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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乱语、撒泼打滚,要把蒋习亲亲抱抱举高高。让蒋习怀疑,他根本是在装醉。但是他确实走路都摇摇晃晃的,眼神涣散迷离,蒋习劝他别喝了,他还非要喝,硬要说自己没醉。喝醉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蒋习确定他是真醉了。这群人玩得太疯,凌晨三点多才肯解散,蒋习怕他们出事,把他们一个个安全送到房间才放心,最后自己一个人艰难的拖着霍行回家。他提前找了代驾,就在会所附近等着,拼尽全力的拽着霍行不让他乱跑。喝醉了的霍行比发病期的霍行更难伺候,一个劲儿的追问蒋习:“老婆,你爱不爱我?”“……”蒋习怕刺激他,不敢说别的,“爱。”霍行开心了会儿,消停了会儿,又问:“老婆,你嫁不嫁我?”“……你都叫我老婆了。”“可是你不肯叫我老公啊”“……”喝醉了还记挂着这事儿。蒋习太害羞了,说什么也叫不出口,霍行也不逼他,所以这个称呼一直没有叫。“用这个代替好不好。”蒋习垫脚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霍行醉醺醺的,被他亲的幸福地笑起来,把他抱起来转圈圈。开心得像个大傻子。被他放下来的时候,蒋习脑袋有点晕乎乎的,扶着他才能站稳。这时候代驾司机来了。是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蒋习开始以为是代驾,但是一看这身行头显然不是。“蒋习。”那个人道。蒋习愣了愣,只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他记性很好,基本是过目不忘。只消一下,他便想起来了,然后警惕的后退了一步,拉着霍行往旁边走。那个人又道:“我不是坏人,这么晚了你们还在外面,我很担心你们的安全。”那人的口音听着就不是本地人,普通话说得不是很好。见蒋习理都不理他,便追上来,塞给他一张名片,“我姓魏,这是我的名片。”“滚滚滚!你谁啊?”霍行一把推开他,那男人连连踉跄几步。霍行对蒋习有一种天生的极强的保护欲和占有欲,即便此刻烂醉如泥潜意识里也知道要护着蒋习,谁敢动他的宝贝一下,他就跟谁拼命。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读者“世间最惨燕男士”地雷X2,玖玖安安地雷X1;读者“世间最惨燕男士”,灌溉营养液+2,读者“羊屁屁”,灌溉营养液+18,读者“古四啊”,灌溉营养液+5第79章蒋习没有理那个人,代驾司机来了他们就回家了。但是那个男人塞进他手里的名片,他没丢掉。那天晚上回到家,霍行就醉得睡过去了,蒋习吃力地帮他脱衣服,换上干净的睡衣,用温水弄湿了毛巾替他擦脸和脖子、手,怕他睡得不舒服。他浑身都是酒味儿,蒋习很不喜欢这种味道,他会难受得睡不着,但是此刻一点儿也不嫌弃,让一身酒味的霍行睡自己的床。蒋习洗完澡,已经快要五点了,夏天昼长夜短,窗外天边已经渐渐亮了,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通宵过,这么晚还没睡,头有点疼了。蒋习躺到他身边,主动睡进他的怀里,像以前每一个夜晚一样。在那一瞬间,漂泊不定的心便有了归所。这是他的家,他的家人,他爱的人。他所有的喜怒哀乐全都来自这片小小的天地,小小的世界,他想一辈子都赖在这里。蒋习枕在他的怀里,借着微凉的光看着他的侧颜,愈看心跳愈快,愈看愈觉得自己喜欢这个人,深深地爱上了这个人。蒋习慢慢凑近,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小声唤道:“哥哥。”霍行喜欢听他喊哥哥,但更喜欢的是……蒋习害羞,叫不出口,但是此刻,他勇敢了许多,而且霍行在睡梦中,听不见,他也大胆了很多。“老公。”声音微不可闻。脸颊发烫,埋首进他的臂弯里,害羞死了,“我叫了,你自己听不见就算了。”在他怀中甜蜜的进入梦乡。第二天,两人都睡到了中午。霍行昨天晚上喝断片儿了,什么也记不得了,一醒来就骂街,“艹,老子怎么睡到了现在?昨天晚上怎么回来的?”头还有点疼,霍行揉了揉脑袋,问蒋习:“宝贝儿,是不是你背我回来的?”“……”蒋习刚想说,我哪背得动你,是你自己走回来的。霍行一锤定音:“我就知道宝贝最疼我了!舍不得我睡马路边上,背也要把我背回家,哎哟我的宝贝你这小身板,哥是不是把你压垮了?”霍行把他捞过来,撩起他的衣服检查检查他的腰,一副很关心他的样子:“乖宝,你的腰没事儿吧?”为了验证一下还伸手摸了摸。“……”蒋习怀疑他还没醒酒。不对,他这应该是彻底醒了,才会这样耍流氓。“腰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霍行夸张的拍拍胸口,“吓死老公了,宝贝儿的腰真好。”“……”蒋习把他推进浴室,“你快点洗澡,臭死了。”“臭?”霍行闻了闻自己身上,“哪里臭了?挺香的啊。”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穿的是睡衣,而且身上的酒味不太大,显然是经过简单清理的,最重要的是,他穿的是睡衣!“宝贝儿?”霍行惊喜的看着蒋习,“昨天晚上你帮我换的衣服?”“……”蒋习摇头否认,“不是,是你自己换的。”这种事不能承认,一旦承认了,按霍行的性格能针对这件事折腾他半天。“你当我傻呢?我昨天晚上醉成啥样了我不知道吗,还能自己换衣服?”霍行嗤道,他自己是什么德行当然是自己最清楚了,且不说喝断片儿了,按他以前的习惯,一喝醉回到家那肯定倒头就睡,哪儿那么讲究,还特地换套睡衣?这都不符合他的人设!所以,霍行断定,肯定是蒋小习帮他换的衣服!“好啊蒋小习同学,看不出来啊,你竟然是这样的蒋习!平时正儿八经人模狗样的,装得那么矜持,原来背地里竟然干这种事!”霍行犹如失贞少女,而蒋习就是那个采花贼,“你昨天晚上对我做什么了?你摸我哪儿了?我是不是不干净了?我不管,你碰了我就得负责一辈子!”“……”醉酒期已过,现在是发病期,蒋习知道他这是妄想症又复发了,对待病人应该耐心一点,蒋习温和地解释道:“我……我就是,正常给你换个衣服而已,别的什么都没做,不该摸的地方我都没摸。”“……”霍行笑容一敛:靠,为什么不摸?是我这俱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