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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的饭馆条件比较差,虽然大家不会让他真的请客,来之前已经商量好AA。余涘没怎么动筷,只拿着酒杯一直喝。民工那边应该是发了工资几人出来享受一把,点了几个小菜下酒。初见时的慌张已经消失不见,民工也从暗处盯着余涘,只有眼睛是亮的,像是盯上猎物的食rou动物。余涘开始想象此时此刻若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他会不会被他吸引。民工像是刚从工地上下来,一身的灰,脸上甚至看不出原本的肤色。他常穿的白背心也是灰黑的,外面披一件粗劣的迷彩服,胸部和肩膀的一些皮肤露出在外面,看起来野性十足。并且虽然都是体力劳动者,他比身边的那些民工壮实许多,也有非常不一样的味道。民工张开嘴来,拿起啤酒瓶,将瓶口含在嘴里,慢慢扬起瓶子,对着瓶嘴慢慢饮酒,喉结滚动,将瓶子歪向一侧,斜着看着余涘。而后他放下酒瓶,起身走向餐馆里边,消失在一个拐到里。紧接着余涘也起来了,问老板厕所在哪里,在民工之后走向那个走道。路过杂货间,尽头是一间狭小的厕所,门没有锁。余涘走进去,见民工已经脱了裤子,背对着他。余涘跻身进来,反手插上了门。厕所里有洗手池,镜子和便池,还有一股淡淡的sao味儿。余涘顾不得那么多,推了民工的背一下,民工弓下腰去,双手扶着墙,将屁股翘起来,腿分得更开。因为别着劲儿,大腿上的筋rou绷得很紧,显得更为粗壮了。余涘打量着眼前的美景,拉开裤子拉锁,随便撸了两把,yinjing已经硬挺起来。他从兜里拿出个避孕套撕开套上,拿手掰着民工的屁股,两根拇指在他屁眼里捣了捣,再就压着他的屁股插了进来。余涘用力向前一顶,yinjing一插到底,民工也被顶得直起身来,向前走了两步。余涘伏在他后背上,轻声在他耳边说:“本打算吃完饭顺便叫你出来,没想在这里遇到你。”“别废话。”民工催促。不再多说,余涘开始耕耘。射精之后他把避孕套扔进马桶冲掉,见民工转过身来,对他指指自己的yinjing,说:“舔干净。”民工双手插到余涘腋下,双臂一提,将余涘抱起放到洗手池上。余涘撑着池子坐稳,民工低下头来仔细品尝了他软耷耷的yinjing。知道民工不会这么容易高潮,但也不能在这里多耗了,余涘推开民工,从洗手台上蹦下来,叫民工转过身去,又去抠他的屁股。民工的屁眼里水津津的,刚被cao开,一弄就一缩一缩的,无比贪婪。余涘拿了个东西塞了进去,推到很深,一根电线露在外边,余涘将他和开关一起缠到民工的yinjing上系住,打开开关,跳蛋猛烈地震动起来,民工亦是浑身一抖。余涘替他提上裤子。“送你个好东西。”余涘说。“我走了之后,你才可以走。”民工先离开厕所,余涘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洗了手才出去。外边同学基本已经喝高了,没人留意他为什么去了那么久。民工坐回到座位上,姿势有些僵,喝了口冰啤酒压了一压,脸却更红了。远远地望着他,余涘似乎都能听到他体内跳蛋发出的嗡嗡声。一帮男生又闹了一会儿就散场了,余涘出门之后回头往馆子里望,见民工和同伴说了两句话,也和他前后脚出门了。两人没有说话也没有交流,余涘随着吵闹的众人走向学校,民工独自疾步走向工地。余涘他们专业组织了一个到外地的实习,要去一个月。临走之前余涘将民工约出来,好好做了个够。走前他留了包烟给他,向他道别,还让他等他。早上从旅馆出来,民工步行回工地。入秋之后天已经有些冷了,他拿着一根烟在指间,边走边把玩,老远就看到建设中的酒楼,结构已经建好,过几天就要拆脚手架了。余涘在外边辛劳了一个月,回来放下行李,第一件事就是给民工打电话。民工走不开,两人约了周日旅馆见。推开房间门看到余涘,民工的第一句话是:“黑了。”余涘笑了,扑上前去搂住民工的脖子,欠起脚来想要吻他。民工捂着他的嘴将他推开。余涘冷静了下来,坐回到床上开始脱衣服。民工也脱,衣服扔到地上,转身去卧室。余涘拉住他,说:“别洗了,等不及了。”民工依他,拉着余涘倒到床上,两人滚在一起,民工抓着他的yinjing给他手yin,余涘夹紧腿,就要忍不住了。这一个月他每天晚上都要想到民工,偶尔深夜等室友都入睡,偷偷地在被窝想着他手yin。那他呢?“赵哥,”余涘拉开民工的手,问他说:“我不在的时候,你和别人做过了吗?”“和你送的好东西做过。”“能过瘾吗?”“就解解痒。”“不会越搔越痒吗?”民工斜看了一眼他身下,笑着道:“那你这根也没多大差别了。”“你!”余涘被他挪移得脸红,在他的胸上拧了一下。民工大笑出声,将余涘搂在怀里,抚摸他的背。“好像长了点rou。”他说。“肌rou。”余涘道:“每天都出去到处跑。”他压到民工身上,又试了一下,民工偏过头去,仍是不让他吻。他索性退而求其次,低下头去啃民工的脖子,嘴上用了劲,咬得民工兴奋起来。民工掐着他的后脖颈子将他提起来,说:“不是说等不及了吗,磨蹭什么呢。”余涘双手撑起上身,低头看着民工说:“去学校的时候路过你们工地,我看快竣工了吧?”“快了,室内不是我们做。”“那之后你去哪呢?”民工没有说话。余涘低下头,在民工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下去。良久,他又起身,对他说:“我们试试吧。”“试什么?”民工问。“我们处处试试。”民工也盯着余涘的脸看,似乎在侦辨他话中有多少认真,最后挑眉道:“好啊。”余涘眼睛一亮,咧开嘴,几乎要笑了出来。但他看着民工的眼,笑意又很快止住。他说:“那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吧。”民工仍旧那样看着他,不再说话了。余涘垂下眼,扯着嘴角笑了笑,盯着民工的锁骨问:“我们一起不是挺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