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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相处难,欧鹏总算体会到了。之前跟彭竹,当然欧鹏会让著,那是个女孩子是不?这会儿跟厉剑,还是欧鹏让著,因为……欧鹏舍不得让厉剑失望。比方说床事。跟厉剑zuoai,是非常痛快的一件事,但是如果一夜超过两次,或者每一夜都来一次,痛就会多於快乐,毕竟屁股那儿本来是出口,现在变成进口,已经是勉强,再总是进进进,加上厉剑那个精力充沛,持久力惊人,欧鹏受的罪就比较多了。当然厉剑并不是不心疼,但是很明显这个心疼抵不过厉剑的饥渴。明明是奔四的人,欲望却强得超过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好像不做个够本就亏了似的。而欧鹏呢,晕的是,厉剑一发狂,他自己就跟著发情,明明知道事後会很恐怖,还是应和著,还应和得同样饥渴……好在,厉剑还是知道欧鹏并不是铁打的,而且就是铁打的,也会被磨成针。他其实也有克制的,但是,欧鹏在他的眼中,实在是太好吃了,吃起来太爽了。欧鹏没办法,只好多出差。当然厉剑也有出差,多亏了出差,欧鹏才没有被厉剑给弄死。但是出差之後,又是久别胜新婚,更何况,这俩人既是久别(三五天),又是新婚(虽然没结婚吧,不过gay反正也没法结婚的),欧鹏又得遭受一次更猛烈更激情的性爱,其结果就是,一两天下不了床。欧鹏终於受不了了──精神上受得了,身体上受不了──顾不得厉剑失望的神情,正儿八经地跟厉剑讨论了这个问题。性爱必须要有节制,就凭厉剑那工作,纵欲过度的後果会不堪设想。厉剑很正经地回答说他有分寸,不会掏空自己的身体的。欧鹏说你的身体掏不空,我的身体怕麽会掏空了。厉剑认真地想了想,说也是,不如这样,跟他一起早锻炼加拉练吧。欧鹏欲哭无泪。在床上的锻炼,那个运动量已经很不小了,再跟著那几头狼去拉练,他到底还要不要命啊。厉剑有点不开心了。难道你不喜欢我这样吗?厉剑很纠结地问。其实每次你都好爽的样子啊。欧鹏啧了一声,很爽,没错,但是爽完之後很痛。厉剑说每次我都有做零部件保养的。的确,欧鹏回答,还没有保养完,就接著使用了。那麽……多用手,多用嘴吧。欧鹏提议。“不够。”厉剑回答:“就想我们联系在一起,紧密的,进入,那样才够。”欧鹏一翻白眼:“还有个办法,我来上你,咱们轮著来。”厉剑马上大男子主义:“不行,我是纯1。”欧鹏不说话了,嘿嘿地笑,把话题岔开。但是厉剑已经看到了欧鹏倏忽而过的那种失望的表情。也许,的确是要得太多了,的确自己太猛了,的确让欧鹏在爽了之後痛了。也的确,欧鹏也许也很喜欢做1号的。但是厉剑不喜欢做0号,跟痛不痛无关。而是那种被人完全掌控,被人进入,他心里承受不了,即使是那个人。也许是强势惯了,厉剑觉得被压,被插入,会比较弱势。欧鹏虽然也很强,但是很明显,比他厉剑要弱。那麽,忍一忍吧。厉剑对自己说,不要那麽索求无度了。这个比较难,但是也不是做不到。而且欧鹏每次事後蹒跚的样子,确实也让厉剑看著挺内疚。最主要是欧鹏要面子得很,只要有外人在,他都会强撑著争取不漏一丝痕迹,尤其在欧爸欧妈的家里。zuoai的频率降低了,次数减少了,欧鹏的屁股开始有了恢复。然後两个人开始为欧鹏的胳膊纠结。欧鹏很注意康复,胳膊恢复得不错,除了会隐隐酸痛,力气不如以前外,似乎也没有啥太多的後遗症。他也经常到方医生那里做检查,方医生也说了,再说手术,可能会好转,但是也不排除恶化。毕竟手术这回事,没有百分之百有把握的。厉剑却坚持要欧鹏做第二次手术,而且动不动就把欧爸欧妈搬出来。欧鹏不好呸回去,毕竟厉剑是关心他。但是也确实不想再做手术。再做手术的话,又要耗上一两个月,之後的康复,很痛啊,很难受。所以,欧鹏就先拖著,拖著再说。第三件就是同居的事情。住在厉剑这里,方便不方便且不说,这院子里人来人往的太多了。欧鹏不怕群狼们开玩笑,他怕学员们口不紧。但是住别的地方,无论是欧家,还是在外头租房子,都不现实。厉剑在保全学校的时间并不太多,出去做保镖啦,谈生意啊,秘密任务啦,都会占用他相当多的时间。而只要回到保全学校,他就要补火,一个个学员的检查他们的身体素质,文化课程。早晨要带著学员晨跑,晚上要突然集合做拉练……他是不能离开保全学校住的。又是欧鹏妥协。有时候欧鹏会想,自己现在会不会太破罐子破摔了?或者是因为彭家那边放了他一马,因此他抱有了更多的侥幸心理?而且要买房子的话,他没有那麽多的钱。要多捞钱的话……厉剑已经变成了他的专职教导主任。他烦厉剑的絮絮叨叨,也不愿意让厉剑太为他费心。毕竟厉剑的秘密任务,稍有分心,是会要命的。一生还长得很,慢慢跟厉剑磨吧。晚上在楼顶,大家夥热热闹闹做烧烤,欧鹏跟群狼们混得挺熟,厉剑不能时刻陪著他,因为他是校长嘛,什麽人都得照顾到,还得下去跟cao场上的学员打招呼。这个欧鹏并不在意。群狼们都是很好玩的家夥,跟他们吵吵,斗智斗勇,也蛮有味道。喝酒,是大老爷们聚餐的必要的环节。推杯换盏,你来我往,非要一醉方休。欧鹏还好,本身他就是挡酒却酒的行家,装神弄鬼他最在行,没多久,他就瘫坐在炉火旁傻傻地笑,看著那些个二三十岁的家夥相互拼酒,还得安抚自己的家属。厉剑晃晃悠悠地上来了,给群狼们挡住要灌酒。厉剑有了几分醉意,不肯,那群家夥很爽快地放过厉剑,过来找欧鹏的麻烦。欧鹏装作站不稳的样子拿著个酒杯直晃荡,还没有送到嘴边呢,就被厉剑抢了过去一饮而尽。群狼们并不罢休,继续灌酒,然後开始动手动脚。然後,忽然一下子,又开打了。从楼顶打到楼下,又从楼下打到楼顶。都有些醉意,都打得挺开怀。欧鹏撑著下巴笑嘻嘻地看,准备看看这夥人耍醉拳到底是什麽样子的。谁知道醉拳没看到,风声拳头声,仍然是有招有势的搏击,没有一点儿花架子,都干脆有力。厉剑一人把群狼都放倒了,然後巨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