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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实力在最后一场淘汰赛里取得了第二名的成绩,把所有的成员都激动坏了。俞钊坐在台下,看着白乔在舞台上演奏,既为他感到自豪,又偷偷有点心酸。他从来不知道,白乔在舞台上有那么大的爆发力!聚光灯下,他抱着吉他,就算是站在最边缘的位置,也没人能忽视他的存在。他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俞钊听到观众席上有人夸赞吉他手的帅,感叹他的演奏技巧,甚至有观众觉得主唱挡在前面十分碍眼。这种感觉俞钊也有,但他有点感谢主唱的碍眼。他一边希望着白乔能快乐的享受舞台,一边又难以忍受那些陌生人投注到他身上的炽热目光。他心里生出一种病态的独占欲,他想把那人从舞台上拉下来,想将他禁锢在自己怀里,捂得严严实实的,谁也不给看。雪绒趴在他怀里,似乎很不喜欢这样吵闹的环境,一双爪子将耳朵连脑袋一起捂住,缩成了一团毛团。猫的拱动让俞钊从欲望中回过神来,他轻轻按揉着雪绒的脖颈,等到舞台上所有选手离场,才从观众席起身,朝着乐队成员走过去。白乔刚洗了手从洗手间里出来,在走廊上遇到了从观众席回来的俞钊,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俞钊看着他不顾形象的飞奔过来,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虽然这里是公众场合,但是乐队刚刚拿了第二名,庆祝一下也是理所应当的。俞钊为他们接下来的拥抱找好了借口,等着某人的投怀送抱。只见白乔快速近至身前,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吸猫!俞钊:“……”白乔在毛绒绒上蹭了一下,抬起头道:“给我抱一会儿。”“……”俞钊不着痕迹的把特意腾出来的一只手收回去,一脸无奈的把猫给他递过去。离开主人的怀抱,雪绒下意识伸出爪子勾住了俞钊的袖角,然而主人冷酷无情,把它推向了另一个人的魔爪。“头发怎么湿了?”俞钊伸手撩了撩他额前微湿的刘海,因为刚才吸猫,上面还沾了一根猫毛。白乔道:“刚洗了把脸,舞台上太热了,出了好多汗。”演播厅的舞台是为了选手设计的,为了方便表演,选手们穿的服装大多比较轻便,为了防止感冒,舞台上的温度确实比台下要高不少。俞钊正替白乔整理着碎发,穿着一身齐膝褶边短裙的陆筱就走了过来。她是主唱,宣布晋级名单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上了台,收获了一众艳羡的目光,她现在很得意,走过来的时候脸上都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小俞哥!”“……”听到这个声音,两个人脸色同时一变。白乔抱着猫转头,眼含警惕。俞钊对这个只要见面总是把目光黏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越来越看不顺眼,就算是小时候有点交情,他该帮的忙都帮了,人要懂得知足,得寸进尺就没意思了。他微蹙了眉,态度冷然:“有事?”陆筱被他漠然的态度惊得下意识顿住了脚。“小俞哥……”她脸上笑容微僵:“我有话想跟你说。”俞钊:“说。”陆筱犹豫的看了白乔一眼:“学长,你……”白乔蓦的瞪眼。这是要让他回避?他饶有兴味的看了看俞钊。“好……”“没事我们先走了,自便。”俞钊像一个主人在下逐客令,说完直接揽着白乔转身走了。陆筱愣在原地,眼中还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就……就这么走了?等她回神的时候,人已经快离开演播厅了。她恍然意识到她来找俞钊,除了自己想说的事,还有乐队拜托她的邀请俞钊一起聚个餐,于是又急忙追了上去。电梯门外,白乔一手撸猫,一边酸溜溜的道:“小俞哥,叫的这么亲热啊?”俞钊微微蹙眉,对陆筱不分场合的亲密称呼更加嫌恶了:“是她要这么叫的。”以前也没觉得一个称呼能有什么,现在越听越觉得膈应。白乔哼哼了两声,虽然还是有点不舒服,但想到俞钊刚刚拒绝的那么干脆,他又释怀了,把怀里的猫举起来放到了肩上,用手托着它的后腿,转头说:“你和她,以前关系很好吗?”俞钊道:“认识。”“真的?”他歪头求证,俞钊看到他故作玩笑又暗暗紧张的样子,不觉抿唇笑了笑:“你吃醋了?”白乔笑道:“我吃醋了,你哄我吗?”他语气骄矜,脸上带着几分玩味的笑,像是在赌气,又像是在调侃,还有几分撒娇的意味。俞钊眸色渐深,眼角余光瞥见了电梯标识已经上到了他们这一层,声音低沉道:“哄。”白乔一笑:“怎么哄啊……”话音未落,他听到叮的一声,电梯门在他们面前滑开,白乔头还没转回去,已经被人带着整个人倒进电梯里了,身体几个旋转,背后猛的一震,他下意识抱紧了手里的猫,脚底踩到实处,他刚松了一口气,下颚就被人抬起,湿热的触感覆盖了上来。强势又直接的吸吮勾缠,让毫无准备的白乔猛的瞪大了眼。俞钊一边亲吻着他,一边快速按下了关门键,电梯门缓缓关闭,恰巧追到电梯前的陆筱透过极小的缝隙看到了两人亲密的一幕,挽在手腕上的外套都惊得滑落在地。电梯里,白乔被亲的七荤八素,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找回了意识,就看到角落里有一个摄像头正对着他们。“唔……摄、摄像头!”他单手把俞钊推开一点距离。俞钊抵住他的额头,声音暗哑:“这是总经理专用电梯,监控不会有人看见。”白乔:“你……你舅舅……”“他不会看。”俞钊说:“你怕吗?”白乔怔怔的眨眨眼。俞钊又在他唇上吮吻了一下:“蠢乔,你怕吗?”“……”别人对他的称呼那么多,只有俞钊叫的这个能让他听着心颤。白乔微红了脸:“叫哥。”俞钊一笑,忽然凑到他耳边,轻轻喊了一声。“……”白乔没有想到他真的会叫,简单的一个字,酥的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俞钊紧盯着他,还在执意的问:“怕吗?”白乔垂着眼:“我、我不是怕,我们……等毕业之后再跟家里说好吗?”他希望等自己有能力承担起两个人的以后,再向家里坦白,他不想让家里人觉得,他们两个人只是没有考虑没有担当的一时冲动。俞钊当然知道