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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不影响现实,但那也是一年啊,365天渺无音讯,你难道就不会想我吗?”陶景沉默不语,之前他没细想这个问题,现在许成风提出来,他有点困惑,同人文里确实是这样设定的,但他们真的要过足这一年?会不会想念许成风倒还不是最重要的,在这一年里,他作为妖艳贱货陶景,不知道又要遇到多少个渣攻,没有了许成风的协助,他一个个应付起来,怕是会很困难吧?“不过你不用担心,”许成风似乎是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在他耳边轻声说,“我虽然不能直接跟你联系,但我作为一个独占欲很强的小霸总,派人‘监视’你是不会OOC的,我会随时了解你的情况,然后让留下的人帮你,你不想做的事没人能强迫你,不管在哪个世界都一样。”陶景心里一动,软了下来,许成风想得真周到。“那你到底会不会想我?”许成风抱住了他的腰,锲而不舍地问。陶景挣了一下,无奈道:“别闹了,快放开我!”“会不会?”许成风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你不回答我就不放手。”陶景怎么也掰不开他铁箍一样的手,闹了半天浑身脱力,偏这时许成风又挠了挠他的小肚子,陶景一秒破功,笑了起来:“好好……你先放开,我想,我想还不行吗?”许成风这才满意,放开了陶景。陶景反手就在他胳膊上打了一巴掌:“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就会耍赖!”许成风正要反驳,两个人脑子里又同时响起了系统的声音:“咳,那个……对不起,打扰一下,……我想提醒一下你们,其实同人文里的一年,并不会真让你们一天一天的过满一年……”许成风:“……”这个系统怎么就没点眼力见?而且专门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容易他刚借由这个“一年分离”的名头,从陶景嘴里要到一句“会想你”,说不定一会儿还能软磨硬泡到一个亲亲,系统就出来破坏气氛!这是专门跟他作对的吧!陶景倒是没生气,他问系统:“那这一年怎么算?”系统不理会许成风的忿忿不平,对陶景解释道:“这种大段时间过渡,作者都会写‘一年后’,主人公各自的生活如何,然后两个人怎么重逢的,只有结果,没有过程,谁会事无巨细地把一年的事都写出来?所以在你们的感觉里,就相当于一觉醒来,就是一年后了,该发生的都发生了。”陶景深吸了一口气,他扭头看着许成风,对系统说:“所以你的意思,根本就不会有一年的分别,而是一觉醒来,我和这个人就又要见面了?”系统:“是啊,所以你们不用为这个而苦恼。”陶景:“……”谁会苦恼!亏他刚才还被许成风感动,还心软说了句“会想”,会想个鬼啊,他最想的就是再也不要见到这个小混蛋。虽然是在黑暗中,但外面的月光隐约照进屋里,许成风的眼睛在这浅淡的月光中闪闪发亮,他纯洁无辜地看着陶景,吐了一下舌头:“学长,我也是刚知道,真的,你别误会我。”陶景不想说话,翻身躺平,许成风把手搭在他肚子上,喜道:“不用分开一年,那更好,睡觉!”……其实如果没有这一年的分别,书里的许成风和陶景应该也可以“日久生情”,陶景早晚会意识到许成风对他的爱是真诚纯粹,和其他渣攻完全不同的,他会从心底接受许成风,学着专一勇敢地去爱一个人。可偏偏作者搞事,就是要弄个“一年后”,许成风帮陶景搞定吴志和魏清晨的时候,动用了家族的人脉关系,这也导致他“避难”的位置暴露,与他们敌对的大房母子派人要绑架他,幸亏他母亲和哥哥反应及时,把他救走了。这样突然的事故,导致许成风走的时候,没有给陶景留下只言片语,回家之后,也因为内忧外患,危险重重,而没有联系陶景。但他稍微安定下来之后,就一直暗中关注帮助陶景,陶景那部青春偶像剧杀青后没多久,就接到了一个大娱乐公司经纪人的电话,说要以优厚的条件和他签约。而陶景发现对面突然人去屋空,他也心急火燎地找了几天,甚至还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焦虑、担心和失望。最后实在找不到人,他也只好放弃,原来许成风口口声声说对他是真心,其实也是假的,玩弄完了他,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天下的男人果然都是一样的。陶景负气地想。他望着对面那扇再也不会打开的门,心底像是破了一个洞,原来只有在失去之后,才能意识到,原来那个人确实在他心里占有过特殊的位置。……这一段剧情没有多少内容。在陶景的感觉里,从那天晚上系统给他们解释“一年后”的问题,到许成风离开,他找许成风找不到,这半个月的时间好像几天就过完了,某天早晨他醒来,抓过手机一看,时间显示的已经是一年后了。他环顾四周,屋子里的陈设大体没变,倒是衣柜里的衣服多了起来,还多了几个奢侈品包包、大牌鞋子、腕表和墨镜什么的。看来这一年,他赚的钱多了,生活过得还不错。手机提示音响了,他拿起一看,备注“何思明导演”的人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小陶,今晚的餐厅我已经订好了,XX西餐厅,晚上6点,等你。何思明是圈内大导演,是他目前的约会对象,也是这个世界的第三号炮灰攻。而今晚,也是“一年后”,他和许成风重逢的时间。……华灯初上,XX西餐厅门外停满了豪车,这是本市最好的一家法式餐厅,来这里吃饭的大多数人非富即贵。陶景精心打扮了一番,深蓝色条纹西装,搭配着精致的领带和袖扣,这一年他在新公司发展得顺风顺水,除了工作赚钱,也见识了不少世面,整个人的气质举止,与过去不能同日而语了。他将雪白的餐巾展开,铺到大腿上,然后抬起头,在红烛柔和的光线里,冲对面的男人一笑。在他对面,坐着一个儒雅俊朗的中年男人,同样的西装革履,戴着一副金边眼镜,唇角带笑,眼神也是温温柔柔的,被他看一眼,就像迎面吹来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