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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的意思是不是今晚要加班?”李想:“不光是今晚,可能还有明晚、后晚、大后晚。”小蔡一阵呻-吟:“不——是——吧?那个双马尾不是已经被清理了吗?”李想压低声音:“就是被清理了才麻烦。这件事不知道怎么被考古队的知道了,现在非说这是重要文物,要来找我们要人,哦不,要鬼……”小蔡:“我去,一个充气-娃娃算哪门子重要文物。”李想轻轻一咳,装作没听见:“不管怎么说,表面文章还得做。先想法子应付过去,好了,你就快点赶回来吧。”小蔡挂断电话,一脚油门:“妈的,又要把那只鬼抓回来!”车子“嗖”一下蹿了出去。路翀想起什么,连忙问:“又要抓哪只鬼?”小蔡气哼哼的:“就是之前那只双马尾啊,现场检查过了干干净净,妈的去哪里给那个考古队变出一只寄生鬼来?”路翀心虚的揉了揉肚子。言老师听到了感兴趣的内容:“你说‘考古队’是什么?”小蔡:“就是一个丧心病狂,丧尽天良,仗着上面有人就天天欺压我们底层加班的禽兽组织!”言老师认真思考起来:“这个组织的职能非常有趣值得探讨……”路翀趁机捉住他的手,提醒道:“小蔡是在开玩笑。”言老师话锋一转:“探讨一下这种丧心病狂的组织是否有存在的必要。”路翀偷偷一笑。小蔡则是明目张胆的笑了。考古队的存在是悬浮在她明媚职业生涯头顶的一朵乌云,更是加班的源头,烦恼的源泉,早已成心腹大患。不光是小蔡,整个云京分局、或者说整个特情系统都对这个组织恨的牙痒痒。因为“考古队”就等于“没事找事”。平时里工作已经恨辛苦了,那是为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奋斗在第一线,但是为应付一个“某二代”的突发奇想,连续几天几夜加班什么的,真是非常想让人爆粗口。小蔡气哼哼的解释:“考古队全称是‘泛亚区域非自然现象考古研究所’,正儿八经挂牌的中字头单位,待遇好,薪水高,主要工作就是给我们找茬……”言老师:“我听到你说这是一个‘考古研究所’?”小蔡:“那也要有‘古’给他们去‘考’啊。我们有文字明确记载非自然现象的古籍来来回回就那么几本,早就成了经典读物,有谁没看过?虽然说这些怪力乱神的现象一直都存在,但一直以来都和那些儒家法家一样为统治阶级服务的,断断续续的贯穿了整个历史,从来没有成为过主流。这些年不知道多少专家学者在这方面做过研究,最后的结论无一例外,近代以前的非自然现象的利用都是被动、非自发的。只有极少数人能主动利用这种力量,往往是道士、和尚或者所谓的风水师,但也屈指可数。然而那位某二代,大概是什么修真看多了,对古代存在真正的修真时代深信不疑,信誓旦旦一定要找出实证。想也就算了,他还专门拉起了一只考古队!”小蔡一口气说了一长串,休息了片刻,咬牙切齿总结:“充气-娃娃算哪门子文物?狗屁不通的考古队整天就知道作妖!”车子开进市区之后先是绕去商场,言老师和路翀冒水也冒的差不多了,刚好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等开到田文楼下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了。小区网格似的窗户接二连三的亮了起来,像是一只只明亮的眼睛。田文家的那个窗户也一样。之前一直围观的热心群众们已经各回各家,楼下没什么人,却多了几辆车。在小蔡眼里,那印着小铲子LOGO的低调奢华的黑色SUV就是邪恶的化身,下车关车门的力气都比平时大了一倍。路翀下车,看到言老师站在原地没动,脚步也一停。言老师忽然说:“羽中,你觉不觉得这个图案有点眼熟。”路翀随便的瞄了眼那个小铲子,就趁机说出了自己一路都很想说的:“能不能别叫我‘羽中’?”言老师意外:“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你?路魔尊?”路翀连忙表明立场:“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现在主要是‘路翀’。”言老师微觉遗憾,还是从善如流:“路翀。”这两个字从言老师嘴里说出来,怎么有种生疏的感觉?路翀回忆了一下,好像言老师真的从来没有连名带姓的叫过他?路翀目光微闪,委婉的暗示:“我小名叫翀翀。”言老师跟他的确认:“路翀翀?”路翀:“你可以把那个‘路’字去掉。”已经上楼的小蔡拉开客厅窗户,朝下喊:“你们磨磨蹭蹭在下面谈恋爱吗怎么还不上来?”言老师:“‘谈恋爱’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路翀:“……我们还是先上去吧。”言老师笑了一下:“好啊,翀翀。”屋子里挤满了人。准确的说,是有的人走来走去,有的人站在原地。双马尾真空压缩过的干巴巴躯体躺在客厅中央的茶几上。站在原地的人围成一圈,拿着笔记本、PAD写写画画,不断交谈,穿着统一的黑色制服,胸口上绣着一把黄色的小铲子。而走来走去的是李想的队员,忙忙碌碌在各个角落安置仪器,小蔡一出现就被提溜过去记数据。李想看到两人,一路“借过”着挤过来关心道:“没事儿了?”不等回答,就拉着路翀走到一边:“我跟你确认个事,那个双马尾……是你处理的?”路翀点头。李想皱眉,又叹了口气:“这麻烦了。”他赶到现场时双马尾已经从充气娃娃里消失,要么是被路翀处理,要么就是自己跑掉了。路翀是他们队里外聘的专家,专门负责“空气净化”,李想不了解对方具体是怎么“净化”的,但是以他工作这么多年的经验来说,这种“处理”都是不可逆的。李想余光看见几个黑制服从兜里掏出一个金属的探测头,在双马尾身上戳来戳去,顿时一阵头疼。路翀也看了眼,目光转回来:“我去和他们解释一下?”李想:“没用,那些人最难缠,说什么也没用,怎么也要磨上你四五天。”背后跟着传来一句带笑的声音:“李队长,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是一个好习惯。”一个看起来斯文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