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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个澡就出来接你。”祁慎推了关越一把,依旧拒绝了关越和他同行。祁慎推,勾江出来迎,关越便是被强拉硬拽进了烧烤店。一个转眼,祁慎就不见了。等勾江将关越摁在椅子上坐好以后,勾江没瞧见祁慎,冷不丁打了个酒嗝,问:“欸,祁哥呢?祁哥怎么不见了。”关越板着脸看他:“蠢货!祁哥回去了!”说着要站起来赶回去。但被勾江拽住了:“喂喂喂!你可是说好请我们吃烧烤的,我们可是都没带钱,你作为兄弟,难道要我们吃霸王餐,被老板告诉老周吗?!”关越嘴角抽了抽:“你他妈——”故意不带钱,打定主意吃垮关越的勾江笑嘻嘻道:“哥们,你学祁哥讲话干什么?一点都不像……祁哥给阿景发了消息,他洗个澡就过来,你这时候跟着去干什么啊?来来来,在这儿一起吃烧烤等着呗!再说了,这可是你说要请欢欢和小赐他们吃烧烤呢!我总不能一直替你招待人吧?”勾江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关越也不好走了,再则他祁哥等下都说会过来,关越也就不挣扎了,老实坐下吃烧烤。也是肚子饿了,关越啃了十几串rou以后,又喊了三份烤茄子,回头看见收银台后墙面上贴着的龙虾,他眼睛唰得一下亮了,又喊了一大份麻小。蒋尽欢看得目瞪口呆:“你吃得完嘛?”“哈哈,”勾江大笑,“祁哥不在,越越连自己饱没饱都不晓得……来来来,我给你压压肚子,看看你吃饱没有。”说着,勾江要去压关越的肚子。关越一手打开,翻了个白眼道:“滚,我这是补充体力,刚才我没看见办公室二楼的窗户,就徒手爬了七楼,搞得我老饿了。”“??!”纵使一脸冷漠的秦小赐也看向了关越。“七楼?!”他们极其震惊,但惊呼出声的却另有其人。顺着惊呼声看过去,他们看见从里头出来的老周。一桌子人表情僵硬,很是尴尬的冲老周笑。老周瞪眼,视线在他们几个人身上扫了一遍。“除了关越,你们四个都是住宿生吧?”老周先是慢吞吞的问,在发现勾江眼珠子转动的时候,骤然加高了声音,“刘景,你来说!”刘景顿了一下,说了他们住宿生,却在外头来吃烧烤的实话。刘景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勾江立马笑嘻嘻道:“老周,我们请新同学吃烧烤,欢迎他,保证吃完就回去!”要是平时,老周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但他刚才听见关越说的话,这个事情更要紧。他板着脸,看着关越:“你刚才说你徒手爬了七楼?”“对啊,我回去了又过来,就住的七楼,徒手爬了呗。”关越面不改色的扯谎,他确定要是老实讲话,怕是老周转过身就要打电话给他哥关斐了。他可不想被他哥收拾呢!老周不信,但是没有证据,他沉默了许久说:“吃完早点回去休息。”被重重拿起,轻轻放下,老周就走了。围着桌子吃烧烤的几个人松了口气。勾江还特意跑出去偷瞄了一眼,才是跑回来说:“走了走了,越越,你说说,到底咋回事儿啊?你竟然徒手爬了七楼的窗户,我日,你去校长办公室那儿,不是走正门,是爬、爬的窗户?!”刘景补充了一句:“还不死爬的二楼那个窗口,是专门爬到七楼那个窗户口。”一直不怎么说话的秦小赐,看着关越,极冷的眼里,多了几分兴致:“厉害。”“我那是没看到,”关越不太愿意提,毕竟因为这事儿让他祁哥生气,还甩下他扯谎说回去洗澡了,“要是我看见二楼的窗户口,我脑子有病才会去爬七楼的。”勾江举起手,干咳了一声:“我不太明白,越越你为啥不走正门啊?别人去拿手机卡,都是走正门好吗?你偷个手机卡而已,校长又不会检查手机里有没有手机卡,你进去说有老师找不就行了?”关越:“???”“所以其他学生去把手机偷出来,都是走的正门?!”勾江补充说明了一句:“是手机卡。没有人会这么蠢,把手机给偷出来。”手机揣兜里的关越:“……”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更新嘿嘿嘿求收藏,求支持~☆、019富丽小区,13栋。祁慎单手插在校服外套的衣兜里,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烟在垃圾桶旁边抽着。一根烟未尽,才烧到半截,祁慎就碾灭,扔进垃圾筒上专门扔烟头的位置。随后,他抬脚走进了这栋楼的电梯,摁下了13层。电梯到达时,祁慎有目的性的前往1311。祁慎摁响了门铃,很快喇叭那儿传来一个懒懒散散的声音:“下班时间,不招待客人,有事明天下午两点再来。”祁慎道:“我是梁华梁医生介绍过来的。”里头传来‘cao’得一声,没多会儿,门就给打开了。是个头发乱糟糟的,很有流浪艺术家风范儿的男青年。是个男Beta,他穿着蓝T和黑色运动短裤,看着门外的祁慎,他将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后,问:“你……你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祁慎答非所问:“我有点儿事,想问一下你。”这男青年想了下:“行吧,进屋说。”在会客室,男青年梁项准备去给祁慎倒杯水的时候,给祁慎拒绝了。祁慎说:“我想问一下,焦虑症会让一个人发生变化吗?”“什么样的变化,”梁项问,“恐惧失眠,暴饮暴食,原本好脾气的人也变得脾气暴躁之类的?”祁慎摇头:“不,除了暴饮暴食,连自己吃饱了都不晓得这种情况以外,还有……一个身手不怎么样的人,变得可以徒手攀极高的楼层;对一些本该陌生的人,却熟稔的不像话,这之类的变化。”梁项摸着有少许胡茬的下巴:“同学,你说的是你自己,还是别人?如果是别人的话,同学,很抱歉,我无法给你解答疑惑,这是别人的问题,作为心理医生,我不能够回答你。”“不是我,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祁慎顿了一下,摸了摸自己脖子后,被颈带遮住的腺体,随后极其坚定的说,“童养夫。”梁项:“……”现在的高中生,家长都这么猛吗?!梁项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屋子,又看了看自己宅男打扮,叹了口气道:“行吧,你说的这种情况,如果你对你的童养夫非常了解的话,他可能……人格分裂。”*“祁哥怎么还不来啊?”喝趴了全部人的关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