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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封景荣沉着声音说道,“您不会不记得了吧。”桌宴上的气氛一下凝固了起来,除了封景荣和廖国公两人,其他人皆是听着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过了会儿,廖国公才发出一声长叹来。“是了,是了,老夫当真是老糊涂了。老夫到了这个岁数,这些陈年旧事已然是记不清了。这孩子长得又和中丞家的小儿子长得极像,又也和你亲近,一时间当真是弄错了!”廖国公的神色带了点悲痛,“老夫还记得那孩子是叫洛华吧,可惜了,可惜了。”“他叫洛华?”少年突然开口道。“是啊,应是这个名字。”廖国公望向坐在那脸色阴沉的男人,“是吧,丞相大人?”少年的目光也随之望了过来。然而封景荣却缄口无言,直到廖安然受不了这沉闷的气氛,提议用完膳,至院中一游,离了这正厅,方才好了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廖安然夫人问道,“怎么一下子就这般僵了,那洛华到底是何人?”“洛中丞家早夭的小儿子,得先帝赏识至宫里伴读,后来似乎失足淹死在池子里了。”廖安然心里也很是迷茫,“其他的我便也不知了。”“不过,这丞相大人也真是,说摆脸色就摆脸色。今儿可是老太爷的大寿啊!”廖安然家的忍不住碎嘴几句,“真是不给咱家脸面。”“脸面这东西是看别人给不给的,又不是看你要不要。”廖安然有点烦躁,他本指望这次府上能与这位丞相交好。谁想辛苦忙活一场似乎还适得其反了。“还有人不给我们脸面?老太爷还没倒呢!”夫人嘀咕道。“呵,真是妇人之见!我说与你,你又不信,你不如回你娘家找你兄弟问问,当今朝堂之上到底是丞相大人的话有用,还是那皇帝陛下的话有用?”见妇人还在多舌,廖安然气道。听了这话,妇人脸色一变,她知这位丞相厉害,但未想竟然是未九千岁般的人物。“你个娘们家家的,快少说两句吧,祸从口出。”廖安然对自己这个夫人也没办法,只能在旁叹气,“我们本分伺候,无过便是功。对了,春儿那儿可筹备好了?”“早到那水池子边候着了,这外面冷风吹得,回来怕是要病一场!”妇人面露忧色。“要是春儿能入了丞相的眼,那就是病一场也值了!”廖安然搓了搓发冷的手道。一路上,除了廖安然在旁喋喋不休外,其他随行的人皆安静异常。封景荣的余光一直落在少年身上,心里难得有几分慌乱的感觉。他不知道方才廖国公的那段对话,少年听懂了多少。他很怕这人胡思乱想误会什么。更糟糕的是他甚至不知当对方质问起来时,他该用怎样的说辞方能让少年信服。然而自出来以后,少年的行为举止没有半分变化,什么都问,也什么都说。除了□□静了点。“丞相大人可是乏味了?”走了好一会儿,廖国公忽然开口了,“我们这院子里依着片湖,丞相大人和公子要不要去画舫上歇息会儿,瞧瞧这湖边风灯夜景?”“也好。”封景荣眸子暗了暗,似是无心考虑,也就应下了。“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吗?”上船后,廖国公有意无意得向身边侍奉的人问道。“是。”“丞相大人,请。”“国公,请。”几人上了船,然等廖安然夫妻想上船时,却侍奉在外的人拦住了。“这是怎么了?为何不让我们上去?”廖安然皱着眉头问道。“这是国公的意思,老爷和夫人还是早些回屋里休憩吧。”“这是爹的意思?”廖安然越听越不明白了。“是,国公和丞相有要事相谈,旁人不好叨扰。”“可是春儿她——”廖安然还欲解释一番,然而那座画舫已缓缓离岸了。皓月之下,湖光滟潋,挂满诸灯的画舫远看形如游龙,富贵风流,自不必说。这是国公府为国公寿辰集了钱近一个月现打出来的,船上亦是雕梁画栋,珠帘锦幕,十几名曼妙少女吹拉弹唱一应俱全。“丞相大人。”廖国公连唤了几声,男人才回过神来,“您这是怎么了?”“劳国公挂心,只是不小心被这湖上美景迷住了。”封景荣笑了下说道。廖国公眯了眯眼,他不知封景荣今儿这是怎么了,但如此疏于防备对他确实无比有利的。“能得丞相一赞,国公府上下荣幸万分。”“国公客气,既然您请本相夜里泛舟,选了这么个清净地,想来是有事要说吧。”廖国公收起了笑容,“确有此意,还请丞相屏退外人。”“这船上我就带了这么一个内人,无需屏退。”封景荣脸色还算轻松,“国公但说无妨。”少年用脚轻轻踢了下身旁这个口无忌惮的男人。明明都到了刀剑相向、老狐狸露尾巴的时候了,对方竟然还有逗弄他的心思。“其实今日请丞相来这里,是因为老夫有个不情之请。”说着,廖国公站起身,举起面前的酒盏来,“恳请丞相大人高抬贵手,放陛下和皇后一条生路,放我宗亲一条生路。”封景荣也站起身来,装傻道:“国公此言何意?本相竟然听不太明白。”“老夫恳请丞相归还符玺,归还国之政务,归还塞外兵权。”廖国公拖着酒杯弯下腰来,“让大秦扭转乾坤,重入正轨。”闻言,洛华心里一紧,这廖国公显然是漫天要价。根本就毫无谈和的诚意。很不妙啊。如此作态,说明这画舫之上必定暗藏杀机。洛华望向男人,他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备有后手。“国公。”封景荣扶住廖国公的双手,“您这不是不情之请,您这是狮子大开口,想将我一口吞了,连骨头都不吐。”“那这般酒,丞相大人,您接吗?”廖国公抬了抬眼皮问道。“若是不接,会如何?”封景荣眯眼问道。“丞相大人想来会后悔吧。”廖国公叹了口气道。“后悔?我这辈子就后悔过一次。”封景荣轻笑了一声,“听国公的意思是还想让我尝一次这种摧心肝的滋味?”“看来丞相大人是不听劝啊。”廖国公握着酒盏的手渐渐松开。“您这是要我的命,我应不起。”“既然这样的话——”廖国公的手松了开来。咔嚓一声。酒盏落地。砰!砰!砰!忽然几簇流光倏地从水面猛得窜了出来,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黑夜之上绽放出绚丽的花朵。画舫上的人皆未料到如此的变故,洛华也被吓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