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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其实算不上这么厉害的东西,只是一些想吐槽想发泄的东西。关于目前文章里面出现的人,我其实应该算是带着怨气在写,真正喜欢的那一位估计暂时不会出现,等他出现,大约就是这个文章说再见的时候了,如果有在看的亲,或者有觉得还能忍下去我的胡说八道的亲,谢谢,这大约是我最想说的一句话,真的感谢!第28章越野走出主宅,迎面过来的匡兴见到他加快了脚步。“匡叔。”凌藏情喊了声匡兴。“小少爷。”匡兴回应,“怎么样了?”“算是混过去了。”“那就好,随先生给您打电话了。”“等会儿回他。”凌藏情说,“我刚才在住宅看到我二哥了,他下午没事?”匡兴想了想:“应该有事情才对。”凌藏情点点头:“那就奇怪了。章照这事最近你多盯着点,有什么情况你联系随白就行,我明天要随母亲去看外公外婆。”“是,不过,小少爷。”“嗯?”“如果事情麻烦的话……”“如果事情麻烦到你们两个都解决不了了,找我那也是白搭啊。”凌藏情摊手。虽然确实是实话,匡兴还是忍不住想摇头。下午的流程一并强行硬塞给匡兴后与他分开,凌藏情找了个地方躲懒去了。位处大学城附近的本来主要就是为了学生服务的茶室,只要一到寒暑假生意就会清淡不少,更不用说大年初一的下午,连服务员都全部放了假,老板在给凌藏情倒了杯开水也匆匆忙忙带着家人出了门,凌藏情一个人坐在最里间的包厢里。不管桌上放着的禁烟的标志,找了个空茶杯当烟缸,凌藏情拨通了随白的电话。“随总新年好。”凌藏情觉得自己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君子的人没有之一了,早上被骂得狗血淋头下午还能心平气和给人拜年。那边的人给了他一个冷哼。“你这什么态度!”凌藏情皱眉。“开门!”手机里的声音和坐在最里间都能听到的敲门声同时响起。“后门开着,自己绕过来。”凌藏情说。五分钟过后。随白推开了包间的门。“门带上了?”凌藏情问。随白给了他个显而易见的白眼让他自己体会去。“大过年的,火气这么大,谁招你了?”随白坐下,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给凌藏情一个微笑:“您觉得呢?”凌藏情咧嘴:“行了,还生我不给你放假的气呢,你说你孤家寡人的,放了假你也没处去不是?”“呵呵。”再不会察言观色如凌藏情这样的也能体会到这里面的嘲讽的意味了。“处理好了?”随白问。“那是自然。”既然随白主动掀过前一篇章,凌藏情何乐不为跟上节奏。“怎么做的?”随白好奇问。凌藏情简明扼要给随白讲了一遍自己对许琴说的话。“就这样?”随白有些吃不准,感觉有些太容易了点。“不然了,讲不了道理当然就走走心了。”凌藏情显然没捕捉到随白的点。“我是说,您二婶就这么放过您了?”“哦,你是问这个啊。”凌藏情有些尴尬,干笑了声,“这个嘛,我估计吧,她本来就也没想从我这里捞什么好处,只是她要是不出来闹一下就不是她的风格了。”“几个意思?”“你看吧,这么大的事,就她一个妇道人家来跟我对峙,是不是有点太过势单力薄了?我二伯那么精明的人一句话都没说,显然他知道肯定不是我动的手,不然说不定我还没回到家,人就呃了。”凌藏情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大过年的,有些词还是不用的好。“你的意思,凌存竫知道是谁动的手?”“不仅他知道是谁,我现在也知道是谁了。”“谁?”“凌藏雅。”“你确定?”“我忽悠你有意思?”凌藏情反问。“你怎么知道的?”“你看我二伯的态度,脚趾头都能想出来啊。”“我就想不出来。”随白说。“你在我这装什么傻啊。”凌藏情笑着说。“是吗?”随白瞥向凌藏情伸过来想拍他肩膀的手,凌藏情讪讪收了回去。“我和我二婶说话的时候,他就在楼下偷听。”凌藏情说,“说是偷听,应该算是光明正大听吧。”“所以你就怀疑他?”“倒不是这么简单,他儿子,今天突然想要亲我。”……随白盯着凌藏情足足有三十秒没说话。“看什么?”凌藏情被看得发毛。“所以呢?”随白问。“不是,我这个侄子,那脾气,别说我这个刚认识半年的叔叔,他亲妈我都没见过他对着笑过一次。”“就和那李公子一样?”“滚!”凌藏情瞪了眼随白,“我家孝炎脾气比他好千百倍了。”随白点头表示了然:“所以你就怀疑他了?您这是想让我说,这没刚才那么牵强了?我记得您说过,您的旧案没有几个人知道内情,那里面好像并没有凌藏雅,难道我记错了?”凌藏情默默喝了口水,叹气说:“好吧,至少是有人希望我们这么觉得。”“谁?”随白问。“不知道。”凌藏情说。“您这是连我都不能说的意思?”凌藏情认真盯着随白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似乎在说,你是哪根葱?随白伸手给自己倒了杯水:“我明白了。不过您把这事儿揽在自己身上,可是有什么想法?”“不是。”凌藏情说,“我只是图一时嘴快。”显然已经习惯凌藏情这行事风格了,随白点点头,喝了一大口水:“您早晚被自己玩死。”这么说。一阵沉默尴尬。“那你那侄子是怎么回事?”憋了半天的随白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被陈念那家伙骗了,说亲了我能长得比凌守航,我大侄子,高。”“这也信?”“再怎么也就一五岁孩子,你五岁恐怕比这还好骗呢。”“所以您并不怀疑陈小姐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随白问。凌藏情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