的瞬间,他又有些不确定了。--秦漠风难得中午有时间,不过整个人比昨天晚上看起来更蔫了。也不知是因为见了苏云哲觉得亲切,所以毫无防备了,还是因为昨天晚上他跟凌思辰闹了那一场所致。“说说吧,怎么了?这要死不活的。”苏云哲是在沈言放下筷子之后,才开口问秦漠风。秦漠风跟喝不醉似的,昨晚喝了那么多,此时也是从开场喝到现在,菜倒是没吃几口。而且,向来他跟苏云哲一块的时候,话比苏云哲多不知多少。今天难得苏云哲主动关心他,他却依然埋头喝酒。沈言看了看苏云哲,担心是因为他在场,秦漠风不好直说。苏云哲轻轻摇头,表示跟他没关系,然后也不再追问,就陪着秦漠风喝酒。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生生把白酒合成了白开水的感觉,把餐厅喝出了大排档的气氛。就在沈言开始思考,这两个喝醉之后,他要怎么把他们弄回家时,秦漠风忽然啪的一下把杯子拍在桌上。苏云哲抬头,“想说了?”秦漠风低着头,也不知有没有听清楚苏云哲的话,只是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沈言不禁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时,他终于开口了。“我跟凌思辰睡了!”啪!苏云哲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碎了。他看了看沈言,“凌思辰,是女人?”沈言一时也没回过神,正睁大眼睛看着秦漠风,担心自己听错了。“他娘是男人!”秦漠风怒吼,这一下好像打开了自来水水龙头一样,一肚子憋屈都开始往外倒。“我喝醉了!我他妈那天晚上就不该多管闲事。在看到学校门口有几个人找他麻烦,我想他讨厌归讨厌,怎么说也是同事,我总不能让他在我眼皮子下面被人给打了。然后他表示感谢,说要请我吃饭。我加班加到快他妈十二点,晚饭都没吃,饿的不行,就答应了。结果就……”秦漠风说不下去,狠狠的一拳砸桌子。苏云哲还有些消化不良,“你不是一直吹自己千杯不醉吗?”“他算计我!”秦漠风咬牙切齿。“算计你什么?灌醉了,睡你?”苏云哲问。“什么他睡我?是老子睡他!”秦漠风反驳,随后又觉得自己有病,要计较这些,“你也知道我的酒量,那天晚上我就喝了几瓶啤酒和一点白酒,怎么可能醉?而且他第二天早上跟没事人一样问我要不要喝咖啡?我他妈当时都懵逼了,他那么淡定,不是早有预谋的是什么?靠!我一想到我居然睡了个男人,就觉得浑身难受。太他妈恶心了!”“睡人家的时候觉得恶心吗?”一直没说话的沈言忽然开口了,声音很轻,甚至没有抬头看秦漠风,“睡的时候明明很爽,醒来发现是男人才觉得恶心?”苏云哲觉察出他的异样,扭头看他,“你怎么了?”沈言抬头冲他笑了笑,摇头:“没事,就是觉得凌思辰也挺冤的,不明不白被人睡了,还得被骂恶心。算了,我先走了,你们聊吧!”说完他直接起身出门。第32章沈言快步走出餐厅后才终于松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没有立场责怪秦漠风。但他没忍住。在听到秦漠风说恶心之后,他没有办法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他是在为凌思辰抱不平吗?不是,至少不完全是。他对凌思辰印象不错,但也只见过一面,他并不了解对方,更不能确定,事情到底是不是不如秦漠风说的那样。他仰头看着天空,中午的太阳很刺眼。盯着看了好一会儿,觉得眼睛酸涩时,才轻轻叹息着,快步走进了附近的地铁站。心情不好,他打算回家睡觉。他向来这样,心情不好时,就埋头睡觉,总觉得一觉睡醒,什么事儿都没了。但他没想到,又有人在等他。一个四五十岁穿着POLO衫的男人,在他经过巷口时,从一辆黑色奥迪上下来,喊住了他,“言言。”沈言没有原主的记忆,但大概能猜到对方的身份。这个年纪喊他言言,应该是原主的父亲,沈博文。沈博文见他虽停下,却并没有走近的意思,只能自己快走两步,来到沈言的面前。大约是养尊处优惯了,见不得中午着毒辣的阳光,正用肥厚的手在额前搭起凉棚,惊喜道:“言言真是你呀。我昨天刚从外地回来,嘉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