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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内部的题,网上没答案。补课的时候老师会讲,但题量有点大,还是剩了两道。许灯泡在宾馆里一个人偷偷摸摸喝着小酒吃着串,好不快乐。见学生来问题,连忙收了收,咳了一声:“怎么了?”宴与嗅着空气中满满的烤串味,突然就有些饿了。老师,有毒。话说徐灯泡今天中午还顺了他俩几个寿司。“这道题。”宴与把卷子递给他,“老师您解一下?”两人就各自找了地方坐下。趁着许灯泡解题,宴与熟门熟路拿过桌上的烤串,和宋谙分着吃了。许灯泡也不管,笔依旧刷刷刷地算,嘴里念叨着:“两个小坏蛋,明天好好考。”两个人面无表情地接受了小坏蛋这个称呼,继续吃串。约莫半个小时,宴与打游戏都打得发困了,许灯泡才把解题过程完整地写了一遍出来。宴与看着他给出来的答案,面色瞬间僵住。日,怎么可能?他反复又看了两遍,目光呆滞。许灯泡自得地喝了一口小酒,还摇了摇酒瓶:“这题,有难度,有陷阱,我担保咱们这能做出来的学生……”他伸出手:“不超过这个数。”而宴与就是踩到陷阱里的其他学生。许灯泡此人,看上去一中年油腻男,但实际上,人家正经高校博士毕业生,履历一条一条,牛逼哄哄,还是枫一物理组组长。就跟扫地僧一个级别吧。当时他俩做题,分开做的,没有看对方解题过程,直接报的答案。宴与仔仔细细从头到尾扫了一遍过程,神色复杂。这大晚上的,太阳怎么那么亮。哦,是他心里一声一声喊出来的。宋谙似笑非笑:“嗯,确定?”宴与面露尴尬:“……意外。”许灯泡听不懂他俩打哑谜,摆了摆手:“还有没有什么问题?”“没了,谢谢老师。”宋谙回,然后对着宴与轻笑,“走吧。”哦?去哪?去奥林匹斯神殿看看赫拉和宙斯吗?回到宴与房间,宋谙才挑了挑眉:“爸爸就不用叫了,叫哥哥吧。”宴与沉默了半晌,没说话。宋谙就好整以暇看着他,细细描摹他精致的眉眼。越看越合意,怎么会这么合意。而宴与则是满心懊悔,一把没扳回来,还倒失了一局。失策啊!宋谙背靠着门板,两人就在门口僵持了半天。宋谙原也没想为难他,看宴与这满脸不情愿的模样,也差不多逗够了。他转身拉开门:“行了,早点休息,我先走了。”“等下。”宴与终于出声了。宋谙感觉衣角被轻轻扯住,有些微讶地转过头。宴与一只手还拉着宋谙的衣服,半垂着头没看他,一边有些含混地、轻轻喊了一声。“哥。”宋谙看着这人头顶一大一小两个象征着叛逆的发旋,没想到真的来了这么一出。他突然就不想这么直接走了,门刚拉开,就又合上。宴与就听见宋谙薄唇轻启,清冷的音质染上笑意:“真乖。”“……”宴与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魔怔了,竟然习惯了宋狗贼这股浪劲。这时,又传来了敲门声,外面人边敲边问:“宴哥你在吗?”听声音是徐嘉。宴与应了一声:“在。”然后示意宋谙把门打开。“怎么了?”一开门,徐嘉就看见两位大佬站在门口,仿佛一齐来迎接他,让他瞬间想提前拜个早年。他挠了挠头:“没事……就是看见宋哥出去了没回来,过来问一下。”然后他就直接把门给拉上了:“你们俩继续,继续。”可以说是十分知时务了。·最后宋谙还是走了,学也没什么好学的,加上一声“哥”已经把人给逗狠了。宋谙有些无奈地想,这人面皮还是太薄了,明明看上去那么没心没肺吊儿郎当的,居然这么不经逗。任重而道远啊。主要是,以前也没人这么逗过宴与。明天要考试,宋谙走后,宴与洗了个澡,就赶快上床休息了。然而……半夜被冻醒。他面无表情睁开双眼,一只手伸出被窝,摸索着空调遥控。“叮”的一声,空调停止工作,宴与把被窝拢得紧了一点,继续昏昏沉沉睡去。没过多久,他又满脸不耐地醒过来,这一次是因为发情期。果然……他说自己怎么无缘无故在车上咬了宋谙一口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宴与早已习惯自己这想一出是一出的发情期,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产生反应。他突然醒来,头有些疼,刚一坐起来就有些晕眩。只清醒了一瞬间,思想就脱离控制,被欲望支配。他眼神逐渐涣散,神智渐渐变得不清醒,几乎要落下泪来。想要宋谙,好想要。他知道宋谙就在自己不远处,是以这种欲求,较之以往愈加强烈。宴与指尖有些发颤,竭尽全力,才控制住了自己想打电话叫宋谙过来的欲望。现在鱼尾又显露出来,他半跌落在地上,撑着最后一丝神智,慌忙打开自己的背包。还好两人只做了第一层标记,上次也是很久之前了,一针打下来,宴与终于感觉体内的情潮缓慢消退。他松了一口气,揉了揉脸。却发现他已经泪流满面。宴与知道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心里面的空落又浮上来。还好,还好只有他一个人住,没人看见他这幅丢人的模样。抑制剂附带了些许的安眠效果,宴与意识不清醒极了,浑身无力,不想动弹,就这么在地板上睡着了。意识彻底消散的那一刻,宴与心想。澡,白洗了。第四十七章我想一直欺负你宋谙的睡眠质量一向不是很好,所以他一直很羡慕宴祸害能那么雷打不动地睡着。在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