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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傻笑:“我会注意的。”……林堇确实喝多了。艾丽想。一番鏖战之后,艾丽领着一群女士兴致勃勃地在一边八卦,剩下男士们还在三三两两地谈天说地。“看起来,最近过得不错?”原本手肘撑在桌子上听大家聊天的林堇愣愣地盯着眼前的温伦,有种身处梦境的幻觉:“嘿。”“最近好像很忙?”无视着身后艾丽投来的不满的目光,温伦降低了身体,目光和林堇水平,让因为酒精而感官有些迟钝的林堇很是受用。“还好。”老实地点点头,习惯性地对这个人表现顺从,一时半会儿总还不大习惯。温伦拿着酒杯的手率性地一举,向他一个示意,一杯金黄的液体便被一饮而尽:“生日快乐。”“唔……谢谢。”皱着眉,有些苦恼地盯着眼前杯中的液体,林堇有些拿不准——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干了这杯。……一杯,不要紧吧。闭着眼灌下口感醇厚的液体,林堇擦了擦嘴角,却见白老师还被那些人纠缠着不放。好想清场啊——他们怎么还不走。走了之后,他就可以——抱着白老师睡觉了。“没想到——他竟然选择了你。”呃……有点头疼。温伦这是说什么呢?林堇咬着下唇,努力地思考了一阵:“可能,我比较靠谱。”说完,还呲着牙露出了一个在旁人看来尤其欠扁的笑容。温伦轻笑了一声,“也可能是他口味变了。”“你又来了。”敛起笑,林堇露出不快的神情,“为什么……总这么对我……挑剔,又讽刺……”说到最后竟然眼圈发红:“我就那么不入你的眼吗?”“抱歉,他喝多了。”拿过林堇手里攥住的高脚杯,白梓歆安抚般地拍拍他的背,状似向温伦致歉,言语里却有种说不出的骄傲,转头又对着那个借酒装疯呵责道:“让你不要喝了,奖励不想要了?”“想要想要……”可怜巴巴地揪住白梓歆的衣襟,林堇几乎是挂在了他身上,“我就……还有一句话。”手撑在桌面上,坐直,林堇深深地吸了口气:“……对白老师,我不会先放手的。”“什么先啊后啊的,净说傻话。”搂过那个放完豪言壮语就蔫了的人,白梓歆的嘴角有着掩不住的笑意,“先上楼去吧。”“不要。”埋头在他胸前,林堇不死心地蹭了蹭——要是一眼看不到,白老师又跟温伦跑了怎么办。“听话。”两人正在进行着无休止的拉锯战的时候,温伦忽然幽幽开口:“我真不想承认,我是输在这里了。”酒杯磕在大理石的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即使那声音几乎被隐在屋里的谈笑声、音乐声后几不可闻。真……令人不舒服。“阿伦,请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白老师的声音简直就是天籁。“我需要林堇,他也需要我。无论你是否喜欢,我们都会在一起。”作者有话要说:咻~估计又要修电脑了真要命6363、礼物...又把白老囘师搂紧了一些——唔,真rou麻,可是……很受用。似乎是嗤笑了一声,温伦轻飘飘地扔出一句:“你爱他?”……爱么?白老囘师似乎确实从来没有这么说过。感觉到腰间双手的力道加重,白梓歆悄悄地将双手覆在上面。“当然。”——再哭下去就太不像话了,眼睛会肿的……明天可怎么见人……脑子里乱糟糟的想了不知道是什么,可心里已经柔囘软地一塌糊涂,默默地流着泪,泪水堙没在衣服的布料里,溃不成军地愿意为了这个人做任何事。“现在演到哪了?”阮茗楦捧着一盆爆米花坐在温伦身边的吧椅上,毫不留情地搅乱囘了刚刚僵持的气氛。在白老囘师的衣服上蹭了蹭眼泪,林堇恢复了正常的神态,转过身,才发现苗头有些不对。按理说,按照他们刚刚的架势,其他人都不会不知轻重地来捣乱才是——可阮茗楦这下,却明摆着是……故意的。“白老囘师,不是我说你。”嘎吱有声地嚼着爆米花,阮茗楦语重心长,“你可要管管温大牌,我那馆子天天一群痴囘男怨女聚在那儿,都快成了他老人家的后宫了。”温伦冷眼看她,显然对于她的搅局很是不满:“阮小囘姐好兴致,去你店里的顾客每人的过去都要报备不成?”“哈,你真是看低我了。”阮茗楦伸出食指摇了摇,“哪用得着报备。那些人脸上的怨念就差标明生产日期了。”“那倒难怪要去投奔你。”温伦咬牙,“物以类聚。”“看来还是要感谢让我们相识的那个人,有道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啊。”闲闲地端详着修剪整齐的指甲。……林堇听阮茗楦和温伦这一来二去的闲言两语听得心惊rou跳,生怕两人谁一个回不过去拍了桌子直接闹囘事——还好,至少俩人都还维系着表面的形象,委婉地用再正常不过的表情配合着唇枪舌剑。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啊?“一时半会,他们俩完不了。”白梓歆附在林堇耳边耳语一番,“先上楼吧。”点点头,眼前的情况他弄不懂,看起来最好也不用弄懂——不过还是第一次见到温伦也会和人耐着性子说这么多废话拐弯抹角地争辩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问题。……真长见识。楼下的声音渐渐变小,林堇洗过澡,趴在床上,昏昏欲睡。不行……有奖励的……过了今天就没了……强大的意念终究抵不过身体的疲倦,等到白梓歆送走所有客人之后,林堇已经做过一轮梦了。“白老师!”感觉到床垫的凹陷,心事重重的林堇猛然惊醒,“奖励!”“嗯?还不睡?”白梓歆看了眼突然坐起来的他,“今天太累了,改天吧。”有点敷衍。可是确实很困。经过了三秒钟的思想斗囘争,林堇终于又倒回了床囘上:“好吧,不过以后一定要补上。”“还有……我要抱着你睡……”宿醉后的早晨总是很早清囘醒。林堇恪醍懂地半睁开眼在白梓歆身上蹭了蹭——昨晚的梦好像,很香囘艳的样子,引得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