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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岳嘉佑:“真的假的?去年你才十三岁啊?”胡俊:“你……有Freestyle吗?”肖宇:“你什么时候瞒着我和爸妈去的!我说你去年期末怎么会有一门缺考了!你还骗我是去补拍广告!你给我滚回宿舍写检讨!”面对一群被惊呆的哥哥,肖宙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是地区赛上就输给龙哥了,我还不够格活到决赛。”大家稍微松了一口气,围着肖宙进行了几分钟的思想教育。从“喜欢音乐形式没关系,但缺考是不行的”,一路教育到了“弟弟你要是想去纹身或者打唇环什么的,千万记得和你哥说一声”。结果说着说着,肖宙举手:“要不我们这次演出,大家都戴黑色耳钉吧,朋克嘛,多酷啊!”所有人一致举手赞成,只有岳嘉佑面露难色:“那什么,我没有耳洞……只能戴耳夹。”跳舞的话,耳夹很容易掉,商书祁鞋子上那个珠子都快给他心理阴影了,他怕到时候上了台,戴个耳夹,一掉又是个舞台事故。肖宙淡定道:“你可以现在去打啊,又不疼,换个纯银的耳钉,不会发炎的。”岳嘉佑愣了愣,还没回答,选管从练习室外探了个脑袋过来,示意岳嘉佑出来。谭思思给他来了个电话,想和他当面讨论一些细节问题。她正在商业活动中,明天会停留在离景城一小时车程的临市,像在彩排前先见岳嘉佑一次。正好,白天她要参加活动,岳嘉佑要和队友一起排练公演曲目,她们可以晚上见,岳嘉佑白天再回去。虽然会累一些,但为了曲目效果,一切都是值得的。不过谭思思也很清楚节目录制进度紧张,并没有强求,只是表示看岳嘉佑想法。岳嘉佑毫不犹豫点着头答应了。他们为了这首歌也讨论了很多次,他希望这场演出能够尽善尽美。更何况,临市就是钟珩现在所在的城市。钟珩来不了,但他可以忙里偷闲,去临市看看钟珩。即使只是很短的一会。岳嘉佑计算了一下,他和队友们结束排练,十点出发,夜里十一点抵达临市,和谭思思讨论到早上,高铁需要早上五点才会开始运行,这之前,他或许有机会和钟珩待一会。岳嘉佑挂了谭思思电话就溜回了宿舍,摸出手机给钟珩打电话。“喂?”电话一接通,岳嘉佑迫不及待地和钟珩分享自己的好消息:“钟老师,我明天晚上会来临市,你不是在临市么,我来看你啊!”钟珩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才开口:“你来做什么,和节目组请假了?”岳嘉佑和他解释自己是来找谭思思的,有正事,心里却忍不住笑。然而那边传来有些冷淡疲惫的声音:“那你应该也很赶时间,乖乖忙自己的,不要太累,等我回来再见吧。”岳嘉佑隐约听到那头有声音在叫:“33号病人易两刀,请到二诊室就诊。”他还没来及问,电话被钟珩挂断了。方晓伟坐在钟珩身边,面色微微迟疑:“岳嘉佑的电话?怎么不和他说?”钟珩刚到拳馆就受了伤,不算太重,只是一点软组织挫伤,算是练拳常有的事。他还以为钟珩会趁机和岳嘉佑要点甜头。他家老板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这样,他居然有点不习惯。钟珩摇了摇头,把手机扔回口袋里:“小孩不懂轻重,一点小伤,他看见了又要惦记,还不如别让他知道。”岳嘉佑在宿舍里愣了一会,手机收到了一条备注为方晓伟的短信。“老板住在临市大酒店1883号房,明天见到他替我说句好话,求个情。”正文止痛药手机是从钟珩那里顺过来的,方晓伟的号码一直就躺在里面。岳嘉佑收到短信的时候楞了一下,迅速反应了过来个中原委,给方晓伟回了条短信:【谢谢方哥,钟老师怎么在医院里,他受伤了吗?】他大概也能猜到,恐怕是钟珩受了点伤,不愿意告诉自己,方晓伟这应该算是通风报信,回头败露了,自己的确给替他说几句好话。方晓伟收到短信,手机震动的时候,钟珩刚好踏出诊室。寻思着短信估计是岳嘉佑回复的,方晓伟压根不敢在钟珩面前掏出手机,生怕被抓个现行。见方晓伟犹犹豫豫,钟珩脚步顿了一下,懒懒道:“手机拿来?”方晓伟脸都绿了,猜到自己百分之九十九是已经被看破了——他家老板,混了二十多年娱乐圈,三岁看老,从小就是个人精,糊弄不过去。迫于无奈,在心里默念了一声“岳嘉佑对不住了”之后,方晓伟绿着脸,用慢动作一样的速度把手机递了出去。钟珩没接那支手机,倒是摊开手看着他,心下了然:“我就诈你一下,谁知道看样子你还真和岳嘉佑说了,说都说了,我还要你手机干嘛?”短信又不可能撤回,就算能撤回,岳嘉佑估计也已经看了,现在肯定是拦不住了。方晓伟没反应过来自己被诈了,一脸呆滞地看着他家老板:“你都不要手机了,那伸手和我要什么?”“烟。”钟珩言简意赅,顺便用眼神示意方晓伟开门。方晓伟已经跟了他好几年,虽然是上下属关系,方晓伟的本职工作也本来就包含了跑腿一类的琐事,但大部分时候,钟珩并不会要他替自己做这些小事。他又不是什么断手断脚的,出去也看不惯那些真把自己当皇帝的艺人。可钟珩今天实在没办法推开面前消防通道厚重的金属防火门。按照剧组的安排,钟珩白天要跟着身为人物原型的拳手吴卓洋去地下拳场,体验地下拳击,并且进行学习。虽然之前就已经在体校学习了拳击,但真正到了无规则的地下拳场,他们才算见识到了人最本能、最原始的搏斗能激烈到什么程度。体校教的拳击,是带有规则和技巧的一项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