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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种身体接触的戏,更需要他们俩提前排演,怎么亲,手要怎么放,如果借位的时候,要怎么借位看起来才比较逼真。因为白天虚惊一场,沈金台跟白清泉试戏的时候就有点放不开,就恐怕他凑上去的时候,小爱会突然蹦出来说:“亲,白清泉已经爱上你”之类的话。他现在已经给不了白清泉想要的幸福了,以前盼着白清泉爱上他,如今却有点害怕白清泉爱上他。还好他以前没有主动追求白清泉,选择了用演技征服他的方式。白清泉现在应该也已经出戏了,看他的眼神,很是坦然温和,是看朋友会有的眼神。现场还有小糖和李美兰他们在,加起来有七八个人,两家的团队在拍的过程中已经很熟悉了,经常会一起吃饭,大家一边吃晚饭一边讨论,看得出来大家对拍激情戏都很有热情,讨论的非常热烈,纷纷跟着出谋划策。正讨论的热烈的时候,沈金台的手机亮了一下,他过去看了一眼,是阎秋池发过来的。他现在一看到手机上出现“阎牌坊”三个字,他就会心跳加速。阎秋池发的信息特暧昧,问他:“吃了么?”沈金台就拍了杯盘狼藉的桌子,正准备发,又删掉了,回说:“没呢,在跟白清泉排戏。”又想了想,删掉了“呢”和“白”字。阎秋池坐在餐桌旁,听到手机震了一下,便拿过来看了一眼,沈金台回的是:“没,在和清泉排戏。”阎太太看了他一眼,问说:“你以前吃饭不是从来不玩手机。”阎秋池说:“不是工作的事。”阎太太一听,立马什么都明了了。所以说男人不爱说话啊,天生冷漠啊,不懂情趣啊,都是扯淡,真要陷进去了,能完全变一个人。他时时刻刻想着你盼着你,恨不能多和你说两句话的时候,哪里还敢冷漠寡言。恋爱中的人都是舔狗,只分有些人舔的有尊严,有的人舔的尊严都不要了。还好,他们家儿子还算舔的适中。诶,这话好像怎么又有点不对!“今天探班怎么样,我听小糖说,演哭了很多人?”阎秋池“嗯”了一声,说:“他们俩都演的很好。”话音刚落,手机就又震了一下,沈金台竟然主动跟他续了话题。阎秋池一看到沈金台的名字,就兴奋。他佯装淡定地拿过来,就见沈金台给他的是一张图片。好像是剧本。他看了一下上头的文字,脸色瞬间就阴沉下来了。怎么会有尺度这么大的剧情,他怎么不记得有,新加的?阎秋池就突然想起当初方芸给他发剧本,结果发来了第一版未删减的。那一版真的有惊到他,情烈如火,抵死纠缠,好在最后正式开拍,用的小清新那一版。“余诺像是发了疯,他用手捏着骆闻声的下巴,咬他的脖子和耳朵。”余诺疯没疯他不知道,这个导演和编剧是疯了吧?阎秋池冷着眼继续看下去。他以为就只是接吻而已,接吻对两个顶流男演员来说,应该就是尺度极限了吧?外头隐约传来风声,阎太太朝外头看了一眼,就看见庭院里的树被吹的摇摇晃晃,在玻璃上留下晃动的阴影,家里的阿姨赶紧过去关了窗户,说:“要下雨了。”“好久没下雨了。”阎太太说。今天的秋天,雨水要比往年都少,也该下一场大雨了。第126章阎秋池吃完饭就回了楼上,外头刮了一会大风,雨滴便落下来了,啪啪哒哒敲着窗户。他洗了个澡躺到床上,越看沈金台发过来的剧本截图,心里越不舒服。他喜欢的是个演员,沈金台拍什么戏,他都应该是支持的,道理都懂,可是真看到他要拍这种戏,心里还是不是个滋味。主要是太突然了,他原来一直以为只是拍个吻戏。尤其是白清泉,出道以来走的就是小仙男路线,没想到他为这部戏牺牲这么大。他就给张园打了个电话过去,问说:“白清泉拍的新电影,有很多激情戏,你知道么?”张园说:“……知道,昨天钱威就跟我报备了。”“你们都同意了?”张园说:“钱威他们都同意了,我一直相信他们的眼光,他们肯做出这么大的让步,肯定也是做过充分考虑的。不过阎总,您如果不满意的话……”“没有,我就是有点意外,打电话问问。”张园:“……哦……”“挂了。”阎秋池说完就挂了电话,将手机往床上一扔,打算睡觉。他关了灯躺下,外头雨声乱糟糟的,听的他心烦意乱,一点睡意都没有。都要拍这种尺度的戏了,那吻戏还会只是浅尝辄止么?他自己亲了两次沈金台,都只是嘴巴对嘴巴而已。沈金台的嘴巴,竟然要被另外一个男人开启么?即便那个人是白清泉这种所谓的姐妹。只恐怕不光是亲嘴的问题,可能还会亲别的地方吧?也不知道他们这段激情戏,究竟会拍到什么程度。总不会两个人都脱干净吧?不断地安慰自己说,这都是演戏而已,他应该理智地看待这件事,都是演戏。外头的雨越下越大,阎太太嘱咐家里的阿姨把所有的窗户都关好,披着衣服上楼来,就看见外头传来了车灯的光。她愣了一下,阿姨说:“是不是先生回来了?”“他说今晚上不回来呀。”阎太太就要出门去看,就看到阎秋池穿着外套从楼梯上急匆匆地下来了。“这么大的雨,你还要出去?”阎秋池“嗯”了一声,说:“有点事。”他推开门,大风便卷着潮气扑面而来,小李已经下了车,撑着伞快步跑了过来,阎太太走到门口,秋天的雨夜异常地冷,她半边身子躲在大门后面,只探出头来,看着阎秋池上了车,喊道:“小李,路上慢点开。”小李朝她鞠了一躬,便收了伞钻进车里去了。雨下得很大,车灯一照,雨丝显得更细密了,地上都有了积水。虽然小李帮他撑了伞,但这么大的雨,阎秋池的外套还是湿了,他将外套脱了下来,说:“去朝阳酒店。”沈金台时不时地看一下手机,阎秋池一直都没回他。看来是刺激到了。他说不清楚自己是基于什么目的发给阎秋池的,又像是故意刺激他,叫他郁闷,又像是想看他吃醋,总之自己莫名地高兴。“你怎么老看手机。”白清泉躺在沙发上问。眼下李美兰等人都走了,就剩下他们两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