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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一个洗白了的陆升集团,它的前身,一个以街头流氓地痞起家的陆氏黑帮依然存在,并且经营着所谓的“进出口贸易”,更有传说中最赚钱的东西——毒品与军火。但仍旧是家族继承理念,比如沈叔的儿子现在已是这个集团的中层管理阶级,而这个集团的王者陆升的独生子,将是唯一的继承人。纪泽在陆氏集团呆了三年,从未见过这位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的陆大少爷,据说这个陆大少爷酷爱漂泊旅游,满世界地乱跑,而陆升也拿他没有一点办法。这次这位陆少终于安定下来,肯回到老爷子身边了,却前脚刚下飞机,后脚就在s市开了间花店。纪泽想到这里,皱了皱秀气的眉毛,这样一位捉摸不定的大少爷,自己要如何应对,将来,得跟在他身边,自己的任务才会有进展。又或许,偌大的一个黑帮集团,得终结在这个纨绔大少爷手里了。陆升精明厉害打拼了一辈子,却只有这么一个名字霸气实际败絮的儿子,恐怕也是他想不到的吧。车子停在s市闹市一隅,一条不甚大的街,一侧是个出名的重点中学,而另外一侧则是为学生服务而衍生出来的各种店铺,文具书店等等。尽头一拐却是个小巷子,刚好一辆车子进去,别有洞天。由这条巷子延伸开来,纵横交错,坐落着几座幽静的小花园别墅,都烙上了岁月的痕迹,显得凝重古朴,透过雕花的铁栅栏那是满园的生机盎然,显然是经过精心打理的。这些幽静优雅的老式别墅现在可不是用来住人的,都被改造成了酒吧茶社咖啡屋,不仅适合喜欢清静的情侣谈情说爱,谈生意做买卖也是好去处,纪泽来过几次,很是喜欢这边的环境。车子停在了一座圆形的小池子旁边,虽是人工开凿的,却也不小,沿着池子摆了一圈白色的桌椅,夏天的时候纪泽来过一次,喝茶垂钓的人很是多。但是,这个地方,纪泽可一点都不觉得适合开花店,太偏僻了,要不是知晓这个去处的人,是绝对不会特意跑过来买花的。有着古怪心思的黑帮大少爷。纪泽心想。沈叔见搀扶着自己的纪泽一脸深思不定的摸样,拍了拍他扶着自己的手,“大少爷这孩子啊,我看是不错的,纪泽啊,待会儿你就跟见朋友一样,都是年轻人,啊,没什么的。”一座砖红色的小房子,外头也是同色的镂空小矮墙,古朴的铜质小门,爬满了不知名的五颜六色小花朵,显然只是起了装饰作用的门。门口挂了一块生锈的小牌子——“迦南”,旁边是小小的英文注脚,er。一个黄色爆炸头的年轻人穿着跨跨的牛仔裤,蹬着板鞋正给墙头上的一片绿草浇水。在纪泽看来,他只能分辨出什么是花,什么是草,对于绿色的东西,他通通归为草。这个夸张的年轻人,该不会就是传说中那个极其不按常理出牌的陆少吧?不待沈叔和纪泽一行人进去,嘴里嚼着口香糖的爆炸头就冲他们喊道:“嘿,枭哥不在,出去了!你们要是愿意等就等吧,别问我他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也别打他手机,在店里放着呢!”沈叔倒也不计较,温和地说道,“那阿达,等少爷回来了,就说我沈叔来过,喏,这个人,叫纪泽,是要介绍给少爷的。”名唤阿达的少年,错眼看了下纪泽,吊儿郎当地点个头,耳朵依旧戴着大耳机。清晨时的阳光,此刻不知道藏到了哪里去,纪泽被留了下来等那位也不知道又去哪里溜达的大少爷。不过,眼见黄色爆炸头没有招待自己的意思,纪泽想了想,还是到附近走走,过会儿再来看看。一路上巴掌大的法国梧桐落了满地,踩上去吱嘎作响。纪泽走到池子边,冬天的户外咖啡吧座椅上只有枯黄的树叶。纪泽将椅子上的落叶扫了扫,轻呼了口白气坐下来。不远处的树下正有个头发灰白的老人牵着自行车卖茶叶蛋。都过了十点了,想来剩下的茶叶蛋大家也不会再去买了。于是,当纪泽重新坐回椅子上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袋子的茶叶蛋,目测至少七八个。拿了个出来,细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剥着蛋壳,修剪得极其干净整齐的指甲泛着健康的淡红色,头上的梧桐叶子正打着旋儿。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我发新文了……虽然是第二个,但可能是最后一个,写完不写了,终于要把我想写的故事,都写完了。。。五四青年节开新坑,请支持我们的好青年~~~~~~阿泽O(∩_∩)O!22、第2章...专心致志的黑衣青年,比例几乎完美的侧面线条,温和雅致。陆枭坐在拐角一个酒吧门口的石阶上,双手的拇指和食指构成了一个框,从这个框里,他看到一个,仿佛让冬天的梧桐都开花的人。一树一树的花开,冬天的萧索都尽褪而去,让他想起那年春天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满眼是粉紫,淡淡的颜色,极致的惊艳。放下背上的画板,手中的铅笔熟练地打着比例,定着画面的最高点,最低点,轮廓的线条……一个雏形跃然纸上。而这个人,已经了然于心。守在一旁的贝壳失了耐心,一跃而出,几下蹿了过去,溜到某人旁边。脖子上的金色铃铛“叮铃”作响,在这清幽的街道上格外生脆。纪泽低头,居然是只通体黝黑,只有爪子上的毛是白色的猫,眼睛是深深的墨绿色。谁家的猫这是?想伸手摸摸它的脑袋,又意识到手里还举着茶叶蛋呢,于是俯身将茶叶蛋放到它面前,像所有逗小动物的人一样说道,“小猫,吃不吃?”黑猫连头都不低,骄傲地矗立在那里,支着白色的小爪子,冲他一声尖叫“喵呜——”。又俯下前半身,直贴到地面上,翘起又黑又长的尾巴,一副蓄势待发的摸样。墨绿色的猫眼,泛着冷冷的光。纪泽愕然了,貌似,自己没有什么攻击性吧。于是又讨好地对小猫笑了笑,“吃吧,没毒的,我刚剥的呐。”“嗨,不好意思,我的猫是不吃鸡蛋的。”富有磁性的男中音,标准的普通话。纪泽抬头,几步开外,是个穿着灰色宽松毛衣的男人,还背着个画板,看起来像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