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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故事吧。”在这种环境,说要给别人讲故事,挺瘆人的。但是谢锦知道,他只能听。于是他道:“愿闻其详。”“古书上曾记载百年前有一王朝,名为大殷皇朝,当时的掌权者为殷帝,殷帝是当时千百年来第一位废除后宫,独宠一妻的痴情帝王,大殷皇朝何等千秋霸业,其妻凤氏也被后人誉为一代贤后,但是不为人知的是那贤后曾经是举国闻名的傻子,一夜之间仿佛受了圣人指点变得聪明无比,但却言行无状,嘴里常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词汇,她还说她来自未来,未来为何地,具体为何意后人也不得而知,但后人却从中了解到一个新鲜玩意儿。”大殷皇朝可以说是数千年来,延续最长的朝代,殷帝和贤后的英明统治打破了世俗观念,谁说帝王只能后宫佳丽三千,谁说后宫不能干政。也正是殷帝不顾群臣反对,不顾天下悠悠众口,愿意与自己最爱的女人共同携手统治这个国家的英明决策,为这个皇朝后来的子孙后代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同时也是史书上最浓墨重彩的一笔,无数后人津津乐道。所以谢锦自然也知道,不过关于这个一代贤后,倒是没有过多去了解过。却不知他此时提起这事是何意谢锦道:“阁下想说什么?”“这位贤后非常崇信神佛,她认为世界上有起死回生之说,也有借、尸、还、魂一说,你认为呢?”谢锦现在还能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吗,冷笑道:“本公子又不是那贤后,我如何得知,你又如何得知?恕本公子直言,这臆想症是病,得治。”这是在骂他有病?果然还是老样子,谁都敢骂。翟玉笙笑了笑,开口道:“既然你不承认,咱们便没什么好聊的了,寡人今日约在这里会面的是南楚丞相宋离鸢,若你不是,你又为何跑这一趟?寡人相信你来此的目的恐怕不止是为了看看我是谁吧?”谢锦皱起眉:“你既已经从别人那里知道了,又何必非要问我。”他终于松口。翟玉笙盯着他,眼中是饶有趣味的神色,道:“寡人就要听你自己说。”谢锦眯了眯眸子:“那你现在可以说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了吗?”翟玉笙挑了挑唇,道:“你。”谢锦成功被他的回答说懵了,下意识反问了一句:“我?”翟玉笙笑道:“寡人为了你,可是冒了极大的风险跑到慕沉央的地盘来,感动吗?”谢锦冷笑:“确实是极大的风险,若是我以前,定然生擒了你让北燕改朝换代。”翟玉笙很久没听这人在他面前嚣张了人眨眼便到了谢锦面前,垂眸望着他大笑道:“如今这般的境地还敢嚣张,不愧是你宋离鸢啊。”谢锦看着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却暗自提起了警惕:“所以,你要我做什么?”翟玉笙偏开头:“当年战场之上,寡人还是皇子之时就曾说过,希望有朝一日咱们能并肩作战,看来你是忘了。”当初北燕伙同其他四方诸国入侵南楚宋离鸢曾奉太子之命带一队精锐潜入敌人营地,防火焚烧敌方粮草。彼时,这个北燕还未及束发之年的皇子因最不受宠被自己父皇无情的送到了战场,抵御外敌。刚到营地安顿下来,便遇上了宋离鸢带人偷袭。翟玉笙当时比宋离鸢也小不了几岁,且因为出身和复杂的生活环境,十分早慧。即便他最先察觉到不妥下令保护粮草,可无奈他初来乍到没人愿意相信他,最后粮草在他眼皮底下烧成灰烬。他站在营帐前,眼底映出一片盛大的火光,像血一样。整个营地前被人用火油围了一个圈,在敌人想要踏出来那一刻窜起大腿那么高的火苗,不少侍兵被烧伤了大腿根,躺在地上哀嚎。所有南楚的士兵都早在完成各自任务后按照宋离鸢的嘱咐,站到了营地前面不远处。那个骑在马上的黑衣少年隔着火海与他对望,唇角翘起得逞的笑,让那张美得不似凡人的脸变得生动了几分。那是翟玉笙生平所见最好看的一张脸,美得雌雄难辨,让他记忆深刻,几乎是刻进了骨血里。那几年,他们常常在战场上碰到。两人都是有勇有谋类型,时常用旁人想象不到的方式过招,翟玉笙实战经验要比宋离鸢少,吃了不少暗亏,十回有八回都是棋差一招。宋离鸢就像上天派来克他的一样。最终战事渐平,北燕等四方诸国甘愿俯首称臣,每年缴纳朝贡,唯南楚马首是瞻。城门前,双方军队相对而立,翟玉笙对他说了一句话。“宋离鸢,如果没有你,北燕未必会输,希望下次见面,咱们是站在同一阵营。”这句话一语双关,可以是翟玉笙站在南楚的阵营,也可以是宋离鸢立于北燕的阵营。宋离鸢骑在马上,眺望着他逆着残阳远去的背影,从始至终不发一语。因为他心里再清楚不过不可能。若是北燕和南楚再起战事,翟玉笙不可能会是站在他们这边的人,而只要殿下在,他也永远不可能会站到北燕那边。军队渐行渐远,逐渐变成了一排小黑点,最后消失不见。正文第一百零七章谢锦声线冷淡:“确实是忘了,孤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你认为孤会记这些没用的东西吗?”翟玉笙微微一愣,继而冷笑:“还真是无情。”夜风轻拂,翟玉笙手中的灯笼轻轻晃了晃,周围树叶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这场哑谜打得谢锦心底莫名烦躁,他的耐心宣布告终。“想来定是近些年来天下太平,北燕皇闲出病来了,你若再不说,孤便告辞了。”呵,又讽刺人。翟玉笙一步一步走向谢锦,笑道:“宋离鸢,以你的聪明猜不出寡人想要干什么吗?”两人的距离瞬间被拉近,翟玉笙狭长的眸子紧紧锁着谢锦,眼底的光具有nongnong侵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