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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喜欢人都这么有心机的嘛。*叶轻修剪完草地,又把工具房的所有工具都检查了一遍。他的工作只是简单的修剪花草以及给花草做造型,因此工具都不太复杂,他看了一遍都能上手,就锁上门,进去旁边的玻璃花房。玻璃花房内的植物还是上一任房主留下来的,缺少人照顾,长得都不太好,有些已经枯黄死掉了。叶轻给活的那些浇了水,再把死掉的植物都清理出去,准备等明天花卉送来后,都换上新的。做好这些,才五点钟。叶轻洗干净手,准备回小楼看看帮忙做饭,路上碰到捂着肚子匆匆跑回来的花姐。“小叶,你忙吗?游泳池那边还有点落叶没有清理完,你能去帮帮忙吗?”花姐拉着他急急求救。“没问题,游泳池那边交给我。”叶轻朝她点头答应下来,转身往游泳池那边走过去。落叶剩的不多,几分钟就清理完了。叶轻站在旁边看着泳池里放满了水,舒了一口气,正要转身回去,身后传来保姆焦急的声音,“小少爷,你慢点跑,大黄还没洗澡呢,当心他身上的灰全蹭你身上。”好像是洋洋的保姆。叶轻赶紧转头,就看见陆洋洋身后跟着一条大狗从主楼里跑出来,陆洋洋的小短腿哒哒哒跑了没两步,就被大狗扑到草地上,一人一狗滚作一团。大狗爬起来在草地上跑,陆洋洋也一骨碌爬起来追在后面。追了两步,他瞧见泳池这边,突然眼睛一亮,高叫一声:“哥哥!”就朝叶轻摇摇晃晃跑了过来。大狗见了,也转了方向,追在陆洋洋身后跑了过来。虽然惊讶陆洋洋怎么会在这里,叶轻定了定神,还是上前一步,弯腰抱起扑进怀里的小家伙。摸摸小家伙的脑袋,正要开口说话,那只追着陆洋洋跑过来的大狗,见陆洋洋扑进叶轻怀里,也吐了吐舌头,傻颠颠就朝叶轻猛扑过来。叶轻身后就是泳池,猝不及防被半身高的大狗一扑,“噗通”两声,他抱着陆洋洋,连着大狗一起,全掉进了泳池。第22章第22章叶轻的水性只能算马马虎虎,又抱着一个孩子。他努力托起陆洋洋,自己呛了好几口水,又听旁边“噗通”一声,是有人跳进泳池,双手一轻,是来人接过了陆洋洋,然后腰上多了只手臂,揽着他往泳池边游。到了泳池边,叶轻抓住扶手,松了口气,“哗啦”一声,身边人带着陆洋洋上岸。叶轻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抬头看,陆洋洋被陆泽洲单手夹在手臂里,蹬着小短腿,浑身湿哒哒还在朝他高兴地摆手:“哥哥,哥哥。”陆泽洲身上的白T恤也全湿了,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结实好看的胸肌。他放下陆洋洋,弯腰朝叶轻伸手,英俊深刻的眉眼上还在滴水,“上来。”叶轻握住他的手上了岸,一路回去住的房间,都有些没回过来神。洋洋和他爸爸怎么会在这里?而且洋洋还穿着小拖鞋,洋洋爸爸也是一副很家居的模样。他去浴室脱掉湿透的衣服扔进洗衣机,换上干净的出来,门被敲响,他去打开门,冯伯出现在门口,让他去主楼一趟。刚才的意外,陆泽洲很想以他是来拜访朋友为由搪塞过去,然而现场的还有几个佣人,这里的佣人都见过他,叶轻回去随口一问,就能知道他就是这里的主人。让佣人去厨房煮姜汤,等保姆带陆洋洋换好衣服下楼,陆泽洲把儿子叫到身边,板起脸教训了几句,然后道:“以后不许像今天这样了知道吗?太危险了。还有大黄,瞎扑什么?作为惩罚,晚上不能吃饭。”大黄正趴在陆洋洋脚边,乐颠颠的舔爪子,闻言“呜”一声,可怜巴巴趴到地上,耳朵都垂了下去。陆洋洋乖乖地连连点头,然后迫不及待道:“爸爸,哥哥怎么在我们家?哥哥现在去哪了,我要去找哥哥。”哥哥都要被你弄走了,计划都被你破坏完了。陆泽洲恨铁不成钢揉了把儿子的脑袋,冯伯就带着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的叶轻走进来了。“……陆先生。”过来的路上,叶轻就隐隐有了猜测,现在看到陆泽洲穿着刚换的家居服和拖鞋坐在沙发上,心中的猜测成了真。洋洋爸爸口中的朋友,就是他自己。“坐,喝碗姜汤,别生病了。”佣人端了煮好的姜汤出来,陆泽洲推了碗到他面前。“哥哥。”陆洋洋已经迫不及待挣脱开他爸爸的手,张开双手,扑到了叶轻的腿上。叶轻牵起陆洋洋的小手,在陆泽洲对面坐下。陆泽洲挥挥手,让冯伯和佣人都出去,还想让保姆把陆洋洋也抱走,陆洋洋抱住叶轻的脖子,就是不撒手,只好让他留了下来。“这是我的房子,我和洋洋昨天才搬进来。”陆泽洲轻咳一声,自己交代,谎言维持了没两天就被拆穿,实在是有点尴尬。“我刚从部队退役,因为生活习惯的原因,和父母住不太习惯。所以才带着洋洋搬进来,之前就有打算。”为了让人留下来,陆泽洲还是扯了一个小谎。“这房子里有玻璃花房还有花园,空着太可惜了,就想找个专人打理,我认识的人里,只有你对花草有经验,而且是正经园艺专业,所以想到了你。不过担心你想歪,觉得我是在可怜你,所以没告诉你实话。你别介意。”说实话,叶轻意识到这里是陆泽洲的房子后,第一个念头就是陆泽洲在可怜他。现在听陆泽洲自己说出来,倒是从心里生出了一种心虚和自作多情感。他想多了,陆先生就只是看中了他的专业能力。叶轻抿了抿唇,郑重道:“谢谢陆先生信任我,我会做好这份工作的。”陆泽洲心里还准备了一大堆的理由,甚至准备如果叶轻还是要走,就让陆洋洋上,一哭二闹把人缠住。听到叶轻的话,忍不住一呆,这就相信了,他也太容易被骗了吧?不走就好,省了他一番力气。陆泽洲心里松了口气,捏了捏鼻梁点头。“那我先回去了。”闻到从厨房内传来的香味,叶轻起身道。陆泽洲想让他留下来陪洋洋吃个饭,又想起他现在是家里的花匠,和主人走太近,会被一起住的佣人议论,便把话咽了下去,伸手敲了敲面前的茶几,“先把姜汤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