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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上交国家,大部分的东西最可能是上交到上层阶级领导那里,反正上不上交都与他无关,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没有发现古墓文物就上交给国家的觉悟,待有缘人发现吧,谁发现就是谁的,就看有没有那个运气。他背着背包走进一个玉器店,门上挂了个大大的牌匾,上有四字——古今玉轩,牌匾泛着古典味道。里面只有一个穿着中山装的富态中年男人,他戴着金丝眼镜坐在柜台后面,看到人进来只抬头看了一眼,又低头拿着放大镜看手中的东西,对客人相当冷淡,一点也没有开门做生意的觉悟。玻璃柜台里放着各种款式的玉饰,罗恒走上前,疑似老板的中年男人手中拿着一雕琢十分精致的玉器,不知他是在检查真伪,还是实在喜爱要看清楚它每个细节。“我从河里捞了条肥鱼,老板收吗?”罗恒对暗号。中年男人终于分心再次抬头,抬了抬眼镜:“这里可以典当家里祖传的东西,但是一经典当不可赎回。”倒卖文物跟地下接头似的,最后他问:“你还要卖吗?”两人眼神一对,眼中各有深意。“要卖。”罗恒道。“好的年轻人,请跟我来,让我看看你要典当的东西值多少钱。”中年男人露出微笑,转身离开柜台引路。罗恒跟在他后面穿过一道门进了里屋,没想到还要上楼,上楼下楼拐了几道,终于在一道门前停下,中年男人推开门,里面一片漆黑,他伸手在某处一按,“啪”的一声,屋里黑暗瞬间消失不见,两人走进去。罗恒环视屋里,发现这间屋连窗也没有。“请坐。”中年男人走到屋中木桌旁,向罗恒示意他坐另一边。罗恒拿下双肩包坐下,从夹层拿出两个准备卖的东西,一个玉樽,一个玉冠。中年男子拿起其中一个,放眼前看了又看,看了许久,这还不够,最后从桌下拿出一放大镜仔细观看。仔细看了一会儿,他放下手中东西,脸上表情看不出什么,拿起桌上另一件鉴定。看了许久,中年男人点头,“这两样东西都不错。”他神色满意。两人谈好价格,总共七百万,一手交物一手转账。罗恒离开这里后就直奔医院,到了徐母病房前敲了两下推门进去,病房里有两人,徐母正和隔壁床位聊着什么,形容憔悴,脸上却带着一抹笑,笑容下有几许忧虑,然这忧郁笑容在她脸上却有别样韵味,她五官轮廓极好,年轻时候是个大美人,但她却比同年人显老,但得益于她的五官,那也是老美人。徐母看到来人,神色惊喜:“闻闻来了!”旁边床位是个身材微胖的富态老奶奶,打量着进来的人笑着道:“这就是你儿子呀,长得可真俊。”老奶奶笑容很慈祥,嘴角弧度矜贵,笑容不像平常老人般爽利,既不夸张也不故作,那张皱子脸硬是笑出优雅贵气的感觉。罗恒走上前:“妈,你好点了吗?感觉怎么样?”看到儿子,徐母脸那丝忧虑褪去,看着罗恒带着希冀:“妈没事。”“这是谢奶奶,昨天转进这个病房的。”徐母向儿子介绍。“谢奶奶好。”“恩,小伙子好。”谢奶奶笑着点头,对徐母道:“自从转到这个病房,终于有个说话的人了,现在你儿子来了,不知我家那几个会不会来看我,哎。”两人又聊起来,看这样,罗恒出去向主治医生问徐母病情,沟通好手术时间回来后,两人还在聊,他坐边上听了听,两人谈得很高端,都谈到哲学上去了,原主的记忆里,徐母就是为生活奔波为儿子劳累的普通母亲,现在却和对床老人谈起哲学,而且还说得很有道理。接下来他们又说起其他,感觉徐母见识不凡,老奶奶更见识不凡,两人居然说到一块。罗恒插不上话,在边上做劳动力削水果给两人,从徐母和对面老人谈吐中,以及平常生活的细节习惯,感觉她不是生活在平凡人家的人,应该家世不凡,但她却真的只是一个平凡母亲,一个为生活劳累的人。这时门被推开,走进来一男一女,穿着得体显得高端,一看就是上层人士。“奶奶你怎么转到这个房间了,我和哥哥找了几圈才找到这里,那个病房住的不舒服吗?”年龄不大的女孩开口,她脸上有好看的婴儿肥,应该刚成年,皮肤白里透红,有青春年纪独有的活泼,一双水灵大眼眨啊眨,可爱娇俏,旁边青年看着她眼神宠溺。“哎,我一把年纪的人,孤零零的在那个病房,也没人和我说说话,就转到双人房来了,暮花天还好有小陆陪我。”谢奶奶讲的可怜,活像个被不孝子孙抛弃的孤独老人,人老了,总想找人说说话,但和佣人护工却说不到一起,谢奶奶口中的小陆就是徐母,徐母姓陆。“奶奶对不起,我应该早点来看你的。”姜佑怡神色歉意,连忙走过来拉住老人的手。青年只叫了声奶奶就没在说话,只是默默陪伴左右,他虽然沉默,却不容忽视,身材健美,脸庞英俊,周身气质不凡。看对祖孙聊得欢,徐母便没打扰,转头和儿子谈起话来,问这两天哪里去了,最后陆母看着罗恒神色忧虑,嘴动了几下也没问出口,她知道儿子这次离开是为了她的手术费,也不知道凑齐没有,明知道儿子才刚毕业进入社会,那么大一笔钱手术费根本不可能拿出,她还是抱有奢望,她不想死,她还是那么自私。“妈,你放心吧,我已经和主治医生沟通过了,再化疗一个疗程就可以进行手术。”罗恒安抚她。徐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但涉及到生命,她最后自私了一回,人性方面这是正常的,原主卖掉房子或许她是知道的,只是没拆穿而已,要是没卖房子,哪儿来的钱把她转到京城大医院,住的还是相对好一点的双人间。她也知道原主昨天离开是想办法弄手术费,她对自己儿子充满自信,或者说是强行充满自信,却刻意忽视原主只是刚毕业的大学生而已,原主即使是从京大毕业的,但他要求太高,有公司向他抛橄榄枝,但他太好高骛远嫌工资太低,没有接,想找工资更高的工作,但还没找到,就传来徐母得了急性脑瘤的消息,为了辛苦抚养长大他的母亲,他不得不找其他捷径赚钱,以至于丢了性命。两人没有谁对谁错,错的只是穷而已。徐母听到这话放心下来,松了口气。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对面青年拿起电话,罗恒本来打算出去给徐母接壶开水的,却听到对面的青年惊讶出声:“什么?枫望山,他到哪里做什么?”“枫望山?”这不是古墓所在的那个山吗,说是山,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