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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那处早已经没了知觉,无法闭合的嘴里满是白色液体,甚至还有些混合着唾液从嘴角流了出来,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却让他觉得连死都是奢望。沈然记不起自己是第几次被进入,也分不清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这一刻,除了死,他别无他想。终于,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远,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最终沈然如愿陷入一片黑暗……******典雅奢华的卧室内被顶上的水晶吊灯照得异常明亮,柔软的KSIZE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形成一道旖旎的风景,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渐渐将粗重的喘息淹没,随着上方人一阵剧烈的抽动,下方人腰腹猛地高弹而起,却是同上方人一起达到了极致的欢愉。毛发焦灼的味道混合着浓烈的腥檀散发到空气中,一缕青白的烟雾在即将挥散前抖动了几下,继而消失不见,只余下一根深蓝色的烟头,那米色的纯手工地毯也被灼出了一个黑洞。上方的人抽身而出,恍然瞥见地毯上的黑印,他眯了眯眼伸手拍拍犹在喘息的人戏谑道:“一个烟头也拿不稳,就这么希望下不了床?”“东辰!”许尤嗔怒地瞪了傅东辰一眼,波光流转,却也是惑人心田。傅东辰低低地笑了一声翻身靠坐在床头,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燃,青白的烟雾顿时蒸腾而起,遮住了他面上的神情。许尤抬手越过傅东辰也抽了根烟塞进嘴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又吐出,用着低哑的嗓音问:“你真不去救姓沈的那小子?”“嘶——”傅东辰吸了口烟吐在许尤脸上,他嗤笑一声不在意道,“那小子命大,就算我不救估计也死不了,我又何必去cao那份心。”“啧……”许尤挑挑眉,“男人就是薄情。”傅东辰轻轻地笑了一声说:“这话说的,难道你不是男人?”许尤弹了弹烟灰漫不经心道:“我想应该要比你好一点,他好歹也跟了你四年,养条狗也该有点感情了,而你,啧啧……”“呵——”傅东辰拍了拍许尤的脸颊沉声说,“小尤啊,你这话说的我就不大爱听。当年要不是我拉了你父亲一把,你现在还能安安稳稳坐在这儿奚落我?”许尤面色僵了一下,很快便见他媚笑道:“哪儿能呢?要不是你帮忙,如今坐上市长之位的也该是那小子的父亲了,你可是我们许家的贵人呢。”傅东辰哼了一声冷道:“知道就好,以后认准你的身份,别以为爬上我的床就可以嘴皮子乱碰了。我能拉你父亲上位同样也可以让你们许家摔成烂泥,你可得记住了!”许尤身体颤了颤,嗫嚅着说:“知道了,刚才我脑子迷糊说错了话,你别生气。”傅东辰吸了口烟,却是不说话了。四年了,没想到竟会过得这么快。四年前他一眼就看上了沈然,那时候的沈然还是副市长的公子,长相俊秀,为人清冷。可他就是喜欢沈然的那股清冷劲儿,让人恨不得折弯他的脊背,把他那股冷淡高傲踩在脚下,却没想自己追了大半月,那人却依旧对他不理不睬。不过没关系,他傅东辰一向不是个知难而退的主。说起来,那人也的确是个尤物,尤其是那双清亮的双眼注视着你时,会让人产生出一种自己便是他的全世界的优越感。还有每次床事后,他总是满脸通红,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埋进床里边。傅东辰轻轻地笑了一声,嗓音里带着他自己都察觉不了的愉悦。直到烟头烫手,他才猛然惊醒。傅东辰将烟头摁灭,然后拿过床头柜上的电话迅速拨了个号码:“带点人去西郊看看,找到沈然就把他带回来吧。”顿了顿,傅东辰又说,“别带我这儿来,随便给他找个地方住就成。”挂掉电话,傅东辰偏头便看见错愕的许尤,他轻笑道:“如你所愿,我派人去救他了。”许尤撇撇嘴厌恶道:“我可没说让你去救他。”“又跟我犯贫,”傅东辰拧了拧许尤的脸道,“他毕竟也跟了我这么久,总不能让人寒了心不是?”许尤扯了扯嘴角,没有搭话。傅东辰也没了开口的心思,他翻身背对许尤躺下,没多久便睡着了。半夜,急促的铃声打破了一室的寂静,傅东辰抓过手机按下了接听:“如果不给我一个吵醒我的理由,后果自负!”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紧接着一道沉重的嗓音传出:“傅少,对不起,我们没能救下沈少,他……死了。”******“陆先生,说出你的条件吧,我傅东辰既然敢来,就一定会把沈然救回去!”“笑话!傅少,虽然你傅家势大,但我们也不是好相与的!别忘了你现在是在谁的地盘上!姿态最好给我放低点!”沈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宽阔的武道场,一群穿着清一色黑色紧身T恤的男人站成一个半圆,在最前方是一名身穿深灰色中山装的中年男人。男人神情肃穆,额上的发丝服贴的梳在脑后,露出光滑的额头。在男人对面,确实一名穿着浅色休闲装的年轻人,年轻人嘴角微扬,似笑非笑。沈然愕然地瞪大眼,恍惚的意识有片刻的清明,那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傅东辰!可傅东辰明明在和自己的新欢缠绵,怎么会出现在这儿?难道……他没死?作者有话要说: 表示沈然不是没死,而是重生了,大家懂的第3章身下不再是脏污的水泥地面,而是上好的米色木地板,没有粗暴的刀疤哥,也没有满嘴秽语充满汗臭味的壮汉。沈然试着动了动牙关,可以自由闭合,身后也没有撕裂般的痛苦,灼热的高温也完全退了下去,只有额头隐隐作痛。沈然抖着手拉开衬衫袖子,手臂光滑一片,那些烫伤、刀伤、棍伤通通消失不见。沈然低低地笑了起来,原来是一场噩梦。头皮传来一阵刺痛,有人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提了起来,紧接着是响亮的一巴掌。沈然用舌头抵了抵口腔,麻麻的,却不是很痛。有红色的液体顺着额头流了下来,一半的视线被染红。沈然不敢眨眼,深怕一眨眼又回到那间肮脏的厂房,那可比死更让人难以接受。可是身后人的气息还是让他脸色发白,胃里涌上一阵恶心,他想从这人的手中挣脱掉,但那人的手却犹如铁钳一般挣脱不得。“小然!!”傅东辰惊惧的看向沈然,继而又恶狠狠地瞪向中年男人陆先生,“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了他!”“放?”陆先生仿佛听到笑话般大笑出声,然后又猛然止住,“傅少,你太天真了。”“你!”“别动,”陆先生理了理袖口漫不经心道,“枪可不长眼,要是吓着我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