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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一偏头躲过去了,那茶杯砸在地上摔得粉碎,慕轲回头看了看那一地的碎片,再转过头时脸色已是阴鸷至极,嘴角却挂着一丝冷笑,“我懂了,要来强的。”“你个畜……”洛安歌的话还没骂出口,慕轲已经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轻而易举的把人撂倒了床榻上。纵使这榻柔软宽大,但洛安歌还是摔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的爬起来时,慕轲已经压了上来,男人结实沉重的身子令洛安歌难受的推搡着他,嘴里低低的叫着走开。慕轲眼中愈发深沉,伸手撕了洛安歌衣裳,一件不留的扔到了地上。他确实是来硬的了,刚一开始时洛安歌就疼得厉害,喉咙里溢出支离破碎的痛叫。洛少卿是娇生的,此时那羞人的疼痛让他难受了,委屈了,湿着眼睛推着身上暴戾的男人,带着哭腔服了软:“别,不做了好不好……好疼……你出去……”慕轲没有回答,他只是俯下身亲了亲他泪湿的眼角,然后一抬手扯开了床柱上的带子,轻纱的床幔落了下来,遮掩了榻上的情形。……王公公晚间来给太子送几份折子,刚迈入外室就听见了里面连绵不绝的声音,那喘息声和求饶声一字不落的传了出来,其中夹杂着几声可怜的抽泣和哽咽。王公公听见太子发了狠的在骂:“你还敢跟我提纳妾的事儿?!就是惯的你!无法无天!还敢不敢了?”紧接着的声音要弱了许多,是洛少卿哭着在求:“我不敢了……求你了,好痛,慢,慢一点……我要死了,要死了……”王公公老脸一红,赶忙转脚出去了,那折子也不必送到太子手上了,先放到书房里罢了。内室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响了许久,才慢慢的静了下去,又过了一会儿,候在门外的宫女们听见里面开口要热水和巾帕。瑶花早就叫人烧好了水,便赶紧端了进去。太子已经穿了衣裳,披了件氅衣,在床边坐着,见瑶花进来,便叫她把热水放下就可。瑶花一直低着头不敢乱看,将热水盆搁到床头的小几上时,眼风微微瞥到了窗幔里面睡着的人,那人面朝墙躺着,削瘦的肩露在锦被外面,微微颤抖着。在哭?瑶花心里一惊,她委实没想到会有人得了太子恩宠之后,还会难过的像受了委屈。她还想再看的真切些,但太子已经有些不耐了,瑶花便收了目光,福了福身,恭敬地退下了。太子在床边坐了片刻,才掀起窗幔,俯身去看洛安歌的情况,手刚伸过去,还没碰到头发丝,洛安歌已经拉起被子蒙住了头,悲切的呜咽起来。慕轲无奈的看着那团被子。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之前他很清楚的告诉过洛安歌的,若是听话,就温柔的对他,若是不听话,就来狠的。他自认为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那洛安歌还要反抗,甚至还拿茶盏砸他,那就是自作自受了。不过慕轲只是心里这样想想,身体上还是凑过去,轻轻的拍着洛安歌的后背,细细哄慰:“好了,不哭了,起来我给你擦擦身子。”洛安歌动了动,只觉得两腿之间一片滑腻,后面又一阵阵的钝痛,从没受过这种委屈和欺辱的洛安歌愈发难过起来,咬着被子呜呜的哭起来。慕轲无法,只好伸手掀了他的被子,将人抱到床边来。滑溜溜光裸的身子在自己怀里挣动着,慕轲强压下心里的欲望,伸手去给他擦泪。常常挽弓射箭的指侧带着薄茧,擦得洛安歌眼角有些红。洛安歌呜咽了一声,直往后躲,慕轲手臂一拦,将他带回怀中,“别乱动,再动就把你办了!”洛安歌身子一滞,慕轲以为他老实了,才腾出手去拿巾帕,浸了热水,给他擦身子。韫乐再贫弱,供养一人还是没问题的,兴许是从小娇生惯养的缘故,洛安歌的皮肤很嫩,巾帕擦得稍微用些力,白皙就转为了粉红。慕轲不由得叹息了一声,这身子果真是个尤物,可惜这人的性子却像石头似的,固执已见,胡搅蛮缠。细心的帮他把腿间的东西擦干净了,慕轲叫他翻过身来,给那地方上药。洛安歌不动,这时候才开口说话了,因的方才又哭又叫的缘故,那嗓子沙哑的厉害。“太子带我回东宫,如果只是想这样羞辱的话,那还是直接杀了我吧。”声音冷冷的。从前洛安歌和他说话的时候虽然不和善,但也算正常,慕轲乍一听这样冰冷的语调,心里难免不舒服。他伸手握住洛安歌的手掌,摩挲着纤细的指尖,低声道:“宵宵,我向你保证,我绝无羞辱你的意思……我是喜欢你,才想和你做那事儿。”第三十一章-生辰这句话刚说出口慕轲就后悔了,依照洛安歌那个给点儿颜色就开染坊的性子,说一句喜欢他,还不让他尾巴翘到天上去,以后想再震慑住他兴许就难了。慕轲低头去看洛安歌的脸,想从他脸上看出些得意的神色来。可那张哭的惨兮兮的小脸毫无得意之色,反而惶然又惊悚,仿佛得了太子殿下的喜欢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一般。洛安歌戒备的模样让慕轲有些心酸,他当下便了然了,微微叹了口气,“罢了,是我cao之过急了,宵宵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吧。”洛安歌只是紧紧的抓着身边的被子,沉默不语。不过慕轲翻过他的身子要给他上药的时候,洛安歌倒是没再那么厉害的反抗了。倒不是洛安歌屈服了,只是他想的透彻:事已至此,都已经被人这样那样了,还能怎么办?难不成要他反过来把太子殿下也这样那样,以报一cao之仇吗?身子是自己的,闹脾气不上药最后疼的也是自己,洛安歌在这方面从不委屈自己。慕轲细心的给他涂了药,拿了湿帕子擦了手,又拉起被子给他盖上。见他默不作声一副温顺的样子,慕轲难得的心情好了些,便开口哄他:“宵宵,再过七天就是你的生辰了,你想要什么?”“生辰?”洛安歌一愣,忍不住扭头看他。遭遇了这么大的变故,他早就把生辰给忘到脑后了,今日若不是慕轲忽然提起来,洛安歌估计也想不起来。幕轲看着洛安歌那发愣的小脸觉得好笑,放柔声音道:“对,你想要什么?”“我想要什么都行?”洛安歌试探的反问。幕轲心说若真的要什么都行,恐怕这小崽子会立刻要一杯鸩酒,所以他只是模棱两可的答道:“你先说你想要什么。”洛安歌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我想回韫乐一次。”那一瞬间幕轲的眸光似乎冷了,洛安歌一惊,还未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